"雖然地點不同,分彆是鹹陽、藍田、高陵,但答案內容完全一致,我認為這三份答案可能來自同一個人。"吳巨舉起手中的答案。
"有一定道理,或許他們是受同一個人指使。"李斯說道。
"而且,這些答案隻涉及書和史的部分,數完全沒有,這像是抄了一半就停下嗎?"
"可能是時間不夠來不及抄完吧。"
這時,子楚也來了。他原本正在批閱奏章,得知考試暫停後立刻趕過來詢問情況。
“發生何事?”子楚詢問。
吳巨呈上泄露的答案後,三人共同說道:“臣等失職,請大王責罰。”
子楚凝視著答案,皺眉片刻後說道:“失誤難免,寡人不會怪罪於你們。但寡人想知道,你們打算如何解決此事?”
“我們已決定用第三份考卷替代原卷,確保考試順利進行,杜絕再次出錯。同時抓捕泄題者,深入審問,定能找出幕後主使。”吳巨答道。
“好,就這樣辦。兩天內寡人要見到成效。”子楚轉向李斯,“此事交由你負責,廷尉司、內史衙門及守備軍皆聽你調遣,兩天內必須有結果!”
“臣遵命!”李斯立即回應。
子楚隨即離開。
“時不我待,立刻行動。”李斯迅速著手準備。
吳巨點頭同意,命先前報信的田扶等人隨李斯前去辨認嫌疑人。
此時,所有參與會試的考生均在鹹陽。李斯確認了三名嫌疑人在考場的位置後,調集軍隊分成三路,不到半個時辰便將人帶回。
吳巨參與了審訊過程。
昏暗潮濕的地牢裡,吳巨和李斯站在囚室中,搖曳的燭光無法完全照亮兩人麵容。
“蒲文慶。”吳巨掃了一眼戶籍信息,又看向被捆綁的胖男子,“交代吧?”
“啊?”蒲文慶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說,“交代什麼?我真的不知道啊!”
“看來你是不願配合。”吳巨合上戶籍冊,吩咐旁人,“動刑!”
“等等!這不對吧,不該先談判嗎?”蒲文慶高聲喊道。
話音未落,行刑者便開口:“誰跟你談條件?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隨即舉起鞭子。
“啊!疼!彆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蒲文慶慘叫連連。
劇烈的哀號不斷響起。
行刑者說得沒錯,蒲文慶隻是個體弱多病的書生,根本承受不住這些酷刑。
還未打滿二十鞭,蒲文慶便已招供。
"交代清楚,如實回答,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李斯說道。
"我說,我都說,不要再打了!"蒲文慶一臉苦相地求饒。
"答案是從哪裡得來的?"吳巨追問。
"是文其昌賣給我的。"蒲文慶答道。
"此人是誰?"
"他是鹹陽文家家主的庶子。"蒲文慶稍作喘息後解釋:"我們算得上朋友,我對他的了解不多,隻是懷疑文家已經掌握了答案。他手頭缺錢,想通過出售這份答案來換錢,所以找到了我。"
"鹹陽的商青、高陵的林二,他們跟你有什麼關係?"吳巨繼續盤問。
蒲文慶愣了一下,搖搖頭:"不認識,沒什麼關係。"
吳巨和李斯對視了一眼。
蒲文慶又試探性地問:"他們也是涉案的人嗎?"
"不該問的就彆問。"吳巨打斷了他。
蒲文慶立刻閉口不言。
"你把這些答案都賣給了誰?"吳巨接著問。
"也不多,就考場裡的幾個人,大概賣了二十多份,賺得並不多。"蒲文慶回答。
"聽說每份賣兩百貫,二十多份就是四千貫,這還不算多?"李斯冷笑道。
"那是指答案賣兩百貫,考點隻收二十貫,我主要是賣考題,風險小一些,而且我也要承擔成本的!文其昌向我要了八百貫呢。"蒲文慶為自己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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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巨沒有回應,隻是拿出一份藍田考場的考生名單:"把你賣給的人的名字標注出來。"
蒲文慶接過筆和名單,無意間觸碰到身上的傷口,皺了皺眉:"我是怎麼被發現的?"
吳巨直勾勾地看著他,沒有開口。
蒲文慶又小心翼翼地問:"坦白的話是不是可以減輕處罰?"
"閉嘴。"吳巨語氣冰冷地說。
蒲文慶尷尬地低下頭,開始在名單上標記名字。
吳巨和李斯前往調查另外兩名販賣者的下落,得到的回答相同:他們的考題均來自文其昌,但他們彼此之間並不相識。
"這個文其昌倒是有幾分心機,懂得廣布網絡,甚至不惜跑到藍田、高陵,可惜啊,貪念太重!"李斯評價道。
吳巨點頭表示認同,隨即陷入沉思。
“還有什麼疑問?”李斯見他眉頭緊鎖,忍不住問道。
“我在想,文其昌是不是隻找了三個人?”吳巨開口。
“你是懷疑還有遺漏?”李斯皺眉道。
吳巨點點頭:“我每個考場隻安排了一個眼線,和上遷的考生相比,這個比例太低,可能錯過像蒲文慶這樣倒賣考題的人……而且,他們剛入行,經驗不足,很容易暴露意圖,被蒲文慶這類人刻意避開。”
李斯說:“這簡單,我現在就抓文其昌,從他那裡逼供。”
吳巨摸了摸下巴:“如果蒲文慶也在發展下線呢?我的意思是,他們也像文其昌一樣做中間商,把答案賣給彆的考場,其他人再繼續倒賣。如果是這樣,審問文其昌就沒意義了。”
“你覺得蒲文慶沒全交代?”李斯問。
“不好說,蒲文慶交代五分或十分,結果都一樣,他心裡清楚得很,要是留點什麼,也是正常的。”吳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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