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在悶著頭琢磨著體內那七色珠的事兒。
為啥在寧柔家的時候,那七色珠就跟突然開了竅似的,大發慈悲返還了些真氣呢?
他瞪大眼睛,盯著天花板,腦子裡跟過電影似的,把當時的情景翻來覆去想了個遍,可琢磨了老半天,還是沒整出個所以然來,腦袋裡依舊是一團漿糊。
“算了,愛咋咋地吧,先不想這破事兒了。”
王鐵柱煩躁地撓撓頭,心裡尋思著,眼下最要緊的,是怎麼把寧柔的小命給保住啊。
那麼好的一個女人,那臉蛋兒漂亮得跟朵花兒似的,要是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她沒了,那可太可惜了,自己這心也會拔涼拔涼的。
“叮鈴鈴!”
正想著,王鐵柱那
手機響了起來,把他嚇了一跳。
“江心怡?”
王鐵柱拿起手機,瞅見來電顯示,心裡犯起了嘀咕,“這丫頭片子咋這時候打電話過來了?”
“喂?”王鐵柱按下接聽鍵,懶洋洋地應了一聲。
“師父,你研究得咋樣啦?啥時候教我功夫呀?”
電話那頭立馬傳來江心怡那急切又帶著點兒撒嬌的聲音。
“還沒呢,你這情況有點複雜,再給我幾天時間唄。”
王鐵柱腦子一轉,隨口扯了個理由。
他可沒忘老道師父的叮囑,要教這丫頭功夫,那得先查查她的生辰八字,再把她祖宗那些事兒也弄清楚才行,可不能瞎糊弄。
“對了,把你生辰八字告訴我一下。”王鐵柱說道。
“師父,你要我生辰八字乾什麼呀?”江心怡一聽,好奇心立馬就被勾起來了,眨巴著大眼睛,滿心疑惑地問道。
“那當然是為了能快點教你功夫呀,傻丫頭。”王鐵柱一本正經地忽悠著。
江心怡一聽,也沒多想,麻溜地就把生辰八字報給了王鐵柱。
“好了,師父這會兒還有事兒呢,先掛了啊。”
王鐵柱說完,也不等江心怡回話,就匆匆掛了電話。
這邊江心怡掛了電話後,失落地走到鏡子前,瞅著鏡子裡自己那副模樣,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她那原本跟劉亦菲似的天仙臉蛋兒,這會兒有好幾處淤青,看著就跟一朵被暴風雨摧殘過的鮮花似的,讓人忍不住心疼。
還有那纖細的手臂,也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觸目驚心。
為啥她今兒個這麼著急打電話催王鐵柱教功夫呢?這事兒啊,還得從昨晚說起。
昨晚,市二中高三的晚自習下課鈴一響,同學們都跟歸巢的鳥兒似的,紛紛往家趕。
可江心怡就倒黴了,剛出校門沒多遠,就被之前那幾個老是欺負她的女同學給堵住了,又被拽到了個偏僻的角落裡。
“江心怡,上次算你運氣好,有人救你,哼,今天我倒要看看,誰還能來幫你!”
那帶頭的女同學一臉囂張,伸手就扯住江心怡的頭發,一邊扯還一邊惡狠狠地說著,那眼神裡透著股子狠勁兒。
五個女的,把江心怡圍在中間,跟一群惡狼似的,那架勢,根本不給江心怡半點反抗的機會。
這一回,她們可真是下了狠手,先是對著江心怡拳打腳踢,那拳頭、腳板子跟雨點似的,劈裡啪啦地落在江心怡身上。
江心怡疼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卻咬著牙,一聲不吭,硬是沒求饒。
接著,更過分的事兒來了,她們居然端來一盆尿,朝著江心怡就潑了過去,那刺鼻的味兒瞬間彌漫開來,江心怡被淋了個正著,整個人都懵了,又羞又氣,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可這還沒完,那幾個女同學喪心病狂地還要扒她的衣服。
就在江心怡覺得自己要徹底墜入絕望深淵的時候,也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勁兒,她體內像是突然炸開了一顆炸彈,一股能量“轟”地一下爆發出來。
江心怡就跟一頭被激怒的犀牛似的,猛地一發力,直接把那幾個圍著她的女同學給撞開了,然後撒丫子就往家裡跑,那速度,快得跟一陣風似的,邊跑邊哭,眼淚在風中飄散。
等回到家,她把門一關,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那哭聲透著委屈和絕望。
拳打腳踢、被淋尿,還差點被扒光衣服,這對於一個才十八歲的小姑娘來說,那打擊可太大了,身體上的傷痛倒還在其次,關鍵是心裡那道疤,怕是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了。
可江心怡回到家後,既沒打電話報警,也沒告訴父母,就連表姐柳薇和師父王鐵柱那兒,她也沒吱聲。
為啥呢?因為那幾個欺負她的同學,家裡沒一個是吃素的,個個家庭條件好得很,背景也硬得嚇人。
她心裡明白著呢,就算報了警,能有啥結果?估計也就是走個過場,最後還得不了了之。
告訴父母?哼,估計電話都打不通,他們一天到晚就知道忙生意,哪有功夫管她這些事兒啊。
所以啊,直到今天,她乾脆請了病假,沒去上學,一個人在家裡默默忍著。
思來想去,她覺得隻有學會功夫,才能親手去教訓那些欺負她、羞辱她的人,她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把受過的屈辱加倍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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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江心怡現在心裡頭憋著的一股勁兒,她誰也不打算告訴,就想自己親手去報複,讓那些人知道,她江心怡可不是好惹的。
王鐵柱掛了電話後,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剛才江心怡那說話的聲音,咋聽著怪怪的呢?
他一拍腦袋,突然回過神來:“哎呀,今天又不是周末,這丫頭這會兒應該在學校上課呀,咋有空給我打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