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漕運私鹽黑案餘波_烏紗劫血墨山河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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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漕運私鹽黑案餘波(1 / 2)

【卯時初刻·清渠碼頭】

晨霧如未凝的墨汁,在龜茲山褶皺間翻湧成灰藍色的帷幕。謝明硯單手握緊鐵尺鉤,鉤身缺角處纏著的半片熒光繩被晨露浸透,繩尾平安扣映出他腰間暗紋荷包的輪廓——布料上用艾草汁繡著極小的鉤形圖案,正是青禾義學的「光種」標記。山風卷著艾蒿香掠過鼻尖,他指尖摩挲荷包暗紋,想起青禾臨終前說的「光藏在缺角裡」。

鐵尺陰影裡的光種

多年前,謝明硯初登帝位,鐵尺軍遭士族構陷為「逆黨」。青崖深夜入宮,鐵尺鉤往案上一磕,鉤頭缺角在燭火下投出利劍般的影:「陛下需一支影子部隊,表麵是江湖義士,實則為皇權之鉤。」青禾坐在輪椅上,親自為首批暗衛縫製熒光繩臂章:「光不隻能照路,還能當暗號——你們走夜路時,熒光繩就是彼此的眼。」

暗衛不隸六部,隻聽皇帝密令,成員多來自流民、義學弟子與鐵尺軍遺孤,以「腐正」為暗號,用缺角鉤形為標記。青崖鑄鉤時特意留下殘件為「光種」,青禾則用艾草汁、熒光墨設計聯絡係統,每枚驗毒錐、每片熒光繩都藏著義學的印記,寓意「腐壞必被鉤破,光種終將發芽」。

【卯時初刻·清渠衙門舊址】

霧靄中,謝明硯望著清渠渡口東側的廢墟——這裡曾是漕幫舊舵,青崖與青禾曾在此處分發流民粥糧。如今斷壁殘垣間,新立的「清渠衙門」木牌還帶著鬆木香氣,柳三娘戴著鬥笠立在牌下,腰間銀鐲輕響,鐲沿「腐正」二字被磨得發亮——那是青崖贈她的漕幫信物,如今成了衙門的鎮邪符。

「公子,柳幫主已按您的吩咐,將漕幫舊部整編為「清渠義衛」。」灰雀遞來密報,語氣裡帶著對江湖勢力的警惕,「但漕幫水鬼隊仍有三十餘人拒不聽令,領頭的「浪裡白條」曾是胡三刀的左膀右臂。」

謝明硯望向柳三娘鬥笠下露出的霜白鬢角,想起三年前漕運案時,她曾用銀鐲劃破私鹽袋,鐲沿刻著的「明」字沾著鹽粒與血珠。「讓她進來。」他摸出青禾的驗毒錐,錐頭在晨光中劃出冷光。

柳三娘掀鬥笠時,銀鐲反光掠過謝明硯斷尺——那是青崖鐵尺鉤的一小部分碎掉的殘片熔鑄而成。「公子要清渠衙門兼管漕運與科舉?」她的嗓音像浸過艾蒿的刀,「胡三刀的船隊雖沉了,但鹽艙暗格裡的「科場密道圖」未必全毀。」

「所以需要漕幫的眼睛。」謝明硯將暗紋荷包展給她看,荷包暗紋與漕幫「鉤光令」完全吻合,「青禾義學的光種,該在漕運碼頭發芽了。」

柳三娘指尖敲了敲衙門木牌,暗處立刻竄出數名漕幫弟子,每人腰間掛著半片鐵尺鉤與熒光繩——這是青禾設計的「光鉤令」,憑繩可換義學口糧。「江小魚那孩子有鐵尺軍遺骨,」她銀鐲輕叩木牌,發出清越的鉤鳴,「但胡三刀餘黨藏在「龍王廟」的「缺角鉤」暗號,與科場換卷密語一模一樣。」

謝明硯瞳孔驟縮,想起暗衛截獲的「乙巳時三刻,東廂取墨」密語。青禾義學的《千字文》裡,「東廂」正是用艾草汁寫的「漕」字變體。他將斷尺與柳三娘的銀鐲並置,缺角處竟拚出完整的「正」字——這是青崖與青禾為漕幫和暗衛留下的雙鉤密匙。

【辰時初刻·糧車旁】

「公子,漕運碼頭發現私鹽船。」灰雀單膝跪地,他是暗衛統領,袖口熒光繩臂章用青禾的「正」字缺筆繡成,「周守業的糧車與鹽船共用纖夫,其中三人曾在鐵尺軍「夜梟」分隊服役,三年前參與過青禾義學縱火案。」

謝明硯瞳孔驟縮——青禾義學大火奪走十三條流民孩童性命,現場殘留的鐵尺軍逆筆暗號,正是眼前師爺袖口的「勾魂手」刺青。

麵黃肌瘦的少年衝出蘆葦叢時,謝明硯注意到他腳踝綁著青禾義學的「平安繩」。鄉勇頭目的皮鞭揮來,他袖中驗毒錐發燙——那是青禾的遺物,曾為流民驗過百種毒,此刻錐頭「正」字缺角對準鞭尖,竟與三年前毒殺義學弟子的「腐骨散」反應一致。

「那孩子是義學弟子!」灰雀低聲警示,同時袖中鐵尺形暗器出鞘三分。謝明硯按住他手背:「暗衛規矩,未明身份前,不動明火。」目光卻死死鎖住師爺袖口的逆筆鉤——那是鐵尺軍叛徒的「勾魂手」標記,每個叛徒都會被青崖用鐵尺鉤劃斷無名指,而周守業的戒指正掩蓋著那道疤。

【卯時三刻·蘆葦叢】

十五歲的江小魚扒開帶露的蘆葦,腰間半片鐵尺鉤刻著父親的血書「腐正」。他記得父親被鹽梟捅死前,曾塞給他銅哨:「若見帶鉤形暗紋的荷包,便是青崖大人的人。」此刻,謝明硯腰間的荷包暗紋與銅哨內的鉤形刻痕完全吻合。

「小魚,暗衛「艾草」傳來信號。」瞎眼老婦將硬餅塞進他掌心,拐杖輕敲三次——這是青禾義學的「三長」暗號,代表「危險」。餅內藏的《千字文》殘頁上,熒光墨寫著「鉤影成雙」,「雙」字的兩個缺角鉤形,與他鐵尺鉤和謝明硯斷尺的形狀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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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魚是漕幫遺孤,父親曾是鐵尺軍「陰鉤」分隊成員,專司暗殺腐官。他頸間銅哨內藏著青崖的密信,信末鐵尺鉤印與謝明硯的斷尺缺角可拚合——這是青崖為「雙鉤合璧」留下的後手。此刻,他望著謝明硯與灰雀的熒光繩互動,終於明白父親說的「陽鉤承光」為何意。

【辰時初刻·糧車旁】

林硯秋的血書掉在謝明硯腳邊,紙背滲出的鐵鏽味混著鹽粒,讓他想起暗衛檔案裡的「鹽墨案」——私鹽利潤補貼科舉舞弊,是士族集團的慣用手段。血書右下角的缺角鉤形指印,與青禾繡在暗衛臂章上的「正」字缺筆如出一轍,那是青禾教流民孩童的第一個符號。

「我弟的答卷被換成替考的,」林硯秋扯開衣領,露出「士子契」疤痕,那是用鐵尺鉤烙的,「他們說寒門子弟的字太臟,配不上金鑾殿的墨——可我弟偏用艾草灰磨墨,偏要在卷首畫鐵尺鉤!」

謝明硯的斷尺輕輕出鞘,刃麵映出周守業的戒疤——那是青崖鐵尺鉤留下的「處決印記」,本該致命的一擊,當年卻被士族勢力阻撓,讓周守業僥幸存活。

周守業甩著象牙佛珠,每顆珠子刻著「捐輸」,實則是「鉤束」的密語。「公子可知為何科舉要收薦修銀?」他逼近半步,佛珠聲突然變調為鐵尺軍暗號,「那是給寒門子弟的鉤子——勾住他們的野心,束住他們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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