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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涵也逐漸了解自己到底在哪。
這地女尊男卑,女子之身生來就要比男人要強。
但他知道的也就這麼多,因為他出不去。
他自己出不去也就罷了,那褒姒也不出去。
“妻主,你不出去乾活麼?”
“乾活?乾什麼活?”
薑涵凝噎。
妻主不乾活,那豈不是一輩子要住在這個山洞。
他不想當穴居人,這地方連太陽都曬不到。
“你還是讓我出去找份工吧...”
“那哪成,妾身的相公就該好好待在家裡,負責貌美如花就夠了...阿嚏——”
“你還是穿幾件衣服吧,外頭風涼,你不穿衣服,會著涼的。”
“笑話,妾身這身修為怎麼可能會...阿嚏——”
看著褒姒打了幾個噴嚏,薑涵取過床上的輕薄棉毯,默默為她披上。
“暖些了麼?”
“暖些了...”
褒姒裹著棉毯,傻傻地笑了一聲。
“褒姒...”
“叫我妻主。”
“妻主,你就讓我去找份工吧,現在這天入了秋,就已經那麼涼了。後麵冬天下了雪,就這一床棉毯,怎麼蓋啊...”
“不成不成,我是妻主,我說了算。天冷的時候,我自然會多加幾床被子。”
簡直笑話,她褒姒再怎麼說也是個千年的老妖精,還是無塵之主!
她才不去給彆人乾什麼活,她的相公,也不需要去給彆人乾活。
這麼想著,她忽地發覺自己變了。
薑涵受冷受熱又有何關係,又不影響自己套他。
隻是這小美人真到了自己手上時...
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看在眼裡怕丟了,站在身邊怕飛了,抱在懷裡怕沒了...
“好吧...”
薑涵垂下眼瞼,到了桌前。
“妻主,我可以泡些茶水喝麼?”
“想喝那便泡,這等小事不必問我。”
褒姒轉過頭,靜靜望著薑涵。
嬌軀香柔,白絲足襪裹至腿根,又有兩根吊帶,一直連在腰間。
那裙子的裙擺被她裁過一截,此時隻能堪堪蓋過那挺翹的雪白。
“嘶...好渴。”
褒姒覺得奇怪,她第一次覺得渴...還有些餓。
那薑涵吃剩的半碗粥食還騰騰往外冒著熱氣,她現在覺得,那東西好像也不是不能嘗嘗。
這粥她特地放了些碎肉,吃起來,倒是頗有些風味。
說來奇怪,以前她吃這種吃食,都是會吐出來的。
對三魂的渴求也越來越少,自從她到這南凰以來,好像就再沒渴求過精魂了...
如此也好,再也不用像之前那樣,提心吊膽地到處找人吸魂。
吸魂之事向來頗為麻煩,吸得多了會將人吸死,吸得少了自己也吃不飽。
不過這麻煩事她再也不必顧慮,現在有比精魂更美味的東西。
這些天來,她一直忙於消解陰火,還未曾品嘗她這小郎君的味道。
“嗯?”
突然多來一隻小手摩挲著白絲,薑涵好不自在。
他轉過頭,瞧見了褒姒的目光。
“你在乾什麼啊!”
薑涵小臉一紅。把手伸到後麵,拚命地扯下後麵的裙擺。
心想著,待自己有錢了,一定要走出大山,給自己買個遮得住屁股的衣裙...
“相公,我渴了。”
“那你坐好便是,沒見我正煮著茶麼?”
“可相公,我渴得厲害,等不及了。”
“那你先喝這些山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