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帶學光的太陽星能者。”溫年的言下之意就是問易長安有沒有辦法。
“實力不夠且不了解星境的情況下,還是彆太顯眼,我們有水流感知的,摸瞎就行了。等會遊下去以後,跟著我遊就行了。”
光亮在黑暗中有多顯眼?大家心裡都有數。
一路無話,水露安遊在最前麵,幾人跟在她身後。
……
經過一個星期的古琴學習,白洛音已經學會一首曲子了,柳溪川還是沒吹明白易長安吹的那首聽起來有些淒涼的曲子。
並蓮安實在是沒辦法,乾脆教了唱詞,然後想著唱詞吹。
這一聽唱詞,柳溪川都會唱了,他是先會唱然後會吹的。
這十月中旬“神使”都出去了,兩個月下來,神父伊凡聽會了那首曲子,並蓮安換了一首有些傷感的曲子彈。
早上吃過飯聽白發並蓮安彈一曲似乎是成了習慣,不論是神教一些人還是守著錄像的軍人和網友們。
跟並蓮安對弈,陳川學到了很多,象棋技藝提升了,她在讓雙子的情況下贏陳川已經贏得很少了。
“上官雪,我有些看不懂你。”陳川坐在並蓮安對麵,他覺得現在應該是和她談心的最好時機。
現在“神使”外出,經過兩個月的觀察後神教對“上官雪”的戒備也降低了很多,跟著她的三位男士則是唯她是從。
“你想問什麼?我看心情回答。”並蓮安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易長安:看不懂就對了,因為我是臥底啊。
“真要這麼說的話,我倒是沒什麼好問你的,畢竟你也隻是個湖境。”
陳川雖然之前見過“上官雪”的身法,但星能者的比鬥不是隻看身法的。
“不以境界論英雄。”
並蓮安說著不急不慢地倒了一杯【葉香茗】喝了一口。
並蓮安的技能配置,這裡沒有一個人能看透。
“好一個不以境界論英雄。可在這裡沒有法律,隻有弱肉強食。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一路走到這裡的,也不清楚你為什麼能得到神父的重視,隻知道你似乎並不想留在這裡。
你沒有把神教當成你的歸宿。”
眼前的白發少女的確是聰明且有手段有氣質,她這大小姐一般的氣質讓陳川想起來一位故人,儘管“上官雪”和那位故人明顯是兩類人。
上官雪實力不強是個心眼子多的,有的是心計和手段,但她卻給人一種與世無爭的感覺。
“儘管是弱肉強食,但我也有我心中堅守的正義。”
並蓮分身確實是弱了點,但也隻是現在了。
“那何為對?何為錯?何為善?何為惡?你所堅守的正義真的就是完全正確的正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