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露安沒明白江凜怎麼一眼就相中了這麼個危險的玩意,但就算她知道這把匕首危險也不能叫他放回去重新挑了。
因為易長安本體第一次進來挑五件寶物的時候青銅城就告訴了她挑完以後不能反悔,儘管這次沒說,但青銅城是知道水露分身和她本體是同樣的靈魂的,知道是同一個人的。
易長安也不能透露出她有係統的事,沒有係統她是不知道【暗淵】的詳細情況的。
她也隻能等出去以後叫江凜打開木匣的時候一定要叫兩個海境的星能者來坐鎮了,而且還不能明說,隻能拐彎抹角的說,然後把原因都歸到占卜預言上。
寶庫裡隻有這把【暗淵】匕首是特地裝在木匣裡的,它和木匣都算作一件物品了,這就明擺著匕首是危險的東西了,還需要用特殊處理。
唯有危險之物,方需包裝以使人不覺其危險。
白羽墨掃視著周圍琳琅滿目的武器和法器,它們每一件都仿佛有著自己獨特的故事和力量。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他最終將視線停留在了一把冰屬性的長劍之上。
這把長劍靜靜地躺在那裡,劍身通體晶瑩剔透,宛如一塊被精心雕琢過的寒冰,微微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與劍身相互映襯,更顯其不凡之處。
白羽墨拾起長劍後,走到了水露安身邊一起等人。
水露安掃過白羽墨挑的寶物道了一句:“你準備學劍了?”
他挑的劍名為【玄冰】,是一把半海品的劍,給人的感覺像是海中的冰。
玄代表黑色,但這把【玄冰】卻是晶瑩剔透的白。
“下定決心了。”白羽墨堅定道。
想來自己作為一個“脆皮法師”還是得多一點自保的手段。
不去糾結玄冰劍的名字,水露安在心中暗歎白羽墨是個讓人省心的好孩子,沒有挑寶庫裡的“問題武器”。
溫年和司青水一樣都不知道挑什麼樣的寶物,但他的猶豫和司青水的猶豫不一樣。
看了好些武器和法器,最後溫年選了一根類似於發簪的短棍狀棍端是水藍色半月的“飾品”。
拿著這支“發簪”,溫年站到了水露安身邊遞給了她:“送你。”
“嗯?”水露安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溫年的意思。
“沒有你,我也過不了第二項試煉,我沒有很需要的東西,就挑了這支發簪準備送給你。”溫年柔和地笑了笑。
他和司青山兩個人是一點都不顯老,要不是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證明他倆是奔四的人,易長安乍一看還以為他倆是二十幾歲的青年。
“那謝謝溫老師啦。”
易長安從來不是一個矯情的人,而且她幾句話的功夫腦子就轉過來明白溫年為什麼要挑“發簪”送給她了。
那也根本不是什麼“發簪”,而是一把雙形態的武器,常態就是短的“發簪”,使用的時候則會變成一把一米二長的法杖。
名為【水月】,是一把海品的法杖。
如果說溫年的猶豫是因為他覺得自己什麼都不需要,那司青水的猶豫就是他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這種不知道是出於他隨遇而安的性格。
司青水不是靠實力過的試煉,是靠的運氣,是靠的水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