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破費啊,師父她和這家旅店的老板三年前混熟了,兩年前帶我來的時候她就是這裡免單級彆的貴客。
我們進來時候那個大院子裡幾棵樹是我師父種的梨花樹,春天開花的時候一片白可好看了。”
洛恒也在吃西瓜:“有故事啊?”
東方鴻福吐槽:“關鍵點難道不應該是易鳶櫻是怎麼搞到千年前就滅絕的梨花樹的嗎?”
“我也不知道,你們問師父吧。”
……
翌日清晨,易鳶櫻便送需要上學的易晚星去上學了,一回來就跟白無塵東方鴻福應陵訣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昨天我們去泡溫泉,你徒弟說你跟這家旅館的老板很熟,真的假的啊?”
白無塵不是不信易晚星的話,隻是想聽易鳶櫻怎麼說。
“還好吧,也沒有特彆熟,這個點他應該在喝早茶,我帶你們去找他好了,他很健談的。”
易鳶櫻身著一身梨白和風浴衣,黑色的長發披散,臉上畫了一些淡妝。
白無塵見到臉上的妝容和一身非現代風服飾有些意外:“你居然在除了音樂會和漫展慶典以外的場合打扮了。”
易鳶櫻笑道:“女為悅己者容嘛。”
四人一時半會竟想不出要怎麼接她的話才對。
女為悅己者容。
悅己者?
要知道易鳶櫻平時是真不愛打扮,儘管她素顏就很好看。
易鳶櫻心情愉悅地踩著木屐領著四人來到一處小院,她輕推院門。
一位白衣勝雪白發披散的年輕男子坐在雪中的茶桌上喝著熱氣騰騰青茶。
“半年不見,你又多了夥伴。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世,是嗎?我早該料到的,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長安。”
白發青年放下了茶,目光落在應陵訣身上,他茶桌上對麵赫然也有一盞茶。
他料到了他今日有客,隻是沒料到客來得有點多。
“你也沒想藏著吧,我也根本沒查。”
易鳶櫻話語間便坐到了青年對麵。
青年語氣平靜:“但你知道了。”
“父親姓應,母親姓姬,白發,用禁忌物掩蓋的精神力波動。”
易鳶櫻這就算是點出眼前人的身份。
第二星係最大的家族應家,離奇失蹤的長子。
應陵寒,或者說。
姬陵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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