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祭是林染約我去的,但她班級有活動,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無論是明天的射箭課程,還是後天和大後天的文化祭,都可以算是約會。
怎麼樣?想跟我約會嗎?”
易鳶櫻去文化祭的真正原因是她有節目要表演,校方花錢請她的那種。
易鳶櫻最後幾句,讓一向從容冷靜的洛恒心跳亂了。
她最後幾句什麼意思?
說想還是不想?
說不想是假的,而且有些不太好,會讓她覺得掃興;說想,雖說是實話,但她會怎麼想?
她為什麼要自己說出來是約會啊?不會是試探吧?
她知道我對她有意思了?
該怎麼回答?
易鳶櫻看洛恒有些大腦宕機,輕笑道:“你臉上的溫度升高了,呼吸亂了,這裡的空調確實是有點熱。我開個玩笑罷了,瞧給你嚇的。”
“我不是……”洛恒話說一半便猶豫了,心道:不是被嚇到了啊,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易鳶櫻一副了然的模樣:“我懂我懂,像你這樣沒談過戀愛的、連未婚妻都沒有的、專心於機甲指揮事業出身大世家的少爺,對約會沒興趣。”
洛恒喝了一口汽水,有些心虛道:“確實是這樣的。”
洛恒說完有些懊惱,剛剛剛毫不猶豫回答想的。現在該說得看和誰約會,對彆人的約會沒興趣,對她的約會感興趣。
可是,他不敢。
回想應陵訣問她更喜歡他哥還是他,她第一反應就是說應陵訣有些不冷靜,也沒覺得他是有些喜歡她。
洛恒也覺得應陵訣還沒有喜歡易鳶櫻,但是快了。
“看來你對我隻有報恩的想法,這挺好的,這樣以後我死了你也不會太難過。”
易鳶櫻非常清楚無論這個世界的災難她是否解決,反正災難過後她就該離開這個世界了。
聽到易鳶櫻這麼說,洛恒開始特彆後悔剛剛說的話了。
洛恒下意識就是問自己:該讓她知道我對她有非分之想嗎?
非分之想。
怎麼會是非分之想?
連自己也覺得這是非分之想嗎?
洛恒思考了五秒才微笑著回道:“不要說什麼死不死的,你這麼厲害,肯定可以活得比我久。”
“未來是誰都說不準的。”易鳶櫻看著端上來的甜品頓了頓道:“聊天告一段落,現在是用餐時間。”
洛恒自然沒有回話,吃甜品也有些心不在焉的,他在思考易鳶櫻為什麼要跟他說這些。
就為了告訴他讓他在她死以後不要難過嗎?
兩個人吃過甜點,易鳶櫻到點就去教室給人上課。
事實證明易鳶櫻看兩個小時真的把看的內容記住了,她講課講的複盤內容一點都沒錯。
第二天易鳶櫻帶洛恒去了靶場,光明星上的靶場主要是麵向機甲能源炮的,像易鳶櫻這樣槍手一般隻能在山裡或私人靶場練。
易鳶櫻教洛恒這樣完全沒接觸過弓箭的人當然是從頭教起,洛恒想上靶很難,來靶場隻是因為她是來調試【絕對真理】和幾把用汙染物素材做的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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