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善不再理會,變得陰陽怪氣的係統,將注意力轉向漫山遍野的戰鬥。
為什麼是滿山遍野呢?
自然是因為,所有清軍都深知張善麾下,這群鐵罐子的厲害,
那真是射不穿,砍不動,體格還賊大。
反觀自己等人,擦到就傷,碰到就死,更彆提被碾一下,那可就是粉身碎骨了。
隻能往山坡,樹林等地方躲藏,就因為坦克體型太大,所以在這裡,施展不開,也跑不起來。
因此,裝甲部隊,隻能開始分散射擊,打死一個是一個。
“命令,所有人,不準節省彈藥,也不用精確瞄準,我不管地形,會破壞成什麼樣,是不是環保,也不管消耗多少,
我就要他們死。”
張善搶過鄧海手裡的話筒,大聲吼道,
幾次被多爾袞牽著鼻子走,再加上係統的蛐蛐,讓此時的張善,有些惱羞成怒了。
但,這並沒有什麼用,雙方又不是第一次作為對手了,都相對熟悉了彼此的優勢和劣勢。
清軍很快就滲透了,張善的伏擊圈兒,向喜峰口外逃去。
張善緊隨其後,轟隆隆的引擎聲,響徹整個長城邊關。
多爾袞是最快抵達關隘的人,他一刻不停的,喊來留守的多鐸。
“將城門打開,讓我們的人,儘快通過,同時我們,也向後撤10裡,在那裡等他們。”
“是,殿下”
看到多鐸去執行命令了,多爾袞揚起長鞭,猛的抽打馬屁股,加速向關外衝去。
等張善抵達喜峰口時,清軍能跑的人,都已經穿過關口,
不知去向的,沒跑掉的,就算不死也已經殘了,沒有了價值。
對於沒有價值的降兵,張善的處理方式,是一貫的,那就是一顆子彈了事。
張善將指揮車停在關口,透過玻璃窗,看向關外,那一望無際的茫茫大漠,
眼裡充滿了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多舔狗,你給勞資等著,等勞資爆兵完成之後,你草原上的,每一隻兔子,我都要抓起來,檢查一下公母”
張善的怒吼,借助山穀的回聲,越傳越遠,混雜在風聲裡,向大草原上飄去。
遠處的多爾袞,橫刀立馬,似乎聽到了張善的怒罵,轉身回頭看向遠處的長城。
“朱慈烺羽翼已豐,南方那群羔羊,不是他的對手,中原即將崛起,草原必將被屍骨鋪滿。”
站在多爾袞身後的多鐸,聽到這話,打了一個寒顫,忍不住問道。
“那我們怎麼辦?”
多爾袞聞言,收起濃重的神色,露出自信的表情。
“我們?我們就像腳下的草,是殺不儘的,
他朱慈烺,雖然是千古難有之人,我也不知道,他的兵馬是如何做到的,但我多爾袞從不認輸。
中原沒有機會,我們就去蒙古,去朝鮮找機會,糧食和人口會有的,
實在不行,大不了向西邊,向北邊拓展,躲其鋒芒,等他死後,我們的子孫,會再回來。”
“.......”
多鐸嘴角不自覺的抽動起來。
心裡怒罵,這就是你說的從不認輸?不認輸,那你跑什麼啊,還向西,向北?逃跑路線都計劃好了?
但這話,多鐸可不敢說出口,怕觸了多爾袞的黴頭,到時候被穿小鞋。
這種嘴硬的家夥,最是小心眼。
......
另一邊
張善罵完心裡話之後,舒暢了不少,將5萬士兵,留在這裡,張善坐著指揮車,帶著重裝合成旅向第5軍,第6軍靠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