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州刺史劉岱嗎?”
張善了一眼地圖,找到了充州的位置。
“是的,教宗,有一支難民隊伍,在路過充州之時,被劉岱率兵截殺,雖然最後擊退了,但我們還是損失了兩名教徒。”
“嗯,在這兩天傍晚學習的時候,將整個事情的經過,告訴所有教徒,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我們太平教徒為了和平,為了百姓的安全,可以去犧牲,但阻擋我們實現和平的人,也一個都不能放過,我們必須讓他們付出代價。”
“現在我命令,太平道軍出兵充州,給劉岱一個深刻的教訓,這次的戰略目標,占據黃河以北的所有地盤。”
“是,教宗”
隨著張善一聲令下,太平道軍集結四萬兵力,分兵四路,分彆進攻不同的城池。
另一邊,劉岱得知太平道軍大軍來攻的消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時不時抬頭看向天空,仿佛有雷霆會突然落下。
但很快他就不急了,因為有人比他更急。
那就是東郡太守喬瑁。
早上起來一看,這太平軍奔著自己就來了。
然後還沒等自己組織兵力反抗。
靠近冀州的濮陽,黎陽等城池,相繼投降了。
當地的官員,被手下的士兵,直接捆了起來。
城內的百姓們,夾道歡迎太平道軍前來解救自己。
這樣的破城方式,就讓喬瑁難以接受,
他不僅直接丟失了,黃河以北的大片土地不說,更是連自己的基本盤都要不穩了。
陡然的變化,也讓這些靠近冀州的諸侯,頓時人人自危,惶恐不已,看誰都像是太平道教的人,
看底下普通百姓,那更是沒一個好人。
深怕自己的就是下一個被偷家的人。
這些諸侯們也都知道,自己手底下的官吏,都是個什麼德行,那以前一直沒事,還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現在有人打了一個樣,如果你還像以前那樣,不顧百姓死活,玩命的壓榨,他們分分鐘就能反了你。
現在還忍著你,隻是他們的救世主離得遠,實力不夠,沒有打過來罷了。
“提高待遇,必須提高百姓的待遇。”
劉岱大聲高喊著。
“你們趕緊出一些政策,必須降低百姓的賦稅,給他們提供食物。”
“大人,我們沒錢了。”
“.......”
這還沒完,又一個人說道。
“大人,我們根本就沒有多少自耕農,賦稅本就不多,若是再減免,會連現有的兵力也養不起。”
“那.....讓豪紳地主們交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