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地終於不耐煩地,隨對方手指的方向看去。
這不看還好。
一看,下巴差點砸地上。
隻見彆墅大門口,彆墅四周的牆上。
蹲滿了人!
足足有幾百人!
而他們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了這邊!
“我操,你們誰啊!”
梁地終於反應過來,向彆墅中的眾人,厲聲問道。
不等對方回答。
一樓突然傳來少婦的驚叫聲:“喂,你們誰啊,你們想乾嗎?”
梁地暗道不好。
著急忙慌,丟下女子,前去穿衣。
女子掙紮地站起身,雙手捂住關鍵部位,飛快向屋內跑去。
換來牆上眾人的一陣哄笑。
人群中,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玉樹臨風,手拿金劍,目光不善地看向一樓窗戶裡的一名女子。
隨後,他向旁邊的人請示道:“陽哥,人已部署到位,請指示!”
牧陽放下望遠鏡,意猶未儘地咂咂嘴,向文東問道:“梁家的情況你了解嗎?”
文東沉思,隨後說道:“梁家是西海八大家族之一,排名倒數第一,其產業基本全部涉黃,是西海黃色產業的重要支柱。
去年梁家家主精儘人亡,現在梁家明麵上是梁天和梁地管事,但暗地中,梁夫人才是梁家的主事人。
可以說,梁家的黃色產業,是梁夫人一手操辦起來的,而她也有一個極臭無比的稱號‘西海老鴇’。
據不完全統計,她手下拐賣過的人口,已達數萬人,罪惡滔天!”
文東說到這,不自覺地雙手緊緊握住雙拳。
文東會有很多年紀較小的小弟,都曾經被梁家販賣過。
文東一直想動梁家,但奈何實力根本不允許。
“梁家雖然沒有二品和三品武者,但一品武者的數量,在全西海中都是排名第一的。
這些武者被訓練出來,散布在梁家各地的淫窟。
有一批人,還專門乾著拐賣人口的行當,為梁家源源不斷地提供色情資源。”
文東說著這些,內心感覺到無比惡心。
要不是文東會實力不濟,他早就想對梁家動手了。
他和文寅當初也是被拐賣的孩子,雖然大仇已報,但他仍然對販賣人口的事,不能容忍。
這些年,他一心想要發展組織,為眾小弟報仇。
但梁家畢竟是西海八大家族之一,豈能輕易撼動?
文東也曾收集過梁家相關的犯罪證據,上報給過西海衙門。
但全部石沉大海。
文東終於不再寄希望於官方。
既然法律不能為弱者主持公道,既然法律是有錢人的保護傘。
那這個法律,不守也罷!
文東會的小弟,便開媽嘗試暗殺梁家人。
但梁家人似乎知道自己仇家太多,身邊總是有著一些保鏢。
多次行動,文東會均傷亡慘重。
這讓文東不得不下令,禁止小弟再走極端。
牧陽點點頭。
文東說的這些,他大體都知道。
當年西海牧家還是西海霸主時,牧陽就對這個梁家嗤之以鼻。
當初還找人搞過梁家,但沒想到,他們生命力如此頑強。
黃賭毒,沾一樣,都是暴力至極的行業。
有人為了錢,即使出賣人性,也在所不惜。
而這梁家,便是其中最讓人不齒的一類。
“陽哥,梁家和西海衙門裡的人物,多少有點關係,咱這一搞,不會出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