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陽眉頭緊鎖,加快速度。
柒月本能想睜開眼,但想起牧陽的囑托,暗咬小牙,終是沒睜眼。
甚至一言不發,聽話地不像話。
現在就差最後一步,便是等地容漿冷卻,讓麵部肌膚得以保持。
“柒月姐,我不讓你睜眼,千萬彆睜。”
牧陽聽著月媽的踹門聲,忍不住再次提醒道。
不怪牧陽嘮叨。
牧陽哪怕已用真氣隔離開眼球與眼皮,但如果在藥液還未冷卻的情況下睜眼,還是有可能灼傷眼睛,危險萬分!
“你們倆想氣死我!”
月媽已經踹開門板,頭伸進來,看到兩人在床上舉止親密,而且柒月好像還沒穿衣服,差點氣死。
再也忍不了半點,直接伸手推開椅子,隨後用鑰匙打開門,推門而入。
“我打死你個淫賊!”
月媽來到床邊,伸手揪著牧陽的衣領,往外扯。
牧陽任由她發顛,不動如山。
月媽變扯為打,朝著牧陽身上打去:“牧陽,你不覺得你做得太過分了嗎,你對得起柒月嗎!”
牧陽轉頭,伸手擋開對方的手:“伯母,少安毋躁。”
此時所有治療過程已結束,隻等冷卻,牧陽現在要避免柒月被打擾。
“我安個鬼,你口口聲聲說治病,你治什麼了?!!”
月媽大聲質問道。
月媽眼中,柒月身上的傷痕,依舊曆曆在目,沒有任何改變,沒有半點治療好的樣子。
而柒月的臉,仍被藥液覆蓋著薄薄的一層,像是在敷著麵膜,不能觀其容貌。
“柒月的臉馬上就恢複完畢,您等一等就會明白一切。”
牧陽站起身,褪下袖子,輕聲說道。
月媽叉腰質問:“你治臉,脫她衣服乾嗎?”
“呃……”
這下問住牧陽了。
他事先也不知道,柒月身上的傷痕那麼多。
不脫怎麼知道?
而且也沒白脫,他心中對以後藥物的需求量,心中已經有數。
“說不上來了吧,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心裡想什麼,一個個都是流氓!”
月媽氣呼呼地痛斥,隨後走到床前,拿被子蓋住柒月的身子。
牧陽沒有阻擋。
現在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柒月姐,你再等幾分鐘,就可以睜開眼,臉上的傷我已經治好,剩下身上的傷,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保證可以治好!”
牧陽來到床前,輕聲說道。
柒月很聽話,輕輕點頭,沒有睜眼,也沒說話。
“趕緊滾,我不想再看見你,拿著你的錢,給我滾!”
月媽將銀行卡丟給牧陽,身體抖動,氣得不輕。
“那柒月姐,我先走了,有事聯係我。”
牧陽說完,又看向月媽,“那伯母,我先……”
“滾!”
月媽看都沒看他一眼。
牧陽搖頭,將卡放在桌上,轉身離去。
房間裡陷入安靜。
幾分鐘過去。
月媽突然抽泣起來,最後發展為大哭。
柒月終是按捺不住,起身安慰道:“媽,你哭什麼啊,我和牧陽早晚都要走出這一步的,再說,他是為我治病,沒有亂來!”
“還沒亂來,你衣服都被他扒光了!有這麼欺負人的嗎!當著你媽的麵羞辱你,他根本沒把咱娘倆當一回事兒!”
月媽掩麵痛哭,小嘴叭叭開噴,“他這是治病?說是治臉,脫你衣服乾嘛,他能治好啥?!!”
“柒月,你怎麼一見他,變得這麼傻,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