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澤朝後看去,幾棵高聳入雲的紅鬆後,有五隻大小不一的麅子正在低頭吃著什麼。
哎呀媽呀,俞澤一咧嘴樂了,這是妥妥的一家五口啊。
他尋思著,聽說這麅子天生就愛紮堆,一家人出來覓食也不奇怪。
他又想起他爹以前打過麅子肉給他和俞秀吃,那小味道,老得勁了。
俞澤注視他們的功夫,小紫貂坐不住了,朝麅子們撒丫子奔去。
小紫貂的死動靜引起了麅子一家的注意,順便也瞅見了俞澤。
謔,是兩條腿的家夥!
麅子們也跟著撒丫子開跑了。
俞澤翻了翻白眼,這紫貂,今兒個咋還拖他後腿呢。
俞澤迅速摸出了槍,對準一隻麅子扣下了扳機。
眼疾手快地連發兩槍,兩隻麅子中槍倒地,另外三隻噠噠噠地跑了。
俞澤放下槍,撇了撇嘴,這麅子也沒那麼傻嘛,還知道跑路。
俞澤大步流星走到那兩隻躺倒的麅子前,仔細一打量,彆說,這四條腿還真長,比那小鹿的腿還長!
它們的皮毛是淡褐色的,跟這附近的落葉差不多,在彆的樹木邊還挺好隱藏的,在這紅鬆下就差點意思的,畢竟紅鬆是常青樹,秋冬都是深綠色的。
聽他爹說,這麅子的皮毛還會變色,夏天偏紅赭色,到了冬天,又像披上了灰白色的絨衣,跟黑山上皚皚的積雪融為一體。
給兩隻麅子喂了點靈泉水後,俞澤將它們收進了空間。
他還不走了,就在這附近溜達溜達。
這麅子做個窩可是很不容易的,指不定它們就會再回來呢。
俞澤找到一棵長得沒那麼順溜的山裡紅樹,手腳並用簌簌簌地爬了上去,摘了些果子用水壺衝了衝就往嘴裡塞。
果子味道酸甜可口的,吃到俞澤眼睛都眯起來。
吃完後,他就在這樹上手枕著頭開始欣賞起山林的景色來。
“不畏浮雲遮望眼,隻緣身在最高層呐。”俞澤感慨自己現在雖然沒有王荊公站得那麼高,但也比剛才在地麵看到的風景要多得多,這個角度,賊拉爽啊!
半躺在樹上悠哉了好一會兒,俞澤決定等回家後再和雲瑤一起釀一些花酒、果酒什麼的來。
他覺得呀,這種在樹上躺著的小生活,沒有酒就像是吃方便麵沒有調料包、看電影沒有爆米花一樣啊,太缺點意思了。
他空間裡是有虎骨酒、鹿血酒那些,但那些太補了,他身體已經夠好了,再時不時喝點那些酒,這樣秋季乾燥的日子,他保準流鼻血的!
還是果酒、花酒好,不上頭,隔三差五小酌兩杯都闊以。
他記得黑山上花朵隻有野生玫瑰和暴馬丁香、海棠花這些,彆的沒有。
嘖,太可惜了,花酒他還是稀罕桂花酒。
玫瑰酒也湊合吧,那玫瑰他再拾掇拾掇,下山帶回去給雲瑤,她鐵定開心死了。
女人嘛,沒有哪一個不喜歡男人時不時整點小浪漫的。
這種事不咋花錢,但偶爾來上一回,肯定讓媳婦愛自己愛到死心塌地。
那就去找果子和玫瑰吧,不等那幾隻傻孢子了,俞澤坐直了身,伸了個懶腰,正準備下樹呢,樹卻忽然猛地晃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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