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踢了踢拓跋熾,看他的樣子已經發現問題所在。
“阿蠻!阿蠻!”
拓跋熾後知後覺道:“我,我知道阿易為何生氣了!”
“哦!還行,還沒無藥可救!然後呢?”
拓跋熾詫異道:“什麼然後?”
司徒南氣的大喊:“老子是對牛彈琴!當然是以後!以後你要怎麼做!”
“先跟阿易道歉認錯!然後,然後。”拓跋熾“然後”不下去了,他發現自己真不知該做什麼。
“嗬!又然後不下去了!”司徒南是真無語了,“你以後到底想要什麼!是要阿易的心,還是既要阿易的心還要他的人!”
拓跋熾當然要緊緊抓住阿易的心,能一並要他的人更好!
“想好了嗎?”司徒南看出了他的想法,“阿蠻弟弟,哥勸你千萬彆太貧心!主動權不在你手裡!就彆瞎想了!與其強求將阿易越推越遠,不如做好自己,順其自然!”
拓跋熾擰著眉,“那,那我該怎麼做?”
“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不要再讓阿易去扛下所有,自己去替阿易遮風擋雨!”
拓跋熾若有所悟,“我知道了!知道該怎麼做了!”
“哦?”司徒南偏著頭好奇的看著他,木榆腦袋開竅了?
“阿易父母若不同意,我就去獲取他們的同意!再也不讓阿易左右為難!我會尊重阿易的決定,一切都由他決定!”
“孺子可教!不過,阿蠻你會哄阿易嗎?若是南哥我,我就纏著他,整天跟著他,吃他碗裡的飯,睡他的床,抱著他的手不鬆開!”
拓跋熾咽了下口水:“要是他嫌煩怎麼辦?”
“那就煩死他!”
“纏著他嗎?”拓跋熾皺著眉似乎是在問自己。
“我說的是我!這是南哥的風格!哥向來不要什麼臉麵!上去就親,直到他服軟!不適合你!自己用什麼方法自己想!惹怒了阿易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拓跋熾說乾就乾,這麼多天阿易都不理自己,他都快發狂。
陳不易的帳篷內,拓跋熾靜靜的看著睡的不踏實的人。阿易眉頭緊皺,是在做噩夢?
他剛剛摸到他的臉,陳不易就猛的驚醒過來。
“又做噩夢了?”
“你來乾嘛?”
“想你了!”拓跋熾的眼睛流露出濃濃的思念。
“出去!”
“阿易,對不起!我再也不會逼你,更不會拿自己的性命當兒戲!我知道錯了!”
“關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