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淮知道,為了保護江禾的名聲,這件事情沒有辦法直接告公安,沒辦法告一個流氓罪。
但是,誰規定了不能換一種方式呢。
對付這種人,就不要在意什麼手段不手段的。
這是廢了那玩意兒就足夠了?在他看來還遠遠不夠,作惡的人這不是還好好的嗎。
廢了,是因為要讓這個畜生下半輩子不能繼續人道,教訓,還不夠。
這個老太太縱容自己的侄子做這種欺負女人的事情,還被鄰裡鄰居的誇讚人好,繼續擔著一個好名聲?
他這個人,小氣的很,對這個結果,不滿意。
賀淮幫的是江禾,更是心底忍不住想,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江瑤遇到了呢?
他不敢去想。
老太太強打著精神:“你在胡說什麼,我們可沒有。”
“賀淮,你可不能因為咱們之前有過矛盾,就胡亂給我們頭上扣帽子。”
老太太話裡話外的明顯都在威脅賀淮,不要胡說。
要是江禾的事情傳出去,他們沒有臉,江禾也彆想要好過。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一件魚死網破的事,對誰都沒有好處,何必搞成那個樣子呢。
賀淮可不管他們這些,而是看向兩個公安同誌:“李公安,我是前麵開包子鋪的,我家裡弟媳婦給我們包子鋪幫忙。”
“因為這老太太名聲好,就租了他們家的房子,一開始都挺好的,就在昨晚,他們姑侄倆卻聯合起來,偷了我弟媳婦的一條金項鏈,和三百塊錢。”
“被我弟媳婦發現還想打人,要不是我們到的及時,他們隻怕是要謀財害命,造成更加嚴重的後果了。”
賀淮將事情往嚴重了描述,彆以為盜竊財物的罪名好受,要知道,非法侵入他人住宅,罪名也不小。
嚴打的威力同樣很大。
老太太瞪大了眼睛:“你胡說,誰偷你們的東西了,胡說什麼呢。”
不對,什麼弟媳婦?
她隻知道江瑤和江禾是姐妹倆,不是小姨子嗎?
怎麼還變成弟媳婦了呢?
老太太忽然想到了江禾那個斯斯文文的大學生男人,再一看賀淮,確實有點像。
隻不過是因為這兩個男人之間的氣質這些都相差的太多了,叫人不會聯想到一塊去。
合著這兩家人,還是兩頭都扯了親戚關係啊。
賴老三想說點什麼,但是看著賀淮,他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怕對方弄死他,他自己也是個無賴,平時怕過誰啊?
賀淮這就不是個什麼混日子的二流子,這是個真的狠角色啊。
自己已經廢了,不能連小命都給丟了啊。
賀淮不搭理他們,繼續說著:“項鏈是我弟弟買給江禾的,那些錢,是他們小兩口全部的家當。”
兩個公安臉色都十分難看,上麵嚴肅強調要嚴打,在自己負責的區域發生這種事情,肯定是要嚴肅處理的。
太可惡了,這對姑侄倆明明就是騙取彆人的信任,摸清楚了對方的脾性和家裡東西的位置,然後蓄謀作案。
欺負彆人孤兒寡母的獨居,這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