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麼絕情嘛!冤有頭債有主你找那晚的幾個人去啊,我們完全可以做朋友的,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的身體也可以給你呢。”白狐抖了抖身體拋出魅惑的眼神。
“不過我更好奇的是,為什麼不在我取出來之後你再現身呢?”皇甫東卿冷笑。
“禁製呢好比一個房間,你有這個房間的鑰匙,可是門在我這裡呀。”白狐嗤笑。
“這樣吧,我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這是最大讓步了呢,全世界沒有什麼我們做不到的。”白狐張開手。
“那你們怎麼有門卻進不去呢?”皇甫東卿刀上閃爍著寒光。
白狐麵具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
“彆給臉不要臉了,我們隻是不想費功夫,既然沒得談我們隻好硬來了,混沌操控你也是可以進去的,現如今淵的血對於我們來說不過是囊中取物。”白狐的聲音尖銳,此刻她的身後再次出現兩位麵具人。
一個豬麵具,一個蛇麵具。
“我還有傷,拜托你們了。”白狐退了出去。
兩個人身上的鱗片緩緩覆蓋。
“敬酒不吃吃罰酒。”
“是呀是呀找死呢。”
一男一女的聲音一唱一和,女的聲音裡麵摻雜著雄武,男的聲音摻雜著優柔。
他們各自拔出一把大小不一的劍。
他們瞬間衝出,皇甫東卿最後看了一眼這棟房子,仿佛這是最後一麵。
就在他們武器要觸碰到皇甫東卿時,他微微側過身,輕鬆躲開兩個人的攻擊。
“這棟房子今天就讓你們來陪葬吧。”
皇甫東卿手腕一抖,血麟長刀發出一聲低沉的嗡鳴,在空中劃出幾道淒厲的弧線。
豬麵具人眼中凶光爆射!他足下發力,地麵微塵炸開,手中長劍如同毒蛇出洞,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直刺皇甫東卿的咽喉!這一劍,快、準、狠,凝聚了他全身的殺意!
幾乎是同一時間,蛇麵具人動了!她如同真正的鬼魅,身影一矮,竟從豬麵具人揮劍時露出的微小側身空隙中滑了進來!手中細劍閃爍著陰冷的寒光,如同伺機已久的毒牙,悄無聲息卻又致命地抹向皇甫東卿毫無防備的頸側!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一正一奇,一明一暗,瞬間將皇甫東卿逼入了絕境!
麵對這上下齊攻、避無可避的致命合擊,皇甫東卿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仿佛凍結的寒潭。在千鈞一發之際,他做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他鬆開了握刀的手!
“鏘啷!”
沉重而鋒利的血麟長刀,失去了主人的掌控,帶著自身的重量和慣性,直直地朝著冰冷的地麵墜落!
豬蛇二人見狀,眼中同時閃過一絲狂喜!刀客棄刀,無異於自斷臂膀!
機會!
豬麵具人再無保留,刺向咽喉的長劍去勢更急,劍尖甚至因為速度過快而微微顫動!他要將這個狂妄的對手釘死在劍下!
蛇麵具人眼中則閃過一絲殘忍的興奮,手中抹喉的細劍速度再增三分,冰冷的劍氣幾乎已經觸到了皇甫東卿頸側的皮膚!
就在兩人的劍尖距離目標僅剩毫厘、勝利的獰笑即將浮上麵具的瞬間……
那柄正在墜落的血麟,刀尖距離地麵不過寸許!
皇甫東卿動了!他的動作快得超出了人類的視覺捕捉極限,仿佛一道模糊的殘影!
下蹲!握刀!拔斬!
三個動作一氣嗬成,流暢得如同演練了千百遍!
隻見他身形如同鬼魅般驟然下沉,右腿屈膝,左腿後蹬,在血即將觸地的瞬間,左手如同鐵鉗般精準無比地抓住了下墜的刀柄!
“嗆——!!!”
一聲清越刺耳、如同龍吟般的刀鳴響徹全場!
血麟出鞘!不,它根本未曾入鞘!這是一記自下而上、凝聚了皇甫東卿全身爆發力與精妙刀術的——拔刀斬!
血麟自地麵猛然向上撩起!
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