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隻能平淡的過完一生,而你不一樣,你有一張入場券可以走進不一樣的一生,請給我答複吧!”午熾熱的目光看著江衡,搞得江衡不好拒絕。
“我們今天一下出動四個,足以證明對你的重視程度了,快點回答,我還想回家睡覺呢!”對麵的申用力眨著眼睛,就快睡著的樣子。
江衡回頭又對上午那可憐兮兮的目光,午感覺得改變策略,改用可憐兮兮的目光了。
江衡不知所措,他並不想加入這個黑社會組織,大街上隨意捅人,要他加入不應該是好吃好喝招待著嗎,真的是奇葩,居然還拿得出父母的照片威逼利誘。
“想想你的父母,你的父母是被人害死的,你想不想報仇。”午又換成一臉凶樣,質問著他。
“我不加入。”江衡淡淡的說。
午非常納悶法令紋都出來了,戌也摸不著頭腦,申扶額裝出一副沒救的樣子,戌拿起桌子上的刀藏在風衣裡,隨後走出房間,申也一副無所謂,跟著出去。
午簡直氣炸了,從來沒有接過這樣的任務,好說歹說還不加入。
“你不想為你的父母報仇嗎?你不想成為人人敬仰的人嗎?加入我們有很多福利的!你甚至可以隨意擁有那些你未曾擁有過的東西!”午一股腦說出來。
“我隻想做一個普通人。不想為父母報仇,他們從小就沒管過我,我自然當我沒有父母,這樣看來生活費這幾年也是你們給的,我會去打工還你們的。”江衡頹廢的輕聲說道。
午丟掉嘴裡含完那根棍子又掏出一顆棒棒糖,撕開糖紙動作行雲流水再次塞入嘴裡隨後捂著腦袋。
“你就這麼沒誌氣嗎?”
“不是因為這個,你……知道我外公死的那天嗎,下著傾盆大雨,隻有我一個親人在場,連葬禮都是彆人代辦的!”江衡越說越激動,眼中閃爍著淚光,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他緊緊地握著拳頭,似乎想要發泄心中的憤怒和悲傷。
“我爸媽呢,從我出生起就對我不聞不問,從來沒有儘到過做父母的責任。你知道我同學們都說我是什麼嗎?是野種!他們嘲笑我、欺負我,讓我感到無比的孤獨和自卑。你能明白那種感受嗎?”
江衡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絕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哀傷。他繼續說道:“他們可以不管我,但我外公的葬禮他們不能不來!
他的情緒越發激動,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痛苦。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父母的怨恨和不滿。
午安撫著他的情緒,“你父母也是有苦衷的,日後再告訴你。”江衡像泄了氣的皮球,不再說話。
“你再考慮考慮吧,我讓戌送你回去。”午溫柔地說,摸了摸江衡的頭發。
江衡又想起在學校備受欺負的時候,原因就是因為打架要叫家長,對方父母都會來,而他隻有他的外公。看著那佝僂的身軀杵著拐杖,江衡感到無比心酸和難過。從那時起,他學會了堅強,不再反抗,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扛著,不想讓外公擔心。
然而,這種堅強並沒有改變他的命運。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失去了外公,生活變得更加艱難。每次舉辦家長會,他都不得不向老師撒謊,說他的父母工作忙,無法參加。長此以往,他身上的少年氣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懦弱和妥協。遇到問題時,他總是選擇投降,寧願給錢解決問題,也不願惹麻煩。
江衡曾經偷偷拿過家裡的戶口本,才知道他的父親叫江嗣,母親叫程瀾。但這些名字對他來說隻是陌生的符號,他從未見過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
他覺得自己可悲,孤獨無依,被人遺忘。想到這裡,他的眼眶漸漸濕潤,淚水模糊了視線。
午去外麵拿了一套衣服給他,看他流了眼淚,走到桌子那抽出幾張紙遞給他。
“謝謝!”江衡使勁吸著鼻涕,午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拍著他的後背像一位大姐姐一樣。
“給你講講你父親江嗣吧。”
“你的母親後麵有機會再告訴你,講到你父親就不得不講到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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