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亡我宇文家,生出了一位前無僅有的天才,宇文紂。
也不說我欺負小輩了,讓小輩對小輩吧,江嗣,你最好就死無葬身之地!宇文兼死死握緊拳頭。
一個名門世家隻剩五人,可憐至極。不過至少紅黨還願意接受,他還有一票否決權。
江衡來到那座整座開滿鮮花的山,平常都是鮮花一開雜草遍地,這邊的景象剛好相反,來到母親的墓前,點了三支香燒了點紙錢,一句話也沒說,提著籃子繼續向另外一個地方走去。保安看眼前的少年駝著背,一點都不像那個男人。
江衡再次來到公墓,他外公的墳前,燒了紙錢點了香,馬不停蹄的向學校後山走去,來到陳燁墓前點了香,燒著紙錢,灰漫天飛舞。
江衡正準備下山,不經意一瞥,看向墓碑後麵的土是新的,江衡像瘋了似的一直刨土,發現底下壓根沒有屍體,土是新的剛好人形位置,明明親眼看見腦袋滾到地上。
我在做夢嗎?江衡不停的抽打自己,難道陳燁沒死?不對即使貪煞也不可能腦袋滾落還能活著,江衡眼神逐漸冰冷,土應該是不久,誰讓我兄弟死了還不安心!
江江衡突然回頭,背後空無一人,但他卻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仿佛有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他不禁打了個寒顫,足以肯定有人在暗中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江衡感覺到不對,隨後開始異化,細密的黑色鱗片如潮水般湧現出來,覆蓋住了他的全身。這一次,鱗片的密度比以往更高,幾乎沒有一絲縫隙。他的眼睛緩緩睜開變成了赤金色。
江衡警惕地環顧四周,試圖感知到那股窺視的源頭。然而,除了寂靜的空氣他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漸漸地,他身上的鱗片開始消退,赤金色的眼睛也恢複成了正常的顏色。
江衡繼續向前走,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他沒有在墓周圍發現任何腳印或者拖拽的痕跡,這讓他感到十分困惑。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雙腳印,距離剛才的墓足足有二十米之遠。這是什麼東西擁有如此驚人的彈跳力!
正當江衡陷入沉思,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屏幕,發現是寅打來的電話,接通了電話。
“來一趟城東,不識鐵匠埔。”隨後掛斷了電話。
江衡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句話,隨後向那裡走去,誰乾的,申當時給他埋了和自己說過還有誰知道這裡,午不可能,皇甫東卿也不可能,看來當晚不止他們四人上去過……
來到城東,看見一個不識鐵匠鋪,怎麼取這樣的名字,這邊也真是冷清一個人沒有,江衡走了進去,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出來戴著麵具和醜的很像。
“先生,請出示令牌。”
江衡才想起來有令牌,從口袋拿出遞給麵具人,麵具人看了一眼隨後開始恭敬起來。
“請跟我走,亥先生。”
走到黑漆漆的裡麵,江衡突然踩空摔了個四仰八叉,麵具人有點難以置信,有稱號的人身手這麼差嗎?
江衡有點尷尬的撓撓頭,正準備解釋來著,裡麵傳來一陣陣敲打聲,“你們這是?”
“您是剛上任的亥吧,給您介紹一下,這邊是鍛打刀的地方,材質越好刀就越好。”麵具人和他介紹著。
“材質?你們鍛的刀能砍進煞的鱗片內嗎?”江衡說。
“當然這是最基本的要求,這邊的材質就是煞的鱗片和其他物質混合形成刀的模型,再不斷的鍛打,保證質量。”
江衡若有所思點點頭,“這麼說基本煞的屍體都在你們這了?”江衡開始懷疑起來會不會是他們拿走了陳燁的屍體剝下它的鱗片。
“這麼說也不對,我們這邊隻有鱗片,屍體應該在肢解部門那裡研究,請這裡走。”麵具人領著他到路口,裡麵依舊全黑不過離聲源越來越近。
“你不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