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完整的看見這一幕,【暗日】宇文紂翻遍了腦子裡關於古籍的資料,越是強大的能力就要付出越大的代價。
“他們已經處理完了,這次來日本也不算毫無收獲。”風鼬摘下眼鏡,四人出現在冰麵之上,他們對於剛才的對抗被這種強大的力量所震驚,現在有一些忌憚。
“真是抱歉,這次給你們帶來困擾了。”北本殤把劍扔給了芍藥,向這裡走來。
執行部的人都來收拾殘局了,周圍建築損壞嚴重,需要重建安撫群眾,估計不少人看見了。
北本冠向這裡走來右手的位置已經變得空蕩蕩了。
“師父,這次是我的失誤!”北本殤低下了頭。
北本冠隻是用僅剩的左手溫柔的摸了摸北本殤的腦袋,就像父親撫摸兒子一樣。
皇甫東卿怔怔的看著這一幕,無比熟悉。
“請諸位,到家裡坐坐,這次我們深感抱歉,我叫北本冠。”北本冠慈祥的臉上露出微笑。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風鼬拱拱手。
他們不知道的海麵上掀起巨大的波瀾,一位老太太居然穩穩站在海麵上,馬裡亞納海溝的正上方,如果江衡他們見到這一位老太太,可能心臟都會跳出來。
正是那個詭異村莊裡麵的那一位老太太,秦烈萬萬沒想到他的領域裡居然混進來一位不得了的存在,而江衡他們的出現打破了僵持的平衡點。
老太太的笑容顯得格外詭異,她靜靜地凝視著眼前波濤洶湧的海麵。突然,她發現了一個令人驚訝的事實——海麵上竟然還站著另一個人!這個人戴著一張神秘的麵具,全身被一襲黑袍所籠罩,讓人無法看清他的麵容和身形。
“小夥子,這裡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老太太的聲音仿佛從幽冥地府傳來,充滿了陰森與恐怖。她的臉色陰沉得嚇人,嘴角不時地抽搐著,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看上去甚是滲人。
那戴麵具的男子沉默不語,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宛如一尊雕像般一動不動。他的眼神透過麵具,透露出一種冷漠而堅定的氣息。他似乎對老太太的警告毫不畏懼,反而散發出一股強烈的自信和威嚴。
風呼嘯而過,海浪翻滾,周圍的氣氛愈發緊張起來。老太太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個麵具人身上。
“李濤和我彙報過,那裡麵有一位王煞,現在果然如此,你就是伊邪那美吧。”麵具人波瀾不驚的看著麵前的老太太,雙手環繞背後。
“我都快忘記我的名字了,作為老年人的忠告勸你離這裡遠一點,偉大的王要蘇醒了,被弑囚禁在這裡幾萬年!如今她終於要醒了!”老太太癲狂的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海麵上,讓人毛骨悚然。
“瘋子。”麵具人沉默了許久才發出這句話。
老太太佝僂的身軀緩緩走向麵具人,“你還有一分鐘時間,儘情逃吧。”
“嗬,我為什麼要逃,我是來處理你這個禍患的,你這樣會跳過我們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我不會讓你做下去。”麵具人已經蓄勢待發。
“沒有人能阻擋王的複蘇。”老太太停下了腳步回頭往彆的地方走去,那個方向是……日本。
麵具人感受到了腳底下的海水在沸騰,他縱身一躍進入海中,下沉許久,手對準海水沸騰的中央念出一段上古法文。
【金刻】麵具人一分為二,二分為三,無數次循環,除了本人以外幾百人全部湧向中央,每一個最下方的麵具人在接觸最裡麵的時刻,瞬間融化。
麵具人已經滿頭大汗,或許那老太太說的沒錯,沒有人能阻擋王的複蘇,王即是淵。
從中央瘋狂出來像人魚模樣的怪物,跟煞沒有本質上的區彆,渾身長滿黑色鱗片,尾巴像蛇一樣扭動著,每一張臉各不相同。
這是海拉的奴仆,她所有的手下敗將都將成為她的奴仆,王將帶領著她的奴仆重臨世界,帶著諸王的憤怒,海水沸騰是最好的證明。
麵具人預感不妙,拚命向上遊去,突然他的腳踝被一雙有力的手掌狠狠抓住,很冰冷,不像活人的手,試圖把他重新拉回深淵,麵具人拚命掙紮但是無濟於事,抓住他腳踝的手越來越多,他逐漸下沉,露出不甘的眼神……
“報告周圍都已經處理完成,部長!”一位青年低下了頭。
“下去吧,給你批一個星期假夠麼?你快要結婚了吧,準備準備。”北本殤疲憊地倚靠在老板椅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謝謝部長。”青年一臉驚喜地說道,然後高興地走出辦公室。
“回,回來!”北本殤突然大喊一聲。
青年的身體頓了一下,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心裡暗自歎息:難道部長後悔了嗎?這假期怕是要收回去了啊……唉!
青年重新走回辦公室,走到桌子前恭敬的站著,不敢直視椅子上的年輕人。
“廣步,你跟我那麼多年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北本殤往桌上放了一個箱子,手擺了擺示意他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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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廣步羞愧的低下了頭,他心裡萬分感激,他小心翼翼提起桌上的箱子。
“這幾天離日本遠一點,我預感要出事了,帶你的未婚妻出國走走吧。”北本殤困難的擠出一個微笑,躺在老板椅上閉目養神。
“是!謝謝部長!”廣步還想說很多話,比如為你上刀山下火海我義不容辭,可話到嘴邊他還是憋了回去。
他提著箱子走出辦公室,走到沒人的地方,打開箱子,裡麵全部是一萬日元的鈔票,他趕忙蓋起箱子,心臟怦怦跳,心裡發誓著如果以後要自己的命,他都能毫不猶豫的給那個人……
“北本先生今天麻煩您了,這幾天我們就回國。”風鼬他們已經喝完茶站在門口。
“一路順風,歡迎你們再來。”北本冠熱情的和風鼬握了握手。
“您是韓國人吧。”風鼬突然開口問道。
北本冠身體微微一怔,沒有否認。
他們四人回到酒店,“太無聊了,日本的茶文化。”江衡撓撓頭。
“那是當然,我也不喜歡來這,不過風鼬老師你是怎麼看出來他是韓國人的。”宇文紂好奇的看著文質彬彬的風鼬。
“發音,不仔細聽是聽不出來的,我會26國語言,可以說非常流暢,都可以混到本地人當中。”風鼬自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