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刀輕快的劃下宇文疾的腦袋,腦袋掉落在地上,身軀已經燒成焦炭,寅不解的看著他,“你做什麼?”
“這是我見宇文兼的門票。”
江衡失神的看著這一幕,他的心中湧起一絲快感,他伸出雙手看了看手心,這無與倫比的力量足以保護任何人,可是他並不感覺到開心,周圍火焰還在燃燒著,寅一瘸一拐的走過來,喚醒了失神中的江衡。
“你沒事吧?沒想到你……”隨後他學之前江衡那樣,撓了撓頭盯著江衡那胸口,有些不可置信隨後笑了一下,“也對,你是他的兒子嘛。”
江衡也撓撓頭不好意思,“我感覺我變了,我記得我以前沒有這麼酷的。”
寅無聲的笑了笑,“走吧。”
忽然江衡使勁捂著胸口,那血淋淋的洞在瘋狂再生,那顆心臟很快長了出來,他的臉色也逐漸蒼白無力,下一刻兩顆心臟開始劇烈絞痛起來,他跪倒在地上。
寅焦急的想去幫,又不知道如何下手,“你怎麼了?”
江衡痛的撕心裂肺,在地上開始打滾和剛才那個瀟灑的江衡仿佛在兩人中不斷互換。
“弟弟,這是你亂用力量的代價。”江坎的聲音再次冒出在江衡的腦海中,“赤煞用起來並不是沒有代價的,不然日本那幫人平常為什麼把它放在神社裡。”
江衡疼的說不出話,江坎自顧自繼續說道“人家用一柄劍還小心翼翼的,你倒好不怕死,隨便用兩把。”
“我也……不知道啊!”江衡奮力憋出幾個字,很快疼痛感逐漸消失,他滿頭大汗的躺在墓旁,驚魂未定。
“好點了嗎?”寅慌張的想扶起江衡。
“還死不了,我還得屠了宇文家,不過這次政變倒是給了我機會。”江衡艱難的站起來,有些恐懼的看著地上的兩把血紅色刀劍,劍柄和刀柄上仿佛都有著半張臉,惡魔的臉無比恐怖,劍柄和刀柄拚在一起就是一張……完整的惡魔的臉。
寅也注意到了,急忙踹開刀劍,“其實我之前就使用過,我一握住就能看見一片熔漿火海中,無窮無儘的煞在嘶吼,在火中掙紮,我以為你不會,沒想到。”
江衡想了想並沒有看過這些畫麵,他喘著氣說“還是封存起來吧。”
“這是用阿波羅的血骨製成,他的天軸是神焰,況且阿波羅還有另外一個稱呼那就是太陽神,幸虧外圍的材質是弑的血骨製成,否則我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浴火重生。”江衡說完想起用這刀劍的感覺,一但開始燃燒裡麵的惡魔就在蠢蠢欲動著。
寅拍了拍江衡的肩膀,“這場戰爭還沒有結束,可能子已經死了,不然對方不敢這麼亂來。”
江衡猛的抬起頭,“他不會死的,他是個怪物……”
就在此時那棟彆墅內繭開始蠢蠢欲動,一張纖細帶有力量的手,手臂上麵青筋暴起撕開了外麵如白絲一般的繭,一個年輕人全身赤裸著從裡麵走出來,失神的看了看周圍,一片狼藉。
“這是我死的第幾次了?”他不斷在回憶著,企圖找到有用的東西,但越想腦殼越痛,不過他能從現場線索分析出來,有人竟敢明目張膽走進來……殺死自己。
他眼神變得淩厲,走出門口一看院子裡全是屍塊甚至都可以疊成一座山了。
他無聲的聳了聳肩笑了一下,再次一臉疲憊,“我記得我上一次是江衡出生的時候,今年也不知幾年了,不過罪魁禍首應該還在逢城,先把他弄死吧。”
他自言自語著仿佛在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子,你果然留有後手啊!我見證了你的重生!真是奇跡!真讓人興奮啊!”房頂上一個人影逐漸顯露,蒙著臉大笑著,是個瘋子。
子沒有感到意外隻是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真是聒噪。”子掏了掏耳朵,一雙赤金色眼睛在黑夜中伸展開,逐漸變為璀璨的黃金瞳,屋頂的人感受到威脅收起了笑容。
他有聽過子的事,所有熟悉的人都會給他冠以一個稱號,那就是瘋子!可是認識他的人,也冠以他為瘋子,但他和子與眾不同的地方在於,內在。
比瘋子還恐怖的就是理智的瘋子,可子恰恰就是理智的瘋子,這就是他們截然不同的地方。
不過,他喜歡瘋子,今晚他想和瘋子玩會……
子掏完耳朵歎了口氣像是對自己說話,“你可真是任性,我又得去尋找記憶了,不然計劃斷了我這一百多年就沒有意義了。”
隨後他也釋然,“你可能很累了吧。”
瞬間傳來破空聲,兩三枚刀片閃著寒光,頃刻就到了子的麵前,子那璀璨的黃金瞳凝視著,他微微抬起手基本上是無後搖發動了天軸。
【魔縫】一股小範圍領域鎖定刀片,瞬間刀片被切割成碎屑灑落一地。
房頂的人已經下來,站在離子十米遠的位置,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他此刻已經把子當做獵物了,可是在自然界獵人與獵物的身份可不是固定的,隨時都能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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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猜錯你是宇文家的人吧?”子雙眸中散發出的金光將那人看的一覽無遺。
“看來你的重生並不是沒有代價的,不過這次我不會讓你有機會了,初次見麵,你可以叫我祝。”祝拔出身後的刀,刀身漆黑無比能完全融入到黑夜中。
子抬起雙手,頭仰望夜空,手捂住臉開始癲狂大笑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刀鋒所指斬斷空氣般的刀氣連同閃著寒光的刀身,已經架在了子的脖子上,祝已經來到子的麵前,他隻要再前進一步他就能殺了子!可是他無法前進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