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裡!你們執行部是乾什麼吃的!怎麼會在柏林出現這樣的問題!你知道那是誰麼?他們是紅黨的交換生!我們現在有求於他們,已經正在商討合作事宜,現在隻好暫停。”一個人怒氣衝衝的在會議桌前坐下。
塞德裡倒也不生氣,雙手一攤。
“布魯克,我們執行部在事後及時趕到,並清理了現場,我們已經做的很好了,況且他們也沒事不是嗎?這麼大驚小怪做什麼。”
拿破侖在主位上陰沉著臉。
“不然這樣吧?由我親自去紅黨交涉,投票決定好了。”塞德裡目視拿破侖,“領袖,你覺得呢?”
“內鬥沒有任何意義,你要清楚這一點塞德裡。”拿破侖雙手合十,“那就投票吧。”
會議過後,拿破侖獨自一人站在這棟高樓的天台上,目光麻木的抽著煙,他不喜歡抽雪茄,他隻是需要一個釋放壓力的東西。
煙能很好替代,酒不行,他必須隨時保證頭腦清醒。
投票在自己意料之中,票數一方麵碾壓由塞德裡去紅黨交涉事宜,自己貌似……在逐漸被架空權力。
他培養起來的人全部都被調離這裡,最後生死不明,那群老家夥把自己當做擋箭牌,他們躲在幕後看戲,自己是不會如他們所願的,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隻能把水攪渾。
拿破侖捏滅了煙,吐出長長的煙霧。
既然要玩,那就將這裡攪個天翻地覆吧!
掠,希望你沒讓我失望。
混血和華裔看來是自己唯一能押上賭桌的籌碼了,自己培養的死士。
“……”
皇甫東卿的狀態在不斷恢複,宇文紂徑直推開病房走了進來,手裡提著早餐。
劉堯終不知道去哪了。
宇文紂提著早餐放在桌子上,呼吸急促。
“你說的分支,皇甫家已經給消息了。”
皇甫東卿有些詫異,“效率這麼快?”
“沒錯,在族譜上找的,族譜上消失了一大批人,他們其實一直都沒走遠,甚至出國後又再次回來了,像遷徙一樣,如今就在東北,改名姓王。”宇文紂抓起桌子上的水杯一口灌下。
“王?”
“它算是個隱世家族和劉堯終家族頗有淵源,他們第十九代家主王瞳鋒,少主是位紈絝子弟,不過血統不低。”宇文紂突然不說了,開始平複自己的心跳,剛才心率跳動太快了,因為他需要隱藏自己,可自己沒那麼好隱藏,那些人的眼睛不是瞎的,連空氣流動都能引起他們注意,他隻好找準時機穿過他們。
“執行部的人看那麼緊麼?”
“不,是古天狼派來的人看的很緊,執行部的人很少。”宇文紂緩了好一會。
“權黨真是攀枝錯雜,他們看上去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團結。”皇甫東卿沉聲說道。
“沒錯,那天找你的鬥篷人說的那位年輕人我已經搞到資料了,目前人在美國,就是王家少主。”
皇甫東卿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他的資料你應該全都看過了吧?麻煩你重新複述一遍吧。”
宇文紂看上去有些猶豫,“按理來說你不應該對這個人有過多興趣吧,能引起你興趣的人和事可不多。”
“你知道的,我的天軸很不穩定,我也極少數情況下才會使用,我一直在尋找辦法。”
“那和這個分支有什麼關係?”
“血統是有共鳴的,特彆是來自同一個祖先,如果他的天軸也是黑麟的話,我想……兩份對比會快速找出原因。”皇甫東卿一臉誠懇。
宇文紂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開始複刻那份資料,“那就隻能乞討他的天軸是和你一樣的了。”
“王家後來做了民間的賒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