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
江衡用力睜開眼睛,光灑在他的臉上,還是那張熟悉的漂亮臉蛋。
“一點都不好,進兩次醫院了。”江衡劇烈咳嗽了幾聲。
“貧嘴!”江曦沫手裡拿著一個保溫杯。
江衡覺得渾身難受。
“張嘴。”
江曦沫搖了一湯勺,江衡聽話的張開嘴,輕輕嘬了一口。
“嗯!好喝!”江衡眼睛一亮,“這是銀耳羹吧!”
“沒錯,本小姐親自煲的湯,感動吧!”江曦沫又放了一湯勺,直到喝完江衡還有些意猶未儘。
“太感動了!如果天天都是這種生活就好了。”江衡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他隻感覺好累好累。
“那你乖乖在這躺一會,我去把這個洗了。”江曦沫摸了摸江衡的額頭,“總算退燒了,你真是個怪物兩天內受了那麼重的傷,好那麼快。”
“我就當你誇我了。”江衡咂吧了一下嘴。
“對了,我哥找你。”
江衡睜開眼睛,這才好好看了看江曦沫,有些憔悴了。
“你哥找我?在哪裡?”江衡一扭頭,發現他的右手邊居然悄無聲息坐著一個人。
“我靠!”江衡一個激靈從床上摔下來。
江曦沫幸災樂禍的溜走了。
“我都沒那麼好的待遇。”拿破侖麵無表情的說。
江衡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臉上強行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那,那個,侖哥你來了。”江衡一時間不知道叫他什麼。
“侖哥?”拿破侖有些不明白。
“哈哈哈哈!”門口傳來爆笑聲,原來江曦沫在門口一直沒走。
江衡有些尷尬,“那個,你有事嗎?”
“你之所以沒感應到我,是因為我隻是一道投影,我的朋友搞的。”拿破侖實話實說。
“噢噢噢!”江衡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不過,你妹妹怎麼差點死了!在你的地盤上,你這個領袖有點不稱職啊!”江衡立馬抱怨道,一想到是投影就不怕了,他昏迷過去隱隱約約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降臨,那股氣息獨屬於拿破侖。
拿破侖低著頭,“抱歉,不過我要告訴你我現在處境很不好,權黨並不是由我一人說了算,整個權黨就好比一輛戰車,主駕駛上坐著的人並不是我,我隻是副駕駛上的人,我沒有權力去左右這輛戰車最後的方向,因為方向盤不在我手裡。”
“主駕駛的人掌握刹車油門以及方向盤,而我副駕駛上什麼都沒有,之前之所以沒有翻臉是因為副駕駛的人是可以隨時搶奪方向盤,不過如今他撕破了臉。”
拿破侖緩緩抬起頭,“江衡,戰爭就像遊戲,中途沒有棄權一說,隻有輸家和贏家。”
江衡不明白他和自己說那麼多的意義是什麼。
“他們既然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隻有妹妹一個親人了,我請求你保護好她。”拿破侖真摯的眼神看著江衡。
“這,這算什麼,托孤嗎?開什麼玩笑,我連我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保護好她,你自己來保護啊!我沒有你那麼強,況且你妹妹不也隻有你一個親人嗎?”江衡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
“無論你答不答應,我都當你答應了,我要專心做另一件事,我必須將阿努比斯扼殺在搖籃裡,正如二十多年前扼死那位一樣。”拿破侖自顧自說道,“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