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見肖致學油鹽不進,便叫來秦如花,指使秦如花去絞濕毛巾來……
秦如花聽說照做了,並幫秦雲擦了臉。秦雲趁著酒勁把秦如花按在椅子上挨他坐下:“幫我布菜。”
見肖致學盯著秦如花看,手一揮,遮住他眼睛。
“不準亂看,她是我的……愛妾!”
肖致學撇了撇嘴,說了兩個字。
“幼稚!”
然後慢悠悠的說。
“上次去你家見過她。”
“算了,感情不可勉強,我會勸舍小妹的。”
秦雲直喝一大口酒。一把摟過如花:“你不懂,人生最難消受美人恩!”
肖致學:“還不知道是誰難消美人恩呢?”
一口抿了酒。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秦雲拍掌。
“肖兄當世豪傑也!”
“我父親調回京城有兩件事。”
“和殺邊關將軍有關嗎?”秦雲記的他提起。
“嗯,那是一件事。”他對秦雲笑:“還有的是核對你殺剿匪的事。放心,父親肯定會為你說好話的。”
秦雲心動了下,猜測著,【肯定不會那麼簡單,剿個匪,值得他們大動乾戈麼?大約是為了那顆朱果。】
心裡歎了歎,這沒辦法避免的嫌疑,剿了那匪,買的還是那宅,td所有的疑點全指向他。
一會兩人喝得快,都醉了。
肖致學有小廝扶著上了馬,秦雲一直目送他走了好遠。
他酒一下醒了,騎上炎火烏駒,孫寒風和秦如花打馬一起回家。
秦雲進屋,哪裡還有一點醉意,叫如花泡茶,自己踱步花園,去向封閉的兩地窖,打開看了下。
秦如花找了來,倒杯茶,遞給他。
秦雲接過茶,對她說:“如花,你去把那間封閉的地窖也打開。通通風,點幾根檀香去去雜味。”
喝了兩杯茶,表示不喝了。
回到書房裡,拿了《春秋》,走到花園裡看起書來。
看到眼睛快閉上就打坐,入靈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