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歎息：“但提出好幾年了，也沒開辦成功。”
寧曉曉心涼半截，試探問：“我去跑關係，積極提議，儘量早日開辦少年班，到時候上麵過來調研的時候，您能不能聲援我一下。”
她畢竟剛上任，說話未必好使。
幾大權威教授，話語權肯定比她大。
她本來就是服務教授，為他們招收優秀學生的。他們的需求很重要。
王教授看看寧曉曉，印象不錯，新上任的招生辦主任，還挺乾實事的。
但他還是潑涼水道：“咱們學校，晚了一步，哎，你要是早上任幾年，沒準能成。
現在科技大學搶先了一步，人家今年秋天，第一屆少年班就開始招生了。
我們現在提議，等各部門審批，就算你能調解各部門關係，等我們招生簡章訂下來，最快也得一兩年。
到時候，優秀苗子，都被搶的差不多了，我們學校隻能撿個剩！”
說話的時候，他的心都在滴血。
搶他的好苗子，這比搶他錢還讓他心痛。
寧曉曉眸光微亮，不聊天不知道，原來科技大學少年班已經開始了。
她一直在研究京大的招生簡章，忘記看看彆的學校的了。
王教授嘮嘮叨叨，說了很多，越說越生氣：
“這事，明明是我們學校先提出的，結果呢，四年過去了，毫無進展！
現在我們帶的學生，多數是世交子弟。好苗子不好找啊，你要知道，乾我們這行的，天賦才是最重要的。
學生行不行，我一眼就能看出來。要是沒有天賦，培養十年二十年也沒用。”
寧曉曉適時捧出兒子的最新戰果，笑道：
“王教授，這是我兒子動手研究的，您看看他有沒有天賦。他平日在家就愛搞些小研究，一直都是自學，也沒有老師指導。”
王教授眼睛一亮，感興趣問，多大了，成績怎麼樣，平日裡……事無巨細，問了很多。
寧曉曉一一回答，笑道：
“您能不能給他個機會，我領他過來，您抽空見見。”
王教授爽快道：“走走走，你領我回家看看。”他必須親自上門，眼見為實。
寧曉曉：……有才華的人，果然都不拘小節。
寧曉曉正準備帶教授坐公交，王教授那邊已經招呼她：“寧主任，這邊，學校的車，我們幾個教授共用的。”
於是乎，寧曉曉蹭上了教授的專車，帶教授回家。
旺仔還沒放學，王教授推門進屋，進屋就眼前一亮，激動問：
“這些都是他一個人完成的？你確定沒人指導？”
寧曉曉笑道：“我是學英語的，他爸是軍人，家裡沒有搞科研的，他現在在京大附屬中學上學，學校的老師有沒有指導，我就不清楚了。”
旺仔一回家，就被王教授拉進屋裡：“你就是付彥？來，我考考你。”
旺仔：……
這人誰啊？要不是確定這是自己家，他還以為碰上瘋子了呢。
砰，門被王教授關死，意思很明顯，誰也彆打擾他們。
付嘉鳴回來，飯菜剛好上桌，他看了一圈，問：
“旺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