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睜大眼睛看看，我還是曾經那個少年~”
“沒有一絲絲改變~”
話音剛落，辦公室裡響起三道笑聲，是屬於那種將要憋不住的笑聲。
“噗……額……蘇……學姐，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穿著？”一旁，栗木也是忍不住了，小聲提醒著蘇夢源。
“嗯？”蘇夢源低頭，能筆直地看到自己潔白渾圓的小腿和……白色連衣裙。
“對a……要不起。”她默默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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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隨即蘇夢源反應了過來，自己竟然在老哥麵前穿著女裝。
“可惡……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自從解決了張琪三人的事件，她就沒注意到自己穿著小裙子麵見哥哥。
然後還很自然地來到了哥哥的辦公室。
壞了，被哥哥發現力……
悲。
蘇夢源突然想起來，在哥哥的視角裡，自己還是一個弟弟。
哥哥並不知道自己變成了少女的事情，所以說……哥哥可能會認為自己是一個喜歡女裝的……bt
哪怕自己穿著女裝非常好看。
“那個，我覺得我可以解釋一下……啊哈哈……”蘇夢源重新振作起來，抬頭正對上了蘇天帶有挑逗意味的眼神。
“嗯……我覺得我還有機會搶救一下，這一切……”她一頓，目光在室內掃視著，隨即看到了夏芷雪，“都是我家小雪逼迫的，我也不想這麼做。”
“你知道的，老哥，我一向很抗拒小裙子，不然也不會在林婉柔姐姐家裡守身如玉了。”
“啊對對對。”蘇天淡淡道，表情儘是附和。
蘇夢源很明顯看出來他明顯不信。
銀發少女的一撮白毛無力的癱倒在白色花海之中，是那樣的無神，那樣的絕望，就像是燃儘了全身的精力一般。
有一隻小手正在自己腦袋上遊動，是夏芷雪的，蘇夢源能明顯的感覺到，但是她現在已經無力阻止了。
“真好玩……”夏芷雪輕輕地彈了彈癱軟無力的白毛，竟然蕩起一道美妙的弧度。
蘇天的指節叩在黑石桌麵，領帶被他扯得歪斜，露出裡麵藏青色的內襯。
“咳。”他清了清嗓子，彩玻牆折射的虹光在合同封麵上流淌，“林薇。”
秘書林薇抱起五份文件走過來。
栗木攥著帆布包的手指發白，“貓耳發飾”隨著呼吸輕輕顫動，而李希正用袖口擦拭眼鏡，鏡片反光裡映出合同首頁燙金的“天源新星計劃”。
“公司擬將你們五人組成限定團。”蘇天的筆尖劃過合同條款，“考慮到學業，訓練安排在周末及法定假期。”
他忽然抬眼看向蘇夢源，鏡片反光裡藏著笑意，“某位大小姐的合同單獨擬定——”那頁紙輕飄飄落在蘇夢源麵前，“義務欄留白，權利欄寫著‘可隨時要求總裁哥哥買奶茶’。”
如鴕鳥般縮著腦袋的蘇夢源終於抬起了頭，眸子裡倒映出主人公的錯愕。
夏芷雪“噗嗤”笑出聲，百褶裙掃過地毯時帶起風，將栗木的“貓耳發飾”吹得歪到一邊。
“早知道我也當蘇天妹妹了。”她戳了戳合同上的簽名欄，忽然握住蘇夢源的手，“不過我們要一起出道哦，未來的大明星。”
“哈？老哥，你們公司連這種正經公文的撰寫都這麼不負責嗎？”蘇夢源指著麵前文件大字。
上麵寫道：“魔女練習生合同”，蘇夢源驚愕道，不斷稱奇。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親愛的妹妹。”蘇天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驚愕的蘇夢源。
以前的蘇源可是很少像今天這樣流露出多樣的表情，他常常是麵無表情，和哥哥談話更是少之又少。
還是可愛的妹妹好啊……蘇天在心裡感慨著。
“如果，確認無誤，就可以簽了……”林薇提醒道，“條件非常寬鬆，如果你們因為學業或者其他原因想要退出，不會有任何違約金賠償。”
其實這一條是針對蘇夢源的，蘇天可是非常了解自家妹妹，等她什麼時候玩膩了，可能就不想當偶像了。
栗木的鋼筆在指尖顫抖，直到林薇輕輕拍了拍她的肩。
當“栗木”兩個字落在合同上時，她忽然想起今早排隊麵試時，看見的那張招聘海報，那時她是多麼憧憬實現這個夢想，現在已經離夢想近了一步。
李希推了推眼鏡，簽名時特意在名字旁畫了隻小貓，和栗木的胸針遙相呼應。
於是，她們成為了魔女霧）。
“好了。”蘇天收起合同，忽然從抽屜裡掏出五枚徽章，“限定團名字你們自己想，這是臨時隊徽。”徽章是銀色的貓咪輪廓，“貓眼”處嵌著藍色琉璃，正是大廈頂那隻布偶貓的縮小版。
夏芷雪立刻把徽章彆在百褶裙上，琉璃“貓眼”在彩玻牆下泛著水光。
走出大廈時，栗木突然掐了自己的臉頰。
旋轉門吞吐的風裡，她看見夏芷雪正把蘇夢源的銀發編成公主切，琉璃徽章在兩人胸前晃出細碎的光。
遠處的布偶貓晃了晃尾巴，藍眼睛裡映著五個少女的身影——蘇夢源的白裙、夏芷雪的黑裙、栗木的帆布包、李希的眼鏡，都成了蓉城天際線裡，即將亮起的新坐標。
“疼嗎？”夏芷雪忽然捏了捏栗木的臉，“沒做夢哦，我們真的要當偶像了。”栗木看著掌心的貓咪徽章，忽然笑出聲，眼淚卻順著臉頰滑落。
原來夢想成真的滋味，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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