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此幕,伏念、韓非等儒者也隨之效仿,齊聲道謝:“多謝張晨師兄今日的教導之恩!我們定會牢記在心!”
看著激動的眾人,張晨連忙回禮,謙遜說道:“各位前輩過獎了!若不是老師允許我在藏書閣研讀典籍,又多虧各位師兄的照顧,我又怎能有今日的感悟?這點謝意不過是略表心意罷了。”
聽完這話,荀子認真承諾:“今後無論何時你需要儒家幫助,隻管開口!我儒家必定全力支持,決不推辭。”
張晨聽到荀子的承諾後,忽然想到一事,補充道:“今日發生的所有事情,還請各位莫要外傳。”
“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張晨並非想低調行事,而是不願因為外界的乾擾影響自身的修行。
他的目標是修仙,而不是止步於此。
荀子聞言立刻宣布:“如有誰敢泄露今日之事,取消其修煉資格!”
此話一出,儒家齊聲回應:“我等一定嚴守秘密,絕不泄露半句!”
見眾人答應,張晨滿意地點點頭,再次道謝:“多謝各位師兄!”
“各位早些休息吧,明天我會將心得呈給恩師。”
“打擾各位休息,真是抱歉。”
聽完這話,眾人雖有些不舍,但還是依依惜彆而去。
即使離開,他們的臉上依然寫滿了震撼與興奮。
這一夜,對於儒家來說注定無法入眠。
他們默契地守口如瓶,不再提起此事,隻是將其深埋心底。
一方麵,這是儒家應有的修養所致。
既然許諾不提,就應當信守承諾。
藏書閣外,眾人漸漸散去,隻剩張晨、詭穀仔和荀子三人。
荀子雖然心有餘悸,但也知道不該久留,於是對張晨叮囑道:“早點回去休息,彆太熬夜。”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張晨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待荀子走遠,隻剩下詭穀仔和張晨。
詭穀仔歎息一聲,語重心長地說:“你的話可能說得太多了。
人心難測,即便儒家品行良好,也難保不會走漏消息。
若是今日的事情傳揚出去,定會引起許多覬覦。
有些人甚至會不擇手段,到時候,就算你是詭穀傳人,我也未必能保護得了你。”
麵對詭穀仔的擔憂,張晨笑著回應:“師父不必擔心,我說出來的事情,自然經過深思熟慮。”
“而且,我剛剛修煉了一門新的,已經有所進展。”
此話一出,詭穀仔驚訝地瞪大眼睛,重新打量起張晨。
同時,他疑惑地問道:“又有突破?”
“大宗師境界了?”張晨搖頭,“還不到。”
詭穀仔興奮的臉色瞬間褪去,轉而露出一絲失落。
整個秦帝國,大宗師寥寥無幾,若張晨達到此境界,即便麵臨諸多困擾,也難被致命威脅。
至於更高層次,詭穀仔從不敢想,畢竟張晨才剛入宗師不久,能有這般成就已屬難得,再進一步更是不易。
得知未達大宗師,詭穀仔猜測或許是宗師境有所精進。
宗師雖強,但不足以抵擋各方覬覦,於是他疑惑問道:“大宗師之下,莫非是宗師中後期?”
張晨搖頭苦笑。
詭穀仔愈發迷茫:“既非中後期,這突破又如何解釋?”
張晨歎息,直言:“天人境。”
此話一出,詭穀仔呆立當場,隨後滿臉震驚,手指著張晨,激動得語塞。
“你、你、你……”
回過神後,他難以置信地質問:“這是真的?你突破到天人境了?”
“怎可能!”
他完全怔住。
他深知宗師之上為大宗師,大宗師之上才是天人,張晨短時間內成大宗師已是奇事,如今竟稱已至天人,實在超出想象。
他憑八荒吞炁混元妙法才剛邁入天人,而張晨的情況,他全然不知。
另一邊,張晨年僅一歲,這更令人難以置信。
見詭穀仔震驚,張晨聳聳肩,帶著幾分無辜道:“我也意外,但事實如此。”
“我確實突破到天人境了。”
再次聽到肯定答複,詭穀仔倒吸一口涼氣。
隨即似有所悟,急切追問:“剛突破的?”
張晨坦白點頭:“嗯,剛才那股力量太強,我沒反應過來就突破了。”
聽罷,詭穀仔陷入沉思。
他內心五味雜陳。
一方麵,他對張晨能突破天人境感到高興,天人境便是巔峰,若有知者,心懷惡意的勢力也不敢輕舉妄動,天人一怒,非同小可。
另一方麵,他又覺挫敗,他耗費半生才勉強入天人,還得感謝張晨所贈妙法,如今張晨竟已至此,差距令他難以接受。
再瞧張晨……
從不足兩歲時便已達天人境界,這般修行速度,又有誰能信他是凡人所為?
想到此處,詭穀仔不由自主地苦笑搖頭:“當個仙師也是不易啊!”
自己收的徒弟竟與自己同階,這令身為師父的他倍感壓力。
沉吟片刻後,詭穀仔認真對張晨說道:“往後若你突破前能否提前知會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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