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個問題,現在他們回去的那麼早,何雨柱還能拿到傻柱子這個綽號嗎,拭目以待吧。兩個人,收拾了東西,帶的都是些衣服被褥啥的,鍋碗瓢盆,那都不是他們的,他是房主的,這裡的房子是貝勒爺安排的,房主落到了何大清上趕著巴結的那家人頭上,何大清那都是租的房子。到了京城,那可是他們何家的祖宅,還能缺了這些東西,收拾了一下,買了一張火車票,坐在敞車頂上就回了京城。
由於他們回去的時候,何老頭還能動,所以,直接就把他們兩個安排到了一個京城挺有名的飯店裡,畢竟一方麵是何禦廚的麵子,另一方麵,何大清的水平是真的不錯。兩個人就這麼在何家住下了,不過何大清並沒有完全融入大院,隻是和易中海關係不錯,另外經常帶著何雨柱去巴結一下老聾子,至於其他人,連自己的房子都沒有,隻能租房住,哪能配得上他何大清折節下交啊。
何老頭看到眼裡,也說了何大清兩回,但是何大清一點都不改,照樣我行我素,何雨柱甚至還因為賈東旭下班在門口看到他何雨柱居然沒給他讓路,直接動手把賈東旭給揍了一頓,要是一開始,兩人就真刀真槍的打,何雨柱根本打不過賈東旭,就算是何雨柱練過摔跤也一樣,賈東旭畢竟大了四歲。但是,何雨柱一上來就下重手,賈東旭就當逗孩子玩了,沒有認真,一下子喪失了先機,被何雨柱給放倒了,人隻要躺下,戰鬥力損失一大半,就徹底打不過何雨柱了。
然後張小花來何家鬨,結果又被何大清給揍了一頓,完成父子雙殺。最後還是易中海出麵說和,這件事才算是糊弄過去。當然這一戰,被何大清和何雨柱理解為自己的立威之戰,說句不好聽的,兩個人能在新飯店裡站住腳,也是這麼乾的,隻不過區彆是,何雨柱依然用的拳頭,而何大清用的廚藝。何雨柱在大院裡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就想著當孩子王,許大茂,閆解成,劉光齊,一個都沒跑了,這人緣,那真就是差到一定程度了。何老頭看到了,但是他不管,人老了沒有幾天好活了,沒必要得罪人,至於說親孫子,嗬嗬,三年不上門,當親也不親,十幾年沒見了,有什麼感情可言。
四八年,對於京城來說,是非常不平凡的一年,對於四合院來說,就更是如此了。先是年初,劉海中的三兒子,劉光洪,重病,被送到了醫院裡,還是西醫院,這得益於,劉光洪是個孩子,這個時候的西醫院,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一般人彆說沒錢,就是願意傾家蕩產去治病,人家醫院也不收。但是畢竟這個醫院的最大股東是婁半城,劉海中是婁半城的工人,再加上,醫院一般對孩子網開一麵,所以,劉光洪有了進醫院的資格。
醫院也確定了能治,但是得看看劉海中能不能出得起這筆錢,結果劉海中聽到巨額醫療費之後,直接抱著孩子回家了,這一次不是他舍不得錢,而是他真的出不起,醫生讓他注備一條金條,十兩的那種,就是大黃魚,劉海中哪裡出得起。其實這個時候,他要是去中醫館去看看,也能救,可惜這個時候劉海中不想救了,這一次救了,下一次呢。
劉光齊不夠聰明,居然勸他爹,說醫院貴可以去看看中醫,萬一能救回來呢。結果劉海中來了一句,咱家裡,就這麼多錢,給他治了病,今年你就得退學,現在的劉光齊是個好樣的,直接就說,他不上學了,拿錢給弟弟治病。結果遭到了劉海中一頓痛打,又說了一遍劉家家訓,說劉家就是一定要好好培養老大,老大有出息,劉家的香火才能旺起來,至於其他的有命就活,沒命就死,他劉光齊要是有本事願意拉扯一把弟弟,那是他的事,但是現在,劉家是他劉海中說了算。
就這個樣,劉光洪在家裡跟個小貓似的哭了三天,最終回地府報到去了,劉海中沒說啥,但是劉光齊和劉光天卻看著弟弟沉默了很久。劉光洪的死,對兄弟兩個觸動很大,兩個人甚至討論了一個問題,以後他們要是有了孩子,是不是也要學劉海中,要是不這麼乾,劉海中會不會直接插手,尤其是劉光齊,他可是老大,而劉光天九成就得和他叔叔一樣,到了年齡就被清理出去,自生自滅去了,劉海中應該不會管他。我估計,劉光齊這個時候,就有了要跑的想法。
重新開學之後,劉光齊讀書認真了許多,畢竟他現在的讀書機會是用他弟弟的命換來的,要是浪費時間,那才是真的畜生呢。回來之後,還會教教劉光天,當然得糊弄一下劉海中,說這叫溫故而知新,把自己學過的東西,給彆人講一遍,可以更加牢固的掌握知識。對於這一點,已經開始帶徒弟的劉海中那是很清楚的,所以沒有說啥,隻是讓劉光天一定要好好配合他哥。
三月份,何老頭壽終正寢,終年六十九歲。何大清和何雨柱給老頭那叫一個風光大葬啊,就這年頭了,何大清居然還給何老頭請了四棚經,熱鬨了五天,才把何老頭送出城去。不過何老頭臨死之前,給了何大清一本書,說是他當年抄錄的譚家菜的菜譜,隻是後來兵荒馬亂的材料也備不齊,再加上,這是人家譚家菜安身立命的東西,隨便做不合行規,現在菜譜給他了,以後有可能的話學習一下,要是譚家菜沒了,也可以拿這個換個身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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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這個玩意一點用都沒有,正經譚家菜,活的都艱難,更彆說他一山寨貨了,這種功夫菜,重在細節,這個玩意菜譜上可沒有,以後也就可以用來吹吹牛。事實也是這樣,何大清父子兩個,隻是簡單的把這本菜譜翻了翻,然後就扔到一邊了,裡麵是一點細節沒有,兩個人各有師承,這放到廚師圈裡,不比一本譚家菜大綱有用。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好事,比如,閻埠貴媳婦,楊瑞華終於又一次懷孕了。咱就說閻埠貴這個人絕對是個人物,我也算見過的人多的了,除了洪荒世界那群家夥之外,閻埠貴是我見過的定力最好的男人。閻埠貴自從有了閆解成之後,一方麵是為了不還他爹的錢,另一方麵,則是為了能夠減少人頭費支出,京城這地方,普通居民是要交人頭費的,就是咱們之前提到的各種捐,閻埠貴根本不想多交。
那就得控製好避孕問題,這個時候,避孕就兩種辦法,一種是藥物,一種是結紮,但是前者有比較大的概率漏網,而且吃藥也是一種支出,後者不符合閻埠貴的人生規劃,他還是想多要兩個孩子的,一個閆解成肯定不夠。至於套套,倒是有,但是無論是羊腸套還是子宮帽,都是又貴又難買,至於節育環,這玩意那是真沒有,哪怕是後麵進行了技術引進,這玩意技術也很不成熟,使用一次,有效期,也隻有一年,得年年換。
這些手段都不靠譜,怎麼避孕呢,人家閻埠貴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他不碰他媳婦,不就不會懷孕了嗎。年輕夫妻兩個,躺在一張床上,十年沒有夫妻生活,一般人,誰能做得出來,人家閻埠貴就能做出來,有這毅力,乾點啥不行啊,怎麼還不能把這人頭費賺出來。這一次懷孕也不是意外,而是閻埠貴覺得,應該到了要再要一個孩子的時候了,再不生,以後恐怕想要都要不了了。而這個孩子的名字閻埠貴都已經想好了,叫閆思明。
給老二起名字,閻埠貴偷懶了,直接就在論語裡找到了一句,君子有九思,視思明聽思聰吧啦吧啦,一共九個,順著往下排就行,閻埠貴可生不出這麼多兒子來。閻埠貴找到這個組合之後可沒有少嘲笑劉海中的齊天洪福組合,俗,俗不可耐。但是很快,劉海中媳婦也就懷孕了,劉光福已經到了他媽的肚子裡,這件事讓易中海和他媳婦在被窩裡哭了一個晚上,易中海哭的是自己的晚年生活,他媳婦哭的是自己怎麼就找了一個騾子,雖然大家對外口徑都是她不能生,但是騙得了彆人,騙不了自己,到底誰不能生,她還是非常清楚的,但是她能怎麼辦。
許富貴也覺得,隻有許大茂和他妹妹兄妹兩個不穩定,一直算計著,再要一個孩子,最好是兒子,可惜,他媳婦給婁半城的外室做下人,時間自己根本說了不算,所以,一直也沒有第三個孩子出生。何大清這邊呢,則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再娶一個的問題,一個兒子確實不怎麼靠譜,但是畢竟他剛死了爺爺,有些事還是要注意一點的,雖然現在沒有了守孝的要求,但是也不能前腳剛把爺爺送走,後腳就張羅著娶媳婦吧,二婚也不行啊。所以,何大清就在外麵,挺遠的地方,托付了一個媒婆,讓她自己私底下先偷偷的找著點,第一個要求,就是能生,畢竟他要的就是一個能給他何家開枝散葉的生育機器,彆的重要程度沒有那麼高。
相比於大院裡的這些小事,信息來源足夠多的婁半城和楊廠長可就麻爪了,冰城,石門,泉城,雒陽的解放,等於是給光頭敲響了死亡的喪鐘,他們未來能不能解放全國不好說,但是,北方基本上,甚至說黃河以北已經攻守易勢了,京城這麼敏感的地方,他們就得考慮自己的出路了。尤其是在聽到京城周邊出現了東北部隊的消息,這對他們的影響就更大了,大勢已去啊。
既然大勢已去,他們就得儘早站隊,兩個人一商量,投了。但是兩個人的選擇還不太一樣,婁半城在城裡積極奔走,籌備一個叫和平委員會的民間機構,有人的出人,有錢的出錢,大家以民間進步人士的身份,督促達成停火談判,甚至促成和平解放,有用沒用不知道,我覺得用處不大,反正我覺得,最終促成和平的,應該是津門留出來的那一個小時擦皮鞋的時間。但是人家做了,你彆管有用沒用,你就得給他們相應的待遇,這才是真的惡心。
老說話,有心為善,雖善不賞,無心為惡,雖惡不罰,這句話不全對,但是這群人槍頂到腦門上,才想起來政治投機的行為,確實是非常惡心,但是你不認還不行,這群人,有的是真的不想打,就想要和平,有的就是婁半城這種搞投機的,根本沒法分得清,隻能看他們以後會怎麼做。
楊廠長這邊不是成立了保安團嗎,接手了很多工廠的保安工作,所以,他就聯係了這一次搞投機的幾家工廠老板,基於保安團,吸納工人,組建工人護廠隊,並不是工人奪權,一方麵是為了給婁半城的投機增加勝算,畢竟,老板得多好,才能讓工人不計生死的成立護廠隊來保衛老板的財產安全啊。你能做到嗎,反正我夠嗆。楊廠長則是為了提升自己的政治資本,都有目的。
這裡麵有些人是被逼的,有些人則是自願的,比如易中海,比如張平。兩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消息渠道,他們覺得自己曾經給小鬼子乾過活,弄不好就要被清算,這一次主動加入護廠隊,以後就算是清算的時候,也能處理的輕一點,畢竟我也有立功表現嗎。
學生,也組織了和平宣講,大學生,中學生都有,還和前來鎮壓的軍警發生了一些衝突,而張永利則是這一次行動的組織者之一,張平加入護廠隊,也是他的建議。至於易中海,那都是,楊廠長的私信導致的。組建護廠隊,要求在工人群體中威望要高,易中海本來是不合格的,但是在楊廠長的出謀劃策之下,他說出了他沒有孩子,沒有負擔,可以衝鋒在前的口號,這影響可就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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