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嘩然。
鄭二少更是臉色巨變,拉住伴郎就問:“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伴郎哭喪著臉道:“我們和大少把新娘接到酒店之後,新娘說是耳環掉落,讓我們和伴娘都去找一找。可我們找到耳環回去一看,新娘就不見了!”
伴郎的話立刻便引起場中各種議論。
“新娘怎麼會不見了?”
“我之前就聽說於家那位掌上明珠並不喜歡鄭家大少,估計是逃婚了?”
“逃婚?這下鄭、於兩家的臉麵怕是要丟光了!”
“胡說八道,好端端地靈采怎麼會不見呢?”於老爺子麵色一黑,卻是顧不得其餘,向那伴郎嗬斥一句。
他拱手向四周賓客道:“各位來客,這小夥子不懂事,遇到點事就大驚小怪。我看靈采多半是等不及,也跟著一起去找耳環了,沒多大事情。”
“讓各位看笑話了。婚宴馬上就要開始,我去讓靈采準備準備!陳陽先生,今日你可要多喝幾杯!”
於老爺子神態自若地向穩住賓客,鄭二少幾度想要說話,都被於老爺子瞪了回去。
待得於老爺子帶著人匆匆離開,喬雨欣才靠過來小聲道:“陳陽,那個新娘不會真的逃了吧?”
“難說。”
陳陽忽地想起自己剛才在門口,遇到一個帶著墨鏡的少女。
當時陳陽就覺得對方打扮古怪,如今看來,那個少女說不定就是逃走的新娘。
這事隻是於、鄭兩家的私事,和陳陽沒有關係。所以陳陽也並未將自己的懷疑說出。
於老爺子雖然反應極快,穩住場麵,但找不到新娘,今日的婚宴是無論如何都進行不下去的。
那位鄭家大少被擺了一道,臉麵丟儘,帶著在場賓客的麵大發脾氣。
陳陽和喬雨欣等賓客身為吃瓜觀眾,看了好一場大戲。
最終,鄭大少憤憤離去,於家人向在場賓客連連告罪,言明婚宴延期,諸位賓客可以用過酒席之後再離開。
能參加婚宴的賓客非富即貴,自然不會在乎這一頓酒菜。眼見主家臉色難堪,都很自覺地告辭離開。
“好好一個婚宴,居然鬨成這樣子。剛才那鄭大少的臉色都黑了。”喬雨欣挽著陳陽的手走出酒店大門,忍不住說道。
“你不是還要代表家裡和鄭家談生意嗎?這下怎麼辦?”陳陽隨口問道。
“發生了這種事,鄭家哪裡還有心情談生意,估計已經把家裡得力的人都派出去找新娘了。”
喬雨欣想了想,道:“今日來的人,十有八九都是想要和鄭家求合作的,誰能找到那位於靈采小姐,估計誰就能獲得對鄭家青睞。”
“我估計,現在已經有不少賓客暗中派人,幫忙鄭家找新娘。等我回家把事情一說,我們喬家應該也會幫忙找人。”
這麼多人幫忙找人,那小姑娘估計插翅難飛了。
陳陽心中暗暗想道。
“陳陽,你今天開車來了嗎?”喬雨欣問道。
“沒有,剛才臨時接到你的電話,我是打車過來的。”陳陽隨口問道。
“那我送你回去吧!”喬雨欣說道。
“算了,你不是還要忙家裡的事情嗎?我打車回去就行。”陳陽拒絕了喬雨欣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