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士彪與莫雲教官的戰鬥已步入白熱化,濃烈的靈力煙霧如厚重帷幕,將訓練場嚴嚴實實地籠罩,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能量焦糊味,仿佛一場末日風暴正在肆虐。
莫雲教官眼神銳利如鷹隼,瞳孔驟然縮緊,像是兩把寒光閃閃的利刃,死死鎖定鄭士彪的一舉一動,仿佛要將他的心思都看穿。他雙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嘴角狠狠下撇,臉上那自信的傲然如同堅硬的麵具,似乎早已將這場戰鬥的勝利牢牢攥在手心。
隻見他手中“幽影滅世槍”飛速舞動,密不透風,槍尖吞吐著詭異的黑色幽光,每次刺出都伴隨著“嘶嘶”的尖銳破風聲,好似要將空間生生撕開一道口子。“小子,彆妄想靠這點本事就能與我抗衡!”莫雲教官暴喝出聲,與此同時,他下巴高高揚起,眼中如閃電般劃過一抹極度不屑的冷光,那眼神就像是在俯瞰一隻微不足道、徒勞掙紮的螻蟻。緊接著,他雙腿肌肉瞬間緊繃,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猛地發力,整個人如同一顆出膛炮彈,“嗖”地射向鄭士彪,“幽影滅世槍”如毒蛇吐信,直逼鄭士彪胸口,速度之快,讓人幾乎來不及做出反應。
鄭士彪麵色瞬間凝重如鐵,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滾滾滑落,但他的眼神卻堅定得如同千年寒鐵,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急忙施展“靈影幻步”,腳下步伐詭異變幻,身形刹那間化作一道道殘影,“嗖”的一聲,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淩厲一擊。
此時,訓練場周圍早已圍滿了觀戰的人群。學員們一個個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大張,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有些學員緊張地握緊了拳頭,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還有些學員則忍不住發出陣陣驚呼。
“哇塞,這也太猛了吧!鄭士彪居然能跟莫雲教官杠上,我原本以為他就是個青銅,沒想到還能有點王者的苗頭。”一個染著紅發的學員驚歎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場內,眼神中滿是震撼。
“哼,我看他就是運氣好。莫雲教官那可是實力擺在那兒,這小子估計馬上就要涼涼,還在這兒硬撐,簡直就是在‘擺爛式掙紮’。”一個瘦高個學員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鄭士彪之前就展露出不少潛力,說不定這次真能逆襲,來個‘絕地反殺’。”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女學員反駁道,臉上寫滿了期待。
“逆襲?彆逗了,他要是能贏,我直播吃鍵盤。莫雲教官的實力可不是蓋的,隨便拿出一招,都能把鄭士彪打得找不著北,這差距就像鴻溝一樣,怎麼跨?”一個戴著眼鏡的學員推了推眼鏡,一臉篤定地說道。
幾位導師也站在一旁,他們的表情顯得更為凝重。其中一位白發蒼蒼的導師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憂慮:“莫雲這孩子,下手沒個輕重,可彆傷了那小子的根基。”
另一位身材魁梧的導師則摸著下巴,目光中帶著欣賞:“這鄭士彪倒是個可造之材,在如此高強度的戰鬥中還能穩住,不簡單。”
而靈霄校長則雙手抱胸,神色平靜地看著場內的戰鬥,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鄭士彪的表現早有預料:“這小家夥,總能給人帶來驚喜。”
王楚涵也在人群之中,她雙手緊握,神情緊張,眼神緊緊地盯著鄭士彪,心中默默為他祈禱:“士彪,你一定要贏啊,讓那些小看你的人都閉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與擔憂,同時又充滿了對鄭士彪的信任。
鄭士彪穩住身形後,心中焦急地在心中呼喚:“曦女係統,快幫幫我!我該如何應對?”
曦女係統那空靈的聲音即刻在他腦海中響起:“宿主,還記得之前在古遺跡中,你接觸到的那股神秘金色光芒嗎?其實那就是一種神力,你當時無意識地將其部分力量複製融合進了自己的靈力體係。現在你需將這股神力引出,融入‘煞影斷靈劍’,同時調動全身靈力,引導劍中的邪氣與之配合,或有勝算。”
鄭士彪恍然大悟,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緊張,依循曦女係統所言,將體內那股神秘的神力緩緩引出,融入手中的“煞影斷靈劍”。劍身頓時光芒大盛,原本的幽光中摻雜著絲絲金色神力光芒,邪氣也在神力的壓製與引導下,變得更加馴服且強大。鄭士彪大喝一聲:“看我這招,裂空禦邪斬!”,手中劍如蛟龍出海,帶著強大的靈力、邪氣與神力,朝著莫雲教官猛劈過去。
“哼,不自量力!”莫雲教官冷哼一聲,眼神中滿是輕蔑,他的鼻翼微微翕動,似乎對鄭士彪的攻擊嗤之以鼻。他雙手緊握長槍,將全身靈力灌注其中,槍身爆發出更為強烈的黑色光芒,與鄭士彪的劍碰撞在一起。“轟”的一聲巨響,強大的能量衝擊以兩人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周圍的地麵瞬間被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塵土飛揚,碎石飛濺。
鄭士彪和莫雲教官被這股衝擊力震得各自後退。鄭士彪腳步踉蹌,連退數步,每一步落下都在地麵劃出兩道深深的溝壑,塵土“轟”地一下揚起,彌漫四周。他雙臂如遭重錘,被巨大的反震力震得劇烈顫抖,雙手卻像老虎鉗子一般,死死攥著“煞影斷靈劍”,指節泛白。他雙眼瞪得通紅,像要噴出火來,心裡怒罵:“這老陰逼,上來就放大招,玩不起是吧?今天我跟你死磕到底,看你能把老子怎麼樣,必須給你點顏色瞧瞧,教你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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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雲教官穩住身形,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被鄭士彪的反擊氣得不輕。他緊握著“幽影滅世槍”,指關節“哢哢”作響,暗自咬牙:“這小兔崽子,跟個小強似的,還挺能扛,真特麼邪門。看來不拿出點真本事,還搞不定你,等會兒有你好受的,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周圍的空氣仿佛被這兩人的怒火點燃,熾熱而壓抑。訓練場邊的石頭被餘波震得微微晃動,發出“哢哢”聲。觀戰人群的嘈雜聲也被這緊張氛圍壓下幾分,大家都緊張地盯著場內。
王楚涵心急如焚,雙手揪著衣角,都快把衣角扯爛了,眼睛死死盯著鄭士彪,心裡不停念叨:“千萬彆出事,千萬彆出事啊……”
就在兩人準備再次出手時,鄭士彪突然大喝一聲:“停!莫雲,你身為教官,以大欺小,用這麼狠的招,要點臉不?”
莫雲教官冷笑一聲,不屑地回道:“哼,少廢話!在這戰場上,講什麼以大欺小,技不如人就彆找借口,有本事就繼續接招!”
鄭士彪嘴角勾起一抹狠厲的弧度,說道:“行,既然你不要臉,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今天我就算拚個魚死網破,也要把你這虛偽的麵具撕下來,讓大家看看你到底什麼德行!”
莫雲教官眼神一凜,長槍猛地一跺地,激起一片碎石,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那就來吧,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在絕對實力麵前,你那些小伎倆都特麼是浮雲!”說罷,他周身靈力瘋狂湧動,黑色幽光如實質般纏繞在“幽影滅世槍”上,槍尖的黑色旋渦愈發狂暴,發出“嗚嗚”的尖嘯,似要將一切都卷入其中絞碎。
靈霄校長見兩人劍拔弩張,眼中殺意儘顯,心裡暗叫不好,這要是真打下去,非得有一方重傷不可。他臉色瞬間變得凝重無比,雙腳猛地一跺地麵,“轟”的一聲,整個人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疾射而出,眨眼間便來到兩人中間。他雙手快速揮舞,一道道柔和卻蘊含著磅礴力量的靈力屏障瞬間形成,將鄭士彪和莫雲教官分隔開來。
“都給我住手!像什麼樣子!”靈霄校長麵色鐵青,怒目圓睜,大聲嗬斥道,“在學校裡公然下死手,你們把校規當成什麼了?”
這時,幾位導師也急忙趕了過來。白發蒼蒼的玄風導師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憂慮,語重心長地說道:“莫雲,你身為教官,與學員動手本就不妥,怎能下如此狠手?傳出去,學校的聲譽還要不要了?”
身材魁梧的烈陽導師也跟著說道:“鄭士彪,你也是,再怎麼氣憤也不能如此衝動。大家同在一個學校,有什麼矛盾不能好好解決,非要弄得你死我活?這不是莽夫行為嗎?”
莫雲教官冷哼一聲,收起武器,但眼神依舊充滿不甘,低聲嘟囔道:“這小子太狂,我隻是想教訓教訓他,沒想到他還真敢跟我對著乾……”
鄭士彪也收起“煞影斷靈劍”,雖心有不滿,但還是強忍著怒火,悶聲道:“他一開始就下狠手,我總不能站著挨打吧?”
靈霄校長看著兩人,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不管怎樣,今天這事就到此為止。莫雲,你身為長輩,應該有長輩的樣子;鄭士彪,你作為學員,也要尊重師長。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絕不輕饒!”兩人聽後,雖心中仍有怨氣,但還是各自點了點頭。圍觀的學員們見事情暫時平息,也漸漸散去,隻是大家心中對這場激烈衝突,都還心有餘悸。
靈霄校長目光銳利地落在鄭士彪身上,語氣沉穩卻不容置疑:“鄭士彪,你跟我來。”言罷,轉身朝著不遠處那間透著莊嚴肅穆氣息的靜室走去。
王楚涵滿心憂懼地注視著鄭士彪。此刻的鄭士彪,儘管步伐竭力保持平穩,但後背的衣衫早已被汗水全然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仿佛是第二層皮膚。他的頭發淩亂得如同遭受狂風肆虐的野草,幾縷被汗水黏在臉頰的發絲,更顯狼狽。然而,他的眼神中卻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倔強與堅毅,宛如黑暗中熠熠生輝的星辰。要知道,鄭士彪不過是靈海境初期的修為,在這強者如雲的學院裡,這樣的等級隻能算是初出茅廬。
隨著鄭士彪亦步亦趨地跟在校長身後漸行漸遠,王楚涵滿心無奈,隻能悵然凝望他們逐漸遠去的背影。此時,夕陽如血,餘暉洋洋灑灑地傾灑在他們身上,將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仿佛一幅沉重的剪影畫。周圍的空氣仿佛被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緊張得近乎凝固。她下意識地咬著嘴唇,雙手不由自主地死死攥緊衣角,以至於指節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心中不住地默默祈禱,希望鄭士彪不要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而遭受過重的責罰。
莫雲教官冷冷地看著鄭士彪離去的背影,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他在心底暗自咒罵:“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過靈海境初期,竟如此難纏,還真小瞧了他。本以為以我靈尊境中期的實力,收拾他還不是手到擒來,隨便給他個下馬威,就能讓他乖乖聽話,沒想到這小子竟敢跟我死磕到底,差點讓局麵失控。哼,要不是校長及時出麵阻攔,今天非得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徹底把他的銳氣磨平不可。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在如此懸殊的等級差距下,還能展現出這樣的實力和韌性,潛力確實驚人。若任由他這般發展下去,日後恐怕真會成為我的心腹大患……”想到這裡,莫雲教官眉頭緊緊擰成一個“川”字,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忌憚與不甘,那複雜的神色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陰霾,沉沉地壓在心頭。
直到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靜室那扇緊閉的門後,王楚涵才恍然回過神來。這時,周圍其他學員的議論聲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傳進她的耳中。“也不知道鄭士彪這次會怎麼樣,希望校長彆太嚴厲了。”“是啊,他也是被逼的,莫雲教官下手確實太狠。”王楚涵聽著這些議論,心中的擔憂如同滾雪球般愈發膨脹。她心急如焚地在原地來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上,時不時便朝著靜室的方向焦急張望,滿心焦慮地等待著鄭士彪出來,那眼神仿佛在黑暗中尋找一絲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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