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裡,徐如雪由於高燒不退,她此刻正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
江知秋心急如焚,他一直守候在徐如雪的病床前,半步都不敢離開,生怕錯過任何一個能讓她醒來的瞬間。
然而,這卻讓一旁的沈清柔完全沒有下手的機會。她原本計劃著趁江知秋不注意時,給徐如雪吃下周正陽給的藥,但現在完全沒機會。
就在這時,周正陽突然出現在醫院裡。他悄悄地把沈清柔叫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
“怎麼樣?讓她吃下藥了沒有?”周正陽一臉焦急地問道。
沈清柔無奈地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根本沒機會。江知秋一直守在她身邊,我根本沒機會。而且徐如雪一直昏迷不醒,就算我有機會,也沒辦法讓她把藥吃下去。”
周正陽聽後,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沉思片刻,然後說道:“那隻能再找機會了。不過你彆擔心,天成那邊應該很快就沒事了,我已經去找了江振國,他會出手幫忙的。”
聽到周正陽的話,沈清柔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寬慰的笑容。她連連點頭說道:“那就好,那就好。隻要天成沒事,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隨後周正陽便離開了。
而他們兩人談完話各自離開後,拐角處走出來一個人,這人正是紀清曼。
因為父親接受不了紀氏集團就這樣沒了,一氣之下吐了血,剛好送來的也是這家醫院。
剛剛紀青漫攥著化驗單從拐角轉出來時,恰好看見沈清柔的裙擺消失在安全通道口且跟著一個男人,很是親密。
她本能地縮回腳步,後背緊貼著冰涼的瓷磚牆。
而他們兩人的談話都被她聽的清清楚楚。
她拿起手機給林蕭撥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紀清曼就急切地說道:“林蕭,我剛剛聽到沈清柔和周正陽的談話,他們似乎是要給徐如雪吃什麼藥,應該是對徐如雪不利的。”
“什麼?他們怎麼敢,有沒有聽到是吃什麼藥?“林蕭聽後整個人神經緊繃,很是緊張。
“沒有,沒門沒談多少,對了,他們剛剛還在說很快紀天成就可以出來了,那些周正陽說去找了一個叫江振國的人。”紀清曼說道。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林蕭說完便掛了電話。
林蕭心想,或許江振國是有什麼把柄在那個周正陽身上,於是他讓身邊的四個人找先一起查這個周正陽。
在拘留所的另一邊,有一個狹小而陰暗的房間,裡麵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汗味和臭味。
這個房間裡擠滿了人,大約有二十幾個,他們都被關押在這裡,等待著法律的審判。
紀天成和陸沉,這兩個曾經瀟灑自在的人,此刻卻被困在這個擁擠不堪的小房間裡。
他們從未經曆過這樣的生活,習慣了寬敞舒適的環境和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如今卻要和這麼多人擠在一間小屋裡,而且還要睡在一起,這對他們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
房間裡的空氣汙濁不堪,讓人感到呼吸困難。
汗味和臭味交織在一起,刺激著他們的鼻腔和喉嚨。紀天成和陸沉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充滿了對這種環境的厭惡和不滿。
剛進來的那天,陸沉和紀天成一走進房間,就立刻被一股濃烈的惡臭所籠罩。
那股味道仿佛是由各種垃圾、汗水和尿液混合而成的,讓人作嘔。兩人不禁捂住鼻子,試圖阻擋這股難聞的氣味,但這隻是徒勞。
並且他們兩人還跟房間裡的其他嫌疑人保持距離,躲得遠遠的,仿佛他們身上帶著某種傳染病一樣。
他們的這些行為讓其他嫌疑人心生不滿。
那些人認為陸沉和紀天成是在瞧不起他們,嫌棄他們身上的味道。
於是,一場衝突不可避免地爆發了。這些嫌疑人毫無顧忌地動手,將陸沉和紀天成狠狠地揍了一頓。
此時陸沉的鼻子被打破,鮮血直流,他的臉頰也腫得像個饅頭一樣。
他蜷縮在角落裡,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而紀天成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的身上也布滿了淤青和傷痕。
從那天開始,陸沉幾乎每天都要遭受這樣的毒打,早中晚三頓,一頓都不少。他們每天都在痛苦和恐懼中度過。
特彆是紀天成,因為命根子不能用的事被那些人知道了。
而裡麵有些人認出了紀天成就是紀氏集團的那個總裁。
不過他們並沒有因此就對紀天成好一點,手下留情,反而是更加肆無忌憚的羞辱起來。
那些嫌疑人每次見到紀天成,就會圍上來羞辱他。“喲,紀大少,聽說你那玩意兒不行啦,當太監的滋味如何啊!”
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陰陽怪氣地說道,引得周圍人一陣哄笑。
另一個瘦高個也湊過來,用手指戳了戳紀天成的胸口,嘲笑道:“你看看你,以前風光無限,現在不也跟我們一樣被關在這破地方,還成了個廢人!”
紀天成漲紅了臉,卻敢怒不敢言,隻能緊緊攥著拳頭,身體微微顫抖。
這時,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小混混故意在紀天成麵前晃悠,嘴裡不停地說著不堪入耳的話:“紀氏集團都垮了,你就是個落魄的敗家子,還不如我們呢,至少我們沒你這麼丟人!”
周圍的人跟著起哄,笑聲和辱罵聲在狹小的房間裡回蕩,紀天成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地獄之中,尊嚴被徹底踐踏。
這時一名獄警走了過來,所有人就都安靜了下來。
“紀天成,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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