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魔二界,靈機絕跡,莫天將強行調度法則,解除這個世界的曆史,從而突破約束。
此刻時機沒到,莫天止住心裡的憤怒,他冷冷的看著天空。
無論是誰?天地萬法,任何法也不能支配我。
我生而自由,萬法不能束其身。
法不容我,我便修其法,凝練自身之法,取而代之,自成不朽。
這是莫天的道。
冰冷的目光,並沒有引起天地變動,太陽升起來,就在這時,父親走入房間,看到了莫天冰冷的光芒,那桀驁的精神,刺眼閃耀,與天對峙,與天對視。
父親頓時呆住了,糯糯的不知道說什麼。
這是他兒子嗎?
為何如此陌生,宛若一個神魔。
“餓嗎?”
父親呆呆的不知道說什麼,良久這才說出聲。
莫天點了點頭,他的心態迅速回落,然後調整。
這是這具身體的父親,不能讓父親慌張。
莫天點了點頭,用溫和安撫住了父親的恐慌,父親這才止住內心的不安,去廚房做飯了。
莫天歎了一聲,看著一隻麻雀飛到窗前,那綠豆眼珠,黑色瞳孔,靈動的注視著自己,那雙眼睛,宛若天道之眼,無形的壓製,讓莫天閉眼。
這是反噬,這片世界固有的規則在警告莫天。
當莫天睜開眼睛瞬間,麻雀飛走了。
莫天穿上鞋,到廚房幫忙燒火,今天周六,他不需要上學,每周有兩天休息時間。
母羊叫喚著,吵著要吃東西,父親做好麥麩,莫天端著放在母羊麵前,看著這隻羊吃掉。
蚊蟲紛飛,羊尾巴不停甩動,拍打蒼蠅昆蟲的侵襲。
一隻蚊子趴在莫天手臂上,鮮嫩的皮膚瞬間紅腫,蚊子在吸血,莫天一個巴掌打死這隻蚊子。
打開大門,門前兩米外,一棵大樹樹根,樹乾已經被鋸斷,隻留下樹根,樹根上萌發密密麻麻的幼芽,細嫩的幼芽吸引了昆蟲駐足,它們大快朵頤,咀嚼著可口的食物。
莫天走到大樹樹樁上,數著年輪,這是一棵幾十年的大樹,竟然如此之大,實屬罕見。
隻是此刻大樹被鋸斷,軀體做成書所板凳,枝條化作篝火,燃燒成灰燼。
“我跟你一樣,世事艱辛,自身難保啊!”
大樹哪怕枝乾被伐,根莖不朽,仍舊想要萌發,自己又何嘗不是。
阻止大樹萌發的是昆蟲撕咬,而阻止自己的又是什麼?
這絕靈之地,看似平靜,卻有一雙幕後黑手,挑撥著自己。
倘若前世,莫天早就將著手崩掉,至於此世,莫天漸漸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吃完飯,父親接著入睡,他的腳還需要休養,需要大量睡眠才能愈合。
莫天走出大門,行走在田野。
呼嘯的風吹拂頭發,路麵滿是秸稈,莫天看到了領居老人在收拾田地,看到了同自己一樣的孩童玩耍摸魚。
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臭屁的走到莫天麵前,指著莫天。
“你咋不出來玩?聽說你上學了,咋樣,學習好玩吧。”
莫文亮邊笑邊說,奸計得逞,自己讀書那麼苦,也讓莫天嘗嘗味道。
莫天皺著眉,他已經察覺到了莫文亮不良心思,隻是看到那七八歲的身體,頓時撇撇嘴。
一個小孩子罷了,何必深究。
莫天與莫文亮擦肩而過。
看到莫天桀驁不馴的目光,莫文亮頓時惱火,揮舞拳頭,想要胖揍這個小鄰居一頓。
“你敢動手試試!”
莫天的語氣止住了莫文亮的衝動,他鼻子哼了一聲,走了出去,對於這個摸不清底細的小鄰居,莫文亮沒有勇氣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