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開車來到堂伯鄭萬順家,走進門後,他才發現忘了換襯衣。
穿著景雪給他買的襯衣,來見鄭萬順,鄭澤磊的心情有些忐忑。
“坐吧。”鄭萬順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抽煙。
“嬸子不在家嗎?”鄭澤磊走過去,拘謹地坐下。
換做平時,他也沒這麼緊張,可這不是做賊心虛麼,他原本並不知道景雪還是鄭萬順的女人。
“去上瑜伽課了,說正事兒,下午我帶你去見孟青蓮,希望以後她不給你小鞋穿。”鄭萬順彈了彈煙灰。
喜的是鄭萬順都出麵幫他,驚的是小小分公司,水可是很深。
“知道我為什麼帶你去見孟青蓮嗎?”鄭萬順問道。
“不知道。”鄭澤磊回答。
“我就是讓她見見你,讓她明白一下,不能為難你。但是我還是要囑咐你幾句,你離她遠一點兒,這個女人不僅克夫,還克同事,跟她沾上邊的男人,都會倒黴。”鄭萬順嚴肅交代。
“誇張了吧?”鄭澤磊心裡很為難。
景雪那邊讓他向孟青蓮靠攏,鄭萬順給出的意見,確實截然相反,他都不知道該聽誰的。
“一點都不誇張,她老公和她結婚五年,開始賭博,輸了幾千萬。”鄭澤磊聊起女人八卦,倒是來了幾分精神。
鄭澤磊回憶著孟青蓮的傳聞,她今年三十出頭,是鄭萬德的續弦,當初結婚的時候,遭到婆婆的極力反對,說她八字不好,還是個五毛女,有礙鄭家風水。
那時候鄭萬德風頭正勁,公司準備派他去北美開拓市場,結果美國就,發生了一件意外。
從此鄭萬德開始賭博,北美那邊也就換人過去了,孟青蓮也背上了克夫之名。
鄭萬順抽了口煙,眼中露出異樣光芒:“話說回來,那孟青蓮雖然克男人,如果能嘗嘗白虎的滋味,被克一下也值得。”
鄭澤磊心虛地看了看臥室,心想:“幸好嬸子不在家。”
“晚上有個飯局,我介紹森拓的丁總給你認識。”鄭萬順大大咧咧地說道。
鄭澤磊心裡一驚,委婉拒絕:“我晚上還要給景雪做飯。”
如果不知道得真茶館的局麵,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他可不想輕易站隊。
“那就算了,下次有機會再說。”
“瑪德,蔣琳這女人把老子坑慘了,這次要給她點顏色瞧瞧。”鄭萬順罵罵咧咧。
鄭澤磊心情沉重,他知道堂伯和蔣琳的矛盾,源於之前那次工地事故。
現在他還沒去街道辦上任呢,就被迫站在了孟青蓮和蔣琳的對立麵,前途堪憂啊。
“你去了街道辦之後,給我盯著孟青蓮一點,鄭萬德那老貨五十多了,肯定滿足不了她,如果能抓到她什麼把柄,嘿嘿……”鄭萬順眼中,充滿邪意。
他讓鄭澤磊遠離孟青蓮,自己卻對這個五毛女,充滿了渴望,想要一親芳澤。
鄭澤磊觀察著堂伯,突然發現景雪說得沒錯,堂伯腦子裡隻有女人,確實成不了大器。
他拿起茶幾上的塑料水杯,喝了一口水。
這時,外麵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林韻走了進來,她運動外套裡麵,是黑色瑜伽服,勾勒出她飽滿的身材曲線。
瑜伽服領口很低,她尺寸傲人的飽滿,露出一抹白膩,勾人眼球。
看見鄭澤磊之後,她秀眉微皺,美目閃過一絲厭惡。
“嬸子回來了。”鄭澤磊拘謹地站起身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