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雲英岩也不是隻有古埃及才有，其他國家也有產出，開出來的也未必是祖母綠。”
劉菲之前是演，現在是真好奇。
作為一個新人她對雲英岩有了解，知道開出來的都是祖母綠，可陳曉卻說裡麵是金綠貓眼石。
她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周圍幾桌也是豎起耳朵，等陳曉解開謎題。
“金綠產產自含祖母綠的雲英岩中，這種寶石最大的出產地為斯裡蘭卡，那裡擁有龐大的金綠寶石礦床，而那裡同時還是大型的綜合砂礦。”
後麵的話沒再說下去，就被葉俞嵐給打斷。
“有疑議的請舉手。”
每年一度的鑒賞競爭關係拍賣行前途，允許對鑒定結果表示質疑，隻要能提出疑點並加以佐證，堅定者的結論會被推翻。
聽完陳曉話的那幾桌沒人站起，他們持觀望態度，看陳曉會不會當出頭鳥，把那番言論當大家的麵說出來。
見此情形劉菲低聲唾棄。
“我有！”陳曉舉起手。
最先看過來的是林懸，目光中夾雜怒火。
葉俞嵐有些小小的驚訝，她距離遠沒聽到陳曉的推測。
得到允許後，陳曉看向台上的女孩：“你肯定可以開出祖母綠？”
陳曉過於直白的詢問讓女孩麵頰羞惱，她反駁：“不是祖母綠難道還能開出彆的東西？”
底下立刻響起竊竊私語聲。
女孩心裡咯噔一下，知道壞了。
不論手裡的礦石開出啥，她都不該這麼問，一下子就表現的自己心虛，就算自己最終的結果是對的，留給大家的印象也會發生改變。
同樣臉色難看的還有林懸，怎麼會看不出學生的思維被陳曉牽著走，一點自主思考能力都沒有。
平時看著挺聰明的學生，怎麼到這個時候成了個蠢貨。
“萬一能開出來呢。”陳曉模棱兩可的回答。
女孩怒了，大聲的說：“沒有依據的胡亂猜測！”
陳曉輕笑，無視憤怒的女孩。
眼看局麵有點不受控製，護短的林懸有所行動。
“葉俞嵐的學生，你敢對自己的話負責嗎？”林懸語氣陰冷，目光不善。
陳曉輕笑：“為什麼不敢？”
他這副底氣充足的模樣讓大家的懷疑更濃了，或許那塊雲英岩裡真的不是祖母綠。
那會是什麼呢？
一時間大家都得不出結果，他們中對雲英岩的了解太少，除非有這方麵的研究專家能給出權威的回答。
大家心裡好奇，陳曉卻是怎麼都不肯說出來。
局麵陷入僵持階段。
林懸知道機會來了，說道：“既然沒人站出來，產地疑議暫時擱置，我學生對礦石鑒定沒出錯，那就是合格。”
正因為沒有這方麵的專家，他大可以用常識來讓這件事有個結果，這樣一來學生也不算輸。
偏偏有人不按林懸定好的劇本來。
對方特意卡在關鍵時刻現身。
站起來的是一位金發碧眼的女士，身體豐腴，布滿皺紋的臉依稀看得出年輕時候的五官。
她目光溫和，用不流利的中文說：“泥是怎麼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