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數小時溝通，雙方達成一致，敲定兩天後在玉石協會總部簽約。
商量好後，謝忱當場聯係協會，把消息告訴了他們。
聽了謝忱轉述，協會內資曆最老的前輩不斷誇他辦事能力強。
“等簽了約，會長你就立了大功，!”
狂笑的老前輩不知道謝忱用的外放，那點心思全被兩個年輕人聽到。
“都是為了協會發展。”謝忱從善如流的回答。
寒暄幾句後，謝忱掛掉電話，臉上的笑容隨之消失。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事情辦完，謝忱也沒繼續留下必要，主動起身說離開。
見狀李飛雪要送，被謝忱攔住：“把握機會。”
說完匆匆離開。
因叔叔的話李飛雪坐立難安，目光總不自覺往陳曉身上瞄，想找話題，又覺得臊得慌。
陳曉突然說：“兩天後的簽約李總要一起去嗎？”
李飛雪心跳加快，強自鎮定的看手機裡的文件：“為什麼是我？”
“這方麵你經驗豐富，不懂的可以問你。”
以前怎麼沒發現陳曉油嘴滑舌，會哄女孩子開心。
被在意的人誇李飛雪心裡美滋滋的，那塊還中突然閃過蘇晴關切的眼神，喜悅漸漸消失：“這幾天聯係過蘇晴嗎？”
陳曉點頭：“有。”
除昨晚外，沒有斷過河蘇晴間的聯係，怕她擔心自己的安危。
“哦。”
李飛雪不知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和蘇晴關係好，和其父親有生意合作，自然也知道蘇晴對陳曉的心思。
這件事沒人捅破，也就保持現階段曖昧。
謝忱的話始終縈繞在李飛雪心頭，想知道陳曉對自己的感覺，以及未來該怎麼和蘇晴相處。
各種問題困擾李飛雪，讓她很難用平常心和陳曉繼續相處。
陳曉並未注意到李飛雪的情緒異常，通過手機專心和律師溝通條款細節。
關乎切身利益，陳曉仔細摳字眼，確保兩天後的簽約不會出現岔子。
看到陳曉全身心投入工作中，李飛雪自嘲一笑離開了。
等到商定好初版條款，陳曉抬頭屋裡空無一人。
李飛雪不知什麼時候走了。
給她發消息才看到一個小時前的留言。
【李飛雪怕乾擾你沒打招呼走了。】
看著手機裡的消息，陳曉沉默不語。
—
黑色商務車駛入玉石協會院子，從門口起有不少人聚集，伸長脖子看那輛駛來的車。
“來了，人來了。”
一陣騷動中，謝忱被他們七手八腳推出，站在人群前。
窗戶落下，露出陳曉的臉。
“陳先生。”
“陳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