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裡的夏薇笑容嫵媚,眼神勾人,還附帶著文字:表姐住院,姐夫獨守空房,我發照片撫慰一下,笑訥。
這要是擱以前,林家振說不定早就被這照片撩撥成了翹嘴。
可現在,他滿心都在想著如何才能把林淺淺哄開心,讓她答應去參加壽宴。
哪有那心思去想褲襠裡的那點事?
於是,他有些煩躁地將自己此時的煩惱與困惑,一股腦兒地發給了夏薇。
夏薇幾乎是立刻回了消息。
發來了一段語音,那聲音嬌嗔又帶著幾分調侃:“姐夫,你是真的一點都不了解淺淺的心思呀?”
林家振沒好氣地回複道:“我成天那麼忙,哪顧得上?”
夏薇又回了語音,語氣中滿是揶揄:“是是是,你忙,你太忙了。忙得十年時間跟淺淺見麵的時間,屈指可數。”
“少說風涼話了,你到底能不能幫我想個好主意來,不然我換人問。”林家振急得額頭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嗬嗬嗬,還急眼了。好吧,我告訴你吧,現在能讓淺淺開心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你親自動手,去把曾經欺負過淺淺的暖暖,還有北辰,狠狠地懲罰一下。”夏薇的語音裡帶著一絲神秘。
“呃,這……”
林家振看著手機屏幕,猶豫了起來,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書房裡安靜極了,隻有牆上的掛鐘在滴答滴答地響著,仿佛在無情地記錄著他此刻的無奈與糾結。
“這恐怕不行啊,小薇。”林家振趕忙回複語音,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暖暖和北辰畢竟也是我的孩子,這段時間我已經特意打壓的他們在淺淺麵前抬不起頭來了,還要我怎麼狠下心去懲罰他們?”
夏薇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緊接著又發來了語音,聲音裡多了幾分急切:“姐夫,你可彆忘了,現在最要緊的是讓淺淺去參加陸家的壽宴,跟陸家搞好關係,這對林氏至關重要。你要是搞不定淺淺,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費了。林暖暖和林北辰再重要,能比林氏還重要?”
林家振拿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夏薇的話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坎上。
他何嘗不知道林氏如今的困境,可真要對自己一直嬌寵著的孩子下手,他又實在狠不下心。
林家振在書房裡來回踱步,腳步急促而沉重,皮鞋踏在地麵上發出“噠噠”的聲響,在寂靜的空間裡回蕩。
夏薇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緊接著又發語音勸說道,“姐夫,你想想,隻要淺淺能在陸家壽宴上表現好,得到陸家的支持,林氏就能度過難關。等林氏穩定了,你再安撫暖暖和北辰也不遲啊。而且,你隻是給他們點教訓,又不是真的要怎麼樣,隻要讓淺淺出了這口氣,開心了,她肯定會聽話去參加壽宴的。”
林家振停下腳步,重重地歎了口氣,臉上滿是糾結與掙紮。
他深知夏薇說得在理,可作為父親,要他親手懲罰自己的孩子,內心的愧疚感如潮水般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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