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遲遲不回來白政南就感覺到了異常。
不放心他找出來。
果不其然。
又掐上了。
真是消停不了一次。
白若摔倒前隻看到餘光裡有一道身影走近,她以為是厲霆修。
沒想到是她親爹。
真是白摔了。
她自己爬起來主動挽住白政南的手臂,開始扮可憐。
“爸爸,我就和姐姐說了幾句實話,姐姐二話不說就動手打我,我的臉現在好疼。”
“嗚嗚嗚…..爸爸要為我做主。”
白芷就靜靜看她演,也不打斷。
有時候也搞不懂她的腦子裡裝的是什麼。
說裝的是水,都是抬舉她。
從小因為嘴巴賤吃了很多虧,可還是死性不改。
不知道她圖什麼。
看著白芷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白若心裡更憋屈了:“爸爸你要相信我,你看看我的臉,都腫了,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你看姐姐,要是讓姐夫看到她粗魯的樣子,丟的還不是您的臉。”
白政南甩開她的手,怒聲嗬斥:“你閉嘴,還不嫌丟人嗎?要不要拿個喇叭給你。”
早早就和她交代過,今晚就是為了她實習的事情要找厲霆修行個方便。
讓她管好嘴巴不要惹白芷,她倒好,幾分鐘沒看住在外麵鬨這一出。
完全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白政南又看向白芷,語氣比起嗬斥白若,緩和了不少:“你也不看看場合,小若就是逞一時嘴快,你彆搭理她就行,你看你把她打成這樣子,等下讓霆修看到多難瞧。”
厲霆修又不是第一次見她打人,她更囧的時候他都見過,有什麼好笑話的。
白芷不下他找的台階:“有什麼難瞧的,他要是知道人有挑撥我們夫妻感情,說不定很支持呢。”
白政南看著她們一個兩個的,後槽牙都咬碎。
都說女兒是貼身小棉襖。
這兩個完全是他前世債主。
小時候打也算了,現在都成家了,還這樣沒有收斂。
“行了,芷芷和我先回包廂,小若你去衛生間處理一下等下再回來。”
白芷淡嗤一聲,不願把這個事情就這樣揭過。
“白會長,你的小千金好像覺得自己在清朝。”
“什麼意思?”白政南一臉懵。
這說著話,怎麼又突然扯上朝代了。
“她一見麵就赤裸裸的盯著我老公看,現在又來我麵前挑撥我和我老公之間的關係,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她想要把我取而代之,或者想當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