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召集眾人商議時提到,首先要解決的是閻埠貴家的事。
昨晚閻埠貴告訴他,自家孩子未婚便已開始分家產。
對此,劉海中要求核實情況。
“二大爺,”閻解放立即起身表示反對,“您如今是軋鋼廠領導,應理解我的立場。
彆輕信父親片麵之詞,他隻是想收回財權罷了。”
劉海中思索片刻後回應:“你的觀點確實有理。”這讓閻埠貴十分困惑,不明白為何原本支持自己的人突然轉變態度。
麵對閻埠貴的疑問,劉海中嚴肅指出:“問題不在於他們,而在於你自身。
你的小氣讓人難以處理此事,你還是回去吧。”
即便閻埠貴滿腹委屈,也隻能憤然離開。
隨後,劉海中轉向下一個議題——許大茂與婁曉娥的離婚問題。
何雨柱帶著冉秋葉離開後,對劉海中的囉嗦充耳不聞。
回到家中,他精心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邀請住在隔壁的老太太以及她的孫輩小當和小槐花共進晚餐。
席間,老太太打趣地對冉秋葉說:“努力早些給我添個曾孫,要是那時我還健在,就幫你們給孩子起名。”冉秋葉連忙勸她不要說不吉利的話。
何雨柱則趁機給老太太倒了一杯靈泉,他認為這種泉水能延年益壽,使老太太恢複活力。
儘管老太太沒有太在意,但何雨柱堅信靈泉的效果。
飯後,他們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回到房間。
何雨柱提議彈琴助興,冉秋葉雖有些嗔怪,還是依偎在他懷裡,開始彈奏鋼琴。
琴聲悠揚婉轉,時而輕柔如春風拂麵,時而激昂如波濤洶湧,展現出一種獨特的魅力。
何雨柱完全被冉秋葉的琴聲迷住了,他從未想到她的演奏如此出色。
直到夜晚,兩人才相擁入睡,一夜平靜無事。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冉秋葉醒來便看到何雨柱早已起身。
她瞪了他一眼,調侃道:"你太厲害了吧,感覺以後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何雨柱聳聳肩笑道:"天賦使然,我也控製不了。"
聽到這話,冉秋葉皺眉抱怨:"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彆勉強自己。"何雨柱自信地回應:"我的身體沒問題,倒是你會受不了吧。"他笑著說道,最近感覺身體愈發強壯,或許與常飲靈泉水有關。
又過了半小時,兩人終於準備起床。
早餐簡單準備了些紅薯南瓜粥,由小當和小槐花送去給聾老太太食用。
何雨柱和冉秋葉則留在原地,因為他們很快要趕去上班。
由於小當和小槐花搬到聾老太太處居住,相信在她的嚴格管教以及他們的努力下,這兄妹倆一定可以逐漸遠離秦淮如的影響。
當何雨柱和冉秋葉吃過早飯準備離開時,許大茂家裡的許大茂和秦京如正好在桌邊交談。
許大茂輕輕拍了拍秦京如的手,安慰道:“你姐不讓你住也沒關係,還有我呢。
以後彆總去找她了,我心裡對你的情意你應該明白。
就算沒地方住,你也可以暫時住在我這兒。”
秦京如驚訝地張嘴:“我們還沒結婚呢。”
許大茂微微蹙眉:“忘了是誰昨天帶你吃美食、遊玩、看電影,還特意送你回家?我對你的好,難道你不清楚?我和婁曉娥的婚姻也就一兩個月內會結束,到時候我們可以再考慮其他事情。”
“我們的關係,即便有了孩子,也完全來得及登記領證。
而且,家裡我說了算,經濟也由我掌控。”
秦京如搖了搖頭:“不結婚的話,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許大茂眨眨眼,又換上一副笑容:“你說得對,女孩子確實應該矜持些。
不過,我現在覺得我們這樣相處其實不太妥當,或許……並不是最好的選擇。”
秦京如聽得一怔,疑惑地看著他。
許大茂認真地說:“總之,我覺得我們之間談不上最終要結婚。
先彆急著回答。”
許大茂讓秦京如暫時保持沉默,隨後說道:“我即將離婚,但城裡有不少姑娘追求我,僅我知道的,我們院子裡就有好幾個。”
秦京如聞言震驚,內心一陣慌亂。
她好不容易才將許大茂穩住,若他不願娶她,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昨晚她按照指導對許大茂說的話,都是為了施壓,可如今許大茂卻反過來。
秦京如急忙問:“那你知道的有兩個是誰?”
“劉嘉玲和劉嘉源。”
“劉嘉源不是男孩子嗎?”
許大茂語塞,秦京如冷眼看著他,質問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在胡編亂造。
八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是你的追求者?”
許大茂尷尬地笑了笑,“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現在我們來談談正事。
我覺得我們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冷靜一下,各自好好想想。
我目前在軋鋼廠和放映隊都有收入,條件不錯,不能草率決定婚姻大事。
不如等一段時間再說,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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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稍感安心的秦京如臉色再次變得蒼白。
還沒等她回應,許大茂便認真補充道:“關於我們的婚事,不妨再等等。
這期間我會去廠裡認識其他姑娘,她們年輕又漂亮,我也有意中人,隻是還沒深入了解。
所以現階段,我們先這樣吧。”
許大茂對秦京如說道,他最近很忙,因為還要照顧其他女人,所以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