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在外麵都乾了什麼?”柯思源小跑進來,把車鑰匙丟給傭人去挪車。
他不止頭發亂,就連身上的襯衣都好像被拉扯過似得。
“你這是怎麼了?”柯母急忙上前檢查。
柯思源甩開她的手,走到柯子琳的跟前。
“你說啊,你在外麵都乾什麼了!那些媒體把我堵在公司門口,問我你是不是因愛生恨,所以汙蔑小溫太太?你什麼時候愛了?你不是拉拉嗎?”
柯父本就難看的臉色更青了。
眼珠子幾乎瞪出眼眶。
“什麼拉?拉什麼?”
柯母想解釋又不敢解釋,眼神示意兒子少說兩句。
柯思源在氣頭上,口不擇言道:“爺爺給你介紹牧庚的時候,你說你看不上!牧庚去了彆人的公司,你又盜竊對方的展演資料!你說你怎麼這麼賤!”
彆人都罵她,柯子琳忍了,小屁孩也敢這麼說她?
她揚手就是一巴掌,卻被柯思源抓住了手腕。
柯思源比她小三歲,但男孩子長的高大,力氣也大。
一個用力,就甩開了柯子琳。
柯思源怒吼道:“柯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現在還被媒體追著要道歉,我剛談下來的項目也因為負麵新聞黃了,你滿意了!”
柯子琳緊緊捏著拳頭,倔強的仰起頭,“你談的項目黃了是你沒本事,少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她甩了一下短發,眼神譏諷輕蔑。
“爺爺要我去坐牢,我倒是要看看,沒有我給你鋪路,你能不能支棱起來!”
柯思源微微一怔,轉頭看向柯父跟柯老爺子。
他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能順利進入公司管理層,確實有柯子琳的幫忙。
柯子琳談下的幾個生意,進入簽約階段就會以各種理由轉到他手裡。
父親說,不能讓他背個空降兵的名頭,要讓他有業績服眾。
所以他摘了柯子琳的成果。
柯子琳抗議過,也鬨過。
但父親跟爺爺都說自己才是柯家的繼承人,必須要全家人傾力去托舉。
公司盈利,柯家就盈利,柯子琳該得到的好處一點不會少,沒必要在乎到底是誰的功勞!
所以柯子琳去坐牢,誰給他提供漂亮的業績?
“柯家不是你一個人撐起來的!不要狂妄!”柯父看向老爺子,等他微微頷首,才繼續說:“好好準備庭審,認真悔過,我們會幫你爭取最低量刑!”
……
法院周一開庭。
柯子琳坐上了被告席,她臉上看不上半點愧色,甚至還有些囂張。
京北的律師沒人接她的案子,柯老爺子用自己的人脈,從外省請來一位有名的律師。
雙方律師你來我往。
王樊林出示了展演當天的監控畫麵,主辦方的證詞,證據麵前她無法否認,改口說是盛秋靖讓她這麼做的。
被迫來旁聽的盛秋靖氣的大喊起來:“你胡說!我怎麼可能逼你,明明是你逼我這麼做的!”
“肅靜!”法官敲錘。
周姐拉著盛秋靖坐下,盛秋靖的手腕軟組織挫傷,現在還纏著繃帶。
關於她跟盛肖苒是母女的消息爆出來後,她沒睡過一個安穩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