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青抱緊了懷裡的孩子,恨不得把三個孩子拴在自己的身上。
“我之前也聽說過最近一直都有丟孩子的,咱們在醫院裡就已經遇到過一次了,楹楹,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都已經上了火車了,總不能再因為這樣的事情下去吧?
舒楹一隻手逗弄著團團,隻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火車還正在行駛,隻要火車不到站,我們就暫時是安全,無論他們的目標在不在孩子,咱們都注意一些為好。”
可惜團團不能進空間,不然遇到了特殊的情況直接讓三個孩子在家裡,就會省去很多麻煩。
“三個孩子還這麼小,我們同行的連個男人都沒有,確實很容易被人盯上,如果孩子們要上廁所的話,我們就寸步不離的跟著,堅決不能給他們機會。”
團團還好,他剛剛出生幾天,除了喝奶就是睡覺,在火車上也一直抱著,基本上不離手,那些人自然也就沒有得逞的機會。
隻是黎青青擔心的是到了晚上,人在最疲憊的時候,難免就會疏忽什麼東西。
舒楹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杯,擰開了杯蓋,抿了一口水。
借著杯子擋住了彆人視線的功夫,她又在周圍掃了一圈,最終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我們斜對角的那一對打扮周正的夫妻不對勁,我們隻需要若有若無的盯緊他們就好了。”
黎青青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隻能裝作去看水房的位置,不經意的掃一眼。
那女人打扮的光鮮亮麗,旁邊的男人西裝革履,她沒看出有什麼問題。
舒楹看出她的疑惑:“你看那個女人親昵的靠在男人肩上,可是她的身體卻傾向相反的方向,這說明他們關係並沒有表麵這麼好。”
她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而且你看她懷裡的孩子。”
黎青青悄悄地看了過去,把身體壓得很低。
“他們和我們是在同一個地方上的車,可是懷裡的孩子從上車到現在一聲不吭,就好像是個假娃娃一樣。”
“咱們兩個都有過生孩子的經驗,如果是個正常健康的孩子,肯定不可能睡這麼長時間,可如果是個身體有問題的孩子,隻會哭鬨得更厲害,就算是個聾啞人,肢體上也會扭動。”
可是那孩子卻始終都安安靜靜的,平靜中透露著一絲詭異,再加上頻頻看過來的目光,讓舒楹不得不起疑。
黎青青也看出來了一些門道:“你說的對哦,這麼明顯,我居然都沒有發現,團團已經是小孩子裡麵比較讓人省心的了,可是起碼餓了尿了也會哭,上車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他們既沒有給孩子喂過奶,也沒有給孩子換過尿布,這孩子就像是死水一樣的動靜,楹楹,他們……”
後麵的話黎青青沒有說出來,隻是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她低頭看著自己懷裡的孩子,臉上的神情也越發的緊張了起來。
舒楹重新把水杯放到了小桌板上,轉頭看向了窗外,一隻手理著月月的頭發,聲音溫和。
“我懷疑他們很有可能是給孩子吃了安眠藥之類的鎮定藥品,很多人販子為了避免孩子哭鬨惹出來,後麵的事端都會提前給他們服用這一類藥物。”
黎青青的眉毛擰成了一個疙瘩:“這麼小的孩子,那些藥有很大的副作用,他們怎麼敢?”
人販子隻在乎自己的利益,隻要到了手的孩子在他們眼裡就是物品。
他們要做的就是把孩子不哭不鬨地送進買家手裡,以至於其他的從來都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
“這也隻是我們的猜測,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到站之前我們先看好孩子,到時候我找機會去證實,如果確實像我們猜測的這般,我會想辦法揭發他們的。”
黎青青覺得舒楹說的有些道理,倘若是一個母親,看到懷裡可愛的孩子,怎麼可能忍得住不去逗弄?
可那女人仿佛隻沉浸在和男人做一對恩愛的夫妻當中,對懷裡的孩子也隻是緊緊的抱著,那孩子裹得很嚴實,基本上看不見他的臉。
“那一會我看你的眼色行事,如果有什麼問題一定不要冒險。”
去京城的路上,就她們兩個人相依為伴,但凡誰有個什麼事情,都是噩耗。
舒楹勾了勾唇角,點頭應下來。
不知道過去多久,火車在途經站停了兩分鐘。
舒楹緊張起來,沒想到火車會進站的這麼快,她提前拿了水杯去水房擋住了兩個人的去路,好在他們並不在這一站下車。
黎青青不敢轉頭去看,等到火車的門關上,舒楹才走回來。
她對麵的位置還缺了一個,旁邊站票的男人看都發車了,還沒人來,剛準備要坐下,一個麵色蒼白的女人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位置。”
男人看了她一眼,女人五官秀麗,可臉色卻很蒼白。
大概是因為跑得著急,她額頭上還帶著汗珠,眼底下一圈烏青。
她整個人的狀態很差,尤其是上麵的嘴唇還結著痂,像是被打了一樣。
對方的樣子實在是有些狼狽,舒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察覺到自己有些冒犯,又很快轉移了視線。
黎青青看著坐下來的舒楹往她那邊挪了挪:“楹楹,你覺不覺得旁邊坐著的這個女同誌,好像和你丈夫長得很像的樣子?”
可是她分明在舒楹和謝執硯的婚禮上,見過謝執硯的親姐姐。
這世上怎麼會有比謝執硯親姐還更像他的人?
舒楹在火車上解鎖重要人物,所以這裡劇情沒辦法略過,舒楹跟謝執硯見麵不會拖太久的,馬上就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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