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葉湛英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裡無法自拔,想到以後自己也會有個可愛的小閨女兒,忍不住開始“嘿嘿”笑了起來。
她傻裡傻氣的笑聲把王占德嚇了一跳。
這火爆的脾氣忽然變得這麼呆傻,真的很嚇人的好嗎?
他一眼就看穿了葉湛英心裡的想法,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小聲的嘀咕著:“真心疼你的明戀對象。”
林修遠每天就是捧著一本書看看看的,自從葉湛英半夜把人家送回家,差點給人嚇瘋之後,好好的一個小夥子現在都開始變得神經兮兮起來。
現在葉湛英又看到了這兩個孩子,心裡想入非非的那些事情,不知道林修遠能不能遭得住。
祁澤城一隻手拍在了她的腦袋上:“大白天的,你做什麼白日夢呢?”
葉湛英要是真的和林修遠生了個閨女,他都不敢想會是怎麼個性格。
時而文文靜靜,時而火爆瘋狂?
那豈不是精神有問題?
“你能懂什麼?你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還不如謝執硯呢,人家現在起碼兒女雙全了,你們家老爺子都已經催了你多少年了,你硬是連個人都帶不回去,我起碼還有個目標呢,你是怎麼好意思笑話我的?”
眼看著兩個人又要嗆嗆起來,王占德立馬跟他們拉開了距離,站得遠遠。
這兩個人的嘴唇,自己舔一下都得給自己毒死。
他們蔓延的戰火,可彆燒到他身上。
看著還正在奮力往上爬的月月和陽陽,王占德貼心地讓出了一條路,能讓兩個人始終都走在同一條線上。
他站在最外麵,默默的守護著兩個小孩兒。
陽陽承擔了飯盒的大部分重量,月月像是個小肉球一樣,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祁澤城還真不服葉湛英的批評:“你有目標又能怎麼樣?我看你分明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你也就隻能找一個莽夫了。”
“林修遠可是考上大學的人,像你以前上學的時候恨不得一堂課睡死過去,可人家呢滿肚子的墨水,要是真的跟你結了婚,人家說城門樓子,你說胯骨軸子,嘖嘖……”
葉湛英上學的時候就是那種讓老師頭疼的刺頭。
她自己上課的時候要麼睡覺,要麼就拉著坐在後麵幾排的同學一起話家常。
為了這件事情,學校的老師不知道叫了多少次家長,國旗底下不知道念了多少回保證書。
她都快要成了寫檢討的老熟人了。
在學校的這幾年裡她其他的本領沒有練出來,就是這張口就來的認錯,讓人不得不服。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動不動的就扯舊賬,你有沒有意思?我長這麼大也就上學的時候那一點黑曆史了,車軲轆話你說過來說過去的,不就是書嗎?我要讓你見識見識愛情的力量,到時候我也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嚇死你!”
祁澤城冷笑了一聲:“你能不能嚇死我我不知道,反正某個跟蹤狂,把人家林修遠嚇了個半死。”
兩個人你不饒我,我不饒你,月月和陽陽已經成功的走了上去。
王占德都恨不得拍手叫好,看著已經上樓的兩個人,葉湛英和祁澤城喋喋不休的爭吵也終於停了下來。
葉湛英清了清嗓子,指著右邊的走廊:“哎呀,我記得謝執硯的病房好像是在這邊的第三間哈。”
祁澤城:……
好一個“不經意”的指路。
王占德臉上的笑容有些凝固:“這兩個孩子昨天就已經來過了,他們知道病房在什麼地方。”
葉湛英輕嗤一聲:“萬一他們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