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歡在心裡麵嗬嗬兩聲,看都不看幾人一眼把臉轉了個方向
隻要你不點我的名字,車上這麼多人,我就當沒聽到。
但是你要敢當著我的麵指桑罵槐陰陽怪氣的,我才不會慣著你。
難道我沒出車費嗎?我坐的位置憑什麼要給你呀?
你要是嫌沒位置你就早點來呀,自己做不到還怪誰了?
幾人還想說什麼,被傅瑾川瞪了一眼。
這下她們也不敢逼逼賴賴了,畢竟這人一看就是當兵的。
隻有當兵的才坐的那麼板正,身材魁梧,眼睛炯炯有神。
當兵的可惹不起,她們還是會看臉色的。
不一會兒霍清歡就拿出一個口罩戴上,就算是大冬天的,車裡麵的味道也實在是太大了。
加上路又不好搖搖晃晃的,可彆把她整暈車了。
傅瑾川一直照顧著,因為他們帶了保溫杯,一下子問要不要喝水,一下子問她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搞得旁邊的人頻頻翻白眼,這人怕是個瓷娃娃吧。
那麼柔弱,坐車都坐不了,那乾脆不要坐了好了,她們怎麼就看的那麼礙眼呢?
其實她們隻是心裡麵嫉妒罷了,標準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誰讓她們自家的死鬼對她們不好了,不上工不說,還喜歡打人。
又沒錢,長得還不好看,看看彆人的老公。
真的是長得又那麼帥氣人還那麼溫柔體貼,這樣的人她們怎麼就遇不到?
她們也想過這樣的日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粗壯的腰身,乾巴巴的臉還長滿雀斑。
穿的衣服雖然沒有補丁,都洗得發白了,一看就是穿了好久。
看看人家身上她們連見都沒見過,這又是哪家的大小姐?
大小姐這個詞對於現在的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詞,所以她們也隻能在心裡麵想想。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才到市裡麵,又趕緊去買火車票。
還好火車還有半個多小時才到站,兩人也可以休息一下,畢竟火車到西北部隊要兩天一夜。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火車也終於到了,大家都擠著上火車。
傅瑾川手裡提著東西用包裹擋著路的,人生怕這些人沒輕沒重的撞到他媳婦了。
兩人上了火車,找到自己的車廂把東西放好,他們買的臥鋪還好人不是特彆多,兩人都是下鋪。
而他們的上鋪都住了人,兩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加一個婦女,還有一對中年夫妻。
幾人都隻是點頭示意。
外麵普通車廂真的是人擠人,而且特彆大的味道,因為有人帶活雞活鴨什麼都有。
終於鬆了一口氣,總算是上火車了。
霍清歡從包裡麵拿出一塊不要的舊床單墊在了鋪上麵。
而上鋪幾人看到她的騷操作,有的在心裡麵想著賤人就是矯情。
有的人想的是,這丫頭真的是不會過日子,這麼好的布居然拿來糟蹋。
看樣子怕是沒過過苦日子,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節省。
看旁邊的應該是她的丈夫吧!怎麼都不知道說說她,這麼敗家可不好。
女人就要懂得勤儉持家,伺候公婆才是個好女人。
火車一路行駛,目前還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