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神秘人站在房間的一角,全身籠罩在陰影之中,讓人無法看清他的麵容。他的眼睛如同鬼魅一般,死死地盯著房間中的每一個人,那陰惻惻的目光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讓人不寒而栗。
眾人被他這詭異的眼神看得心裡直發毛,原本輕鬆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每個人都如臨大敵,警惕地看著那個神秘人。
君墨見狀,連忙將玄久卿護在身後,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個神秘人,不敢有絲毫鬆懈。
溫筠則不自覺地往身旁的墨淵身邊靠了靠,似乎這樣能讓自己感覺稍微安心一些。墨淵的手悄悄地伸到溫筠的手旁,然後不著痕跡地握住了溫筠的手,輕輕地捏了捏,給溫筠傳遞著一絲安慰。
神秘人似乎注意到了溫筠的小動作,他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詭異的笑,那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接著,他緩緩地開口說道:“你們都逃不掉的。”
他的聲音冰冷而尖銳,仿佛來自地獄一般,在房間裡回蕩著,讓人不禁心生恐懼。
話音剛落,房間的門突然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製了一樣,自動緩緩地關上了,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與此同時,窗戶也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封住,完全無法打開。
房間裡的眾人頓時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他們開始四處尋找出口,但是卻發現所有的門窗都已經被封死,根本無路可逃。
玄久卿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她輕輕地拍了拍君墨的手,示意他不要緊張,然後緩緩地站起身來。
而霍言辰也隨著玄久卿的起立,一同站起身來。他與玄久卿對視一眼,兩人之間有著一種默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鎮定和決心。
玄久卿向前走了兩步,目光堅定地看著神秘人,大聲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將我們困在此處?”
神秘人卻不回答,隻是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笑聲在封閉的房間裡回蕩,讓人頭皮發麻。
就在這時,房間裡突然彌漫起一股詭異的霧氣,眾人的視線逐漸模糊。君墨緊緊護著玄久卿,墨淵也將溫筠拉到身後。霍言辰拿出風之劍,警惕地環顧四周。
在霧氣中,隱隱約約有黑影晃動,眾人嚴陣以待。突然,一個黑影朝著玄久卿撲來,君墨迅速出手,與黑影纏鬥在一起。玄久卿趁機施展法術,試圖驅散霧氣。
而溫筠在墨淵的保護下,也開始尋找破解困局的方法。紀芸白三人也沒一旁閒著,也在用自己的能力找著出路。
神秘人看著眾人的掙紮,笑得更加張狂,“就憑你們,還想逃出去?”然而,玄久卿等人並未被他的話語嚇倒,他們相互配合。
“阿筠,你用星網,牽製住那個神秘人。”玄久卿小聲的說道。“老墨,你用未日審判,試試有用嗎?”
玄久卿扭頭說“阿辰和我合力試試能不能殺死那個神秘人。”
“芸白,你用空間鏡像試試。”
四人點點頭。
溫筠迅速施展星網,一道道星光交織成網向神秘人罩去。
神秘人輕蔑一笑,輕易地躲開,可星網還是稍微牽製住了他的行動。
“yes,有用。”溫筠繼續施展星網。
與此同時,墨淵雙手結印,末日審判的力量湧動而出,強大的能量衝擊著神秘人。神秘人雖有所防備,但還是被這股力量震得身形一晃。
“還不錯。”墨淵冷靜的分析著。
玄久卿和霍言辰趁此機會,玄久卿先施展法術,施完法術,就用[元素之弓],霍言辰在一旁輔助著揮舞[風之劍],朝著神秘人狠狠攻去。
紀芸白同時開啟空間鏡像,試圖擾亂神秘人的感知——也成功擾亂了神秘人的感知。
秦桑三人也在儘自己所能,攻擊著神秘人。
神秘人在眾人的圍攻下,漸漸有些招架不住。就在眾人以為要成功時,神秘人突然發出一聲怒吼,身上爆發出更強大的力量,震開了眾人。
就在局勢再度陷入危機時,君墨突然發現神秘人身上的一個破綻,他大聲提醒玄久卿,“久兒,他有破綻。”玄久卿心領神會,與霍言辰調整攻擊方向,精準地擊中了神秘人的要害。
神秘人慘叫一聲,身體逐漸消散。隨著他的消失,房間的門窗恢複正常,詭異的霧氣也漸漸散去,眾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謝謝,哥哥的提醒啦!”玄久卿像一隻活潑的小兔子一樣,興高采烈地蹦蹦跳跳著,快速地跑到了君墨的身旁。
玄久卿滿臉笑容地仰起頭,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閃爍著喜悅的光芒,看著君墨說道:“哥,你看,我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啦!身體也沒有那麼不舒服了呢。”
說完,玄久卿還輕輕地轉了個圈,展示著自己的精神狀態,似乎是想讓君墨放心。
然後,玄久卿又迫不及待地拉住君墨的衣角,搖晃著他的手臂,撒嬌地問道:“哥哥,我們現在可以回家了嗎?我好想回家呀!”
君墨揉了揉玄久卿的頭,“好好好。”扭頭對著秦桑和上官景他們說道:“久兒和霍言辰都覺得好的差不多了,那就麻煩你們了。
秦桑和上官景點點頭,“放心吧,我們會安排好後續事宜。”
君墨牽著玄久卿的手,與眾人告彆。
溫筠和墨淵並肩跟在後麵,溫筠小聲說:“這次可真是驚險,還好大家都沒事。”
墨淵輕輕捏了捏溫筠的手,“以後我會一直保護你。”
霍言辰則跟在君墨和玄久卿不遠處,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霍言辰在心裡安慰著自己:反正是親哥哥,沒事的,沒事的。
君墨辦好出院,牽著玄久卿走出了醫院,眾人在後麵跟著。
外麵陽光正好。玄久卿深吸一口氣,“還是外麵的空氣好啊。”
突然,君墨感覺手中的玄久卿身體一軟,君墨連忙扶住,才發現玄久卿臉色蒼白。“久兒!”君墨焦急地喊道。
原來剛才戰鬥時玄久卿是強撐著,如今危險解除,身體的疲憊一下子就撐不住了。
“哥,我沒事的,就是太累了。”玄久卿在君墨的扶著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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