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再次籠罩玄家山莊,卻不複昨日的溫馨。
君墨跌坐在玄久卿空蕩蕩的床邊,指尖還殘留著小龍柔軟鱗片的觸感,可眼前隻有那件繡著金線的小衣服,孤零零地癱在被褥上。
窗外的風卷著枯葉拍打著窗欞,仿佛也在為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而哀鳴。
一整天的搜尋毫無結果,整個山莊都陷入了壓抑的氛圍。
庭院裡,霍檸落失魂落魄地站在發現神秘樹葉的地方,蝴蝶刀在手中無意識地翻轉。
小白狼霍言辰常玩的絨球滾到她腳邊,她彎腰撿起,淚水突然奪眶而出。“哥,你到底去哪了?”
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庭院裡回蕩,驚起幾隻棲息在樹上的飛鳥。
夜瀟暮在書房裡來回踱步,古籍被翻得嘩嘩作響,墨炎常趴的位置還留著淡淡的溫熱。“阿炎,你若能說話,就給我點提示啊。”
他喃喃自語,目光掃過桌上那片神秘樹葉,心中的焦慮愈發濃重。
大廳裡,眾人圍坐在一起,氣氛凝重得幾乎能滴下水來。
紀清微強撐著虛弱的身體,眉頭緊鎖:“我們把山莊裡裡外外都找遍了,甚至連後山的禁地都排查過,怎麼會一點線索都沒有?”
顏懷衛揉著太陽穴,一臉疲憊:“會不會是那股神秘力量作祟?上次發現的樹葉線索,說不定就是個陷阱,引我們分心,然後趁機……”他沒有說完,但眾人都明白他的意思,氣氛變得更加沉重。
君墨突然站起身,眼神中燃燒著堅定的火焰:“我和久兒血脈相連,雖然現在感受不到她的具體位置,但我能感覺到她還活著。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擴大搜索範圍。”
夏若子溪點頭讚同:“君墨說得對。我提議分成幾個小組,分彆往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搜尋。不管遇到什麼情況,天黑前必須返回山莊,以免發生意外。”
經過商議,眾人分成了四組。
君墨獨自前往北方,他堅信自己與玄久卿的血脈聯係能指引他找到妹妹;
霍檸落和紀清微一組,前往東方,霍檸落希望憑借著與霍言辰的默契能有所發現;
夜瀟暮和顏懷衛一組,前往西方,夜瀟暮打算從古籍記載的神秘地點入手;
夏若子溪和紀芸白一組,前往南方,負責探查一些古老的遺跡。
君墨踏上北方的山路,腳步匆匆。
山間的霧氣漸漸彌漫,能見度越來越低。
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找到玄久卿。不然自己父母醒又要擔心久兒了。
每走一步,他都在心中呼喚著妹妹的名字,希望能得到一絲回應。
突然,他感覺心口一陣刺痛,腳步不由得踉蹌了一下。
他知道,這是血脈相連的感應,玄久卿一定遇到了危險。
他顧不上疲憊,加快速度向前跑去。
霍檸落和紀清微在東方的森林中穿梭,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無儘的秘密。
霍檸落仔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清微哥,你說哥哥他們會不會遇到了什麼神秘的生物?”霍檸落突然問道。
紀清微沉思片刻,說:“很有可能。這片森林據說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也許那股神秘力量就與這些秘密有關。”
話音剛落,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像是某種動物的低吼聲。
霍檸落握緊蝴蝶刀,警惕地看著前方。
夜瀟暮和顏懷衛在西方的荒野中尋找著古籍中記載的神秘地點。
夕陽的餘暉灑在大地上,給整個荒野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幕。
夜瀟暮看著手中的古籍,對照著周圍的地形,突然眼睛一亮:“找到了,應該就是這裡。”
他們麵前是一座破敗的石碑,上麵刻著一些模糊不清的符文。
顏懷衛走上前去,想要仔細查看,卻不小心觸發了隱藏的機關。
地麵突然裂開一道縫隙,將兩人吞了進去。
夏若子溪和紀芸白在南方的古老遺跡中探尋,遺跡裡布滿了青苔和藤蔓,顯得格外陰森。
紀芸白小心翼翼地撥開藤蔓,突然驚呼一聲:“子溪,你看這個!”
隻見牆壁上畫著一些奇怪的圖案,其中一幅畫著三隻動物,分彆是龍、狼和狐狸,它們被一團黑霧籠罩著。
夏若子溪湊近仔細觀察,發現圖案旁邊還有一些小字,可惜已經模糊不清。
天黑了,眾人陸續返回山莊,個個疲憊不堪,卻都一無所獲。
君墨臉色蒼白,他能感覺到玄久卿離他越來越遠,那種血脈分離的痛苦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霍檸落雙眼紅腫,一路上都在呼喚霍言辰的名字,卻始終沒有得到回應。
夜瀟暮和顏懷衛從地縫中爬出來後,身上傷痕累累,關於神秘地點的線索也斷了。
夏若子溪和紀芸白雖然發現了奇怪的圖案,但無法解讀其中的含義。
深夜,君墨獨自坐在玄久卿的房間裡,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顯得格外清冷。
他閉上眼睛,集中精力感受著與玄久卿的血脈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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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麵:玄久卿被關在一個黑暗潮濕的洞穴裡,周圍彌漫著一股邪惡的氣息。
洞穴的牆壁上刻滿了奇怪的符文,像是某種古老的封印。
君墨猛地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他立刻起身,來到大廳,將這個發現告訴了眾人。“我知道久兒在哪裡了,我們必須馬上出發。”他的聲音堅定而急切。
眾人顧不上休息,連夜準備。
他們帶上武器和照明工具,跟著君墨朝著那個神秘洞穴的方向出發。
山路崎嶇難行,再加上夜晚視線不好,他們的行進速度很慢。但為了找到玄久卿、霍言辰和墨炎,他們沒有絲毫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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