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的人都在看熱鬨,冷景瀾回來的時候,手裡拿的不死草他們都看到了,這會又見到這神奇的一幕,瞬間就傳開了。
“這樣的神藥,我還是第一次見,這要是拿出去賣掉,得賣一百兩銀子吧?”
“你真是沒見識,冷家娶媳婦拿出的那根人參都賣了一千兩,這救命草賣一百兩,你當冷家是草包,少說也得一萬兩!”
“這麼多,那給冷老頭用了豈不是浪費了。”
眾人紛紛可惜的感歎,那神藥救老頭,還不如拿去賣了,老頭就算當牛做馬下半輩子也不可能賺到一萬兩銀子。
“冷家的兒媳婦怎麼沒有回來,不會是聽說出事了,連夜跑了吧?”
“冷家真是流年不利,剛要過上好日子,就遭了這事。”
“是啊,冷家這回是賠了媳婦又賠錢咯。”
聽他們越說越離譜,祝大理讓他們要說回家說去:“這是在人家,你爹命不值錢,以後把你爹賣了得了,還有把你媳婦兒媳婦也都賣了!彆人家的媳婦不用你們來操心!”
被祝大理教訓,一群長舌婦不敢再多說話。
隻有那小寡婦不信邪,嘴裡說道:“冷家也就這樣了,大把賺錢的機會擺在眼前,不知道珍惜,我看啊,就是窮鬼的命!”
這話一出,周圍的幾個長舌婦都離她遠了些。
這小寡婦之前跟冷家對著乾,冷霜月就不收她的菌子,她們要是也跟著小寡婦亂說,冷家也不要他們的菌子了,回家得被男人打死,要麼就送回娘家,想想就慘!
二流子大狗也沒有沾上菌子生意的光,上次抓奸在床以後,就把媳婦休了,現在跟小寡婦不清不楚了,這時候也站出來陰陽冷家。
“冷老頭都幾十歲的人了,半截身子都埋地下了,還救他乾什麼?死了還省得縣令大人來追究呢,你們說是吧?”吐著瓜子皮,對著大夥追問。
冷霜月出來取水,聽到他們的話,一下就炸了,上來就給了大狗兩個耳光,轉身對著小寡婦又是啪啪兩個耳光,把這些天的火都打了出來。
兩人突然被扇了幾巴掌,一下子都呆住了,反應過來就要跟冷霜月廝打。
站在一邊的周家兄弟一下就按住了大狗,另一邊的小寡婦也被一邊一個架著。
“霜月,有我們弟兄幾個在,沒人欺負得了你,我們給你按著,你隨便打!”周家兄弟對冷東明受傷,冷霜月毀容的事情也很愧疚,他們欠冷家人情,卻沒幫上忙。
剛才聽他們編排的時候,周五就想動手了,被其他幾個哥拉住了,畢竟是冷家的事情,沒有理由他們不好輕易出手,現在冷霜月被欺負了,他們出手很合理!
大狗跟小寡婦害怕了,向村長求救:“村長,救救我們,你不能看著他們打我們啊!”
祝大理一甩袖子,回家去了,就他們那嘴,打爛了才好,反正他什麼都沒看見!
冷霜月也不客氣,對著大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打累了也不放過小寡婦,喘著粗氣又給了她好幾巴掌,臉都給她扇腫了才解氣。
“霜月,解氣了嗎?要是沒解氣,我們兄弟幫你打?”周五說著揮動他的蒲扇的大手。
冷霜月趕忙說不用了,這要是他來打,小寡婦跟大狗得交代在這。
“讓他們滾吧。”說完拿了水進去了。
周家兄弟把看熱鬨的人都趕走了,剛剛目睹了大狗跟小寡婦被打個半死,他們就是再想看熱鬨也不敢留下了,一群人都離開了冷家。
屋內,冷東明的氣息均勻了,冷景瀾為防萬一,還是給他又喂了一些冷霜月拿回來的水,當然是他偷偷換的空間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