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的某小國,林中立著一些木屋,最中間的那一棟,有很多保鏢看守,或者是保護,為首的人全副武裝,站在小樓的要口,手裡抱著衝鋒槍,做隨時備戰的狀態。
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手上端著水果,走到小樓前,被搜身檢查後才被允許上樓。
二樓的房間緊閉,小姑娘輕輕敲了敲門,再小心翼翼地推開,將水果放在一旁的茶幾上,把茶幾上的水壺換上溫熱的水。
事情做完,她才微微抬眸,看了一眼窗邊坐在輪椅上的女人,女人沒有回頭專注地看向窗外,聽雨滴拍打窗戶的聲音。
一輛山地越野,在小樓的不遠處停下,一個全副武裝身姿高挑的男人一躍而下。
樓下的保鏢迅速反應,拔出藏在腰間的手槍,小樓中間懷抱衝鋒槍的男人打了一個手勢,保鏢才放下手槍,各司其位。
洛淮揚快步走過去,拍拍男人的肩膀:“辛苦了,小武。去休息休息。”
小武站直了身體:“是老大。”
樓下的響動不大,藺世愛在發呆沒有察覺,等她察覺有人接近她時,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人從輪椅上抱起。
“啊……”
抱她的人全副武裝,一隻眼睛都沒露出來,能悄無聲息地上樓,除了洛淮揚應該沒彆人了。
她用力的捶了他肩膀一下:“洛淮揚,你有病啊,嚇死我了。”
好巧不巧,就捶在前幾天和今朝打架的傷口上,洛淮揚悶哼一聲,隨後發出愉悅的笑聲:“你怎麼知道是我?”
藺世愛翻了個白眼:“除了你,樓下的人能輕易放人上來?”
洛淮揚抱著她轉了幾個圈,才將她放在輪椅上:“在這邊待著還習慣嗎?”
藺世愛是一點不留嘴:“我謝謝你哦,和在其他地方有什麼差彆嗎?還不是被軟禁。”
洛淮揚一邊脫自己身上的裝備,一邊解釋:“這邊不怎麼太平,不過我安排了飛機,明天我們去歐洲,我在那邊有個酒莊,風景挺不錯。你的醫療團隊也在那邊。”
藺世愛沒給什麼反應,又繼續望向窗外,從她在這個房間醒來,她就知道,這裡不是一個善地。
每天來給她打掃房間,送飯的人都是要經過嚴密的搜身,樓下的那些人,把小樓圍得嚴嚴實實。
前幾天有人想來這邊探尋情況,保鏢警告無效,那人不顧後果,繼續朝前走,她就聽見了槍響,和男人的哀嚎。
洛淮揚將身上的裝備,拆完,穿著軍綠色的t恤,走去過想親她一口。
藺世愛蹙眉:“我警告你,彆想,臭死了。”
洛淮揚抬手聞了聞,他著急趕路,身上是有那麼點汗味兒,說臭也不至於。
但想到她從小就是這樣的,笑了笑,邊脫衣服邊往浴室走去。
不一會兒就有人敲門,送來洛淮揚的衣物。
他從浴室走出,下半身隻圍了一條浴巾,用毛巾隨意的擦著頭發,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水飲儘。
隨後不顧藺世愛的掙紮,將她抱在懷裡,堵住她的唇,熱烈又急切。
藺世愛推著他的胸膛,躲避。
“你彆……”
他抱著她往床邊走去:“我忍不了,你準備好了嗎?”
“我說我沒準備好,你會放過我嗎?”
“當然不可能。”
“……”那你問個屁。
洛淮揚的語氣有些遺憾:“本來我為我們的第一次,選擇了一個浪漫的地方。”
“可被人掃了興。”
“我不想再等了。”
他把藺世愛放在床上,準備欺身而上,胸膛就被槍口抵住,藺世愛冷靜地看他:“我想洛少,不會做這種牡丹花下死的蠢事。”
洛淮揚的眼裡閃過玩味,舌頭抵了抵後槽牙,一把奪過手槍,將子彈上膛,又放回到她手裡,還把槍口移至心臟處:“子彈都沒上膛,怎麼打出來呢?”
這人是個瘋子!
藺世愛的手在輕微顫抖,他真不怕她打死他嗎?這把手槍是她剛來這裡的時候,樓下的人留給她防身的。
兩人僵持了幾分鐘,最終藺世愛敗下陣來,這人篤定她不敢開槍。
洛淮揚見她軟下來,才把手槍拿開,親了親她的嘴角,把槍裡的子彈卸了。
他對她勢在必得,誰來都沒用。
吻密密麻麻的落下,藺世愛眼裡含著淚花:“你這個瘋子,我會恨你的。”
他一邊親,一邊解她身上的衣裙:“我不怕,我要你心裡永遠都有我,無論愛恨。”
窗外的雨聲,伴著屋內的呻吟,形成曖昧的交響樂。
這一次沒有意外,也沒人打擾,他背上留下了她指甲的劃痕,天色放晴,洛淮揚才滿足地抱著她睡去,為了趕過來見她,他基本沒休息。
藺世愛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她那一槍沒開下去,被他吃乾抹淨,是必然的結局。
她側過頭去,他睡得很沉,呼吸平緩,嘴角有淤青,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不下十幾處。
除去淤青,還有她剛才留下的指甲劃痕,還有一些凸起的疤痕,也不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麼過的?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洛淮揚大概睡了三個小時,黃昏漸落,屋外響起了敲門聲:“老大,peter來了。”
他睜開眼,聲音低沉。“嗯,把他帶到會客廳,我待會過來。”
“是。”
門外的男人離開。
洛淮揚緊了緊手臂,在她頸窩深吸一口氣,發出愉悅地笑聲:“我的。”
藺世愛不想理他,轉過身去,想想還是氣不過,用手使勁的按壓他身上有淤青的地方。
洛淮揚悶哼一聲,捏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我去談點事情,待會陪你吃晚餐。”
她沒有回答閉上眼睛,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
他在她眼前落下一吻,才起身穿衣服。
房門關上,藺世愛才睜開眼睛,望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
洛淮揚回來時,餐廳裡擺好了餐具,廚師正在一旁煎牛排。
藺世愛坐在餐桌旁,等著牛排上桌,她更喜歡吃中餐,作為一個階下囚,要求還是不要太高的好。
她抬眼掃過來人,沒說話。
洛淮揚挑眉,喲,生氣了?
牛排上桌,他切了一塊放在她的盤子裡,藺世愛用叉子將它推到一旁。
他也不惱,繼續切,最終藺世愛將叉子一扔:“不吃了。”
洛淮揚放下刀叉:“既然不餓,我們就回房間吧,我剛才沒吃飽。”
他沒說假話,他之前頂多算淺嘗即止。
“……”藺世愛無語,還是默默拿起叉子一塊一塊的吃起來。
看見他嘴角的傷,又忍不住嘲諷:“喲,這是和誰打起來了。”
洛淮揚一臉坦蕩:“和你前男友。”
“……”她就多餘問。
“你怎麼從他們手中溜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