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淮揚看著他,將腿搭在茶幾上:“你要懷疑什麼,你就搜。”
今朝沒忍住,一個箭步衝過去,揪起他的領子一拳打上去。
保鏢就要衝上來,被洛淮揚抬手製止,大拇指抹去嘴角的血跡。
今朝將腕間的手表脫下,隨意的扔在一旁,又將襯衫的扣子解開。
洛淮揚也扭了扭脖子,打架是吧?奉陪到底。
兩人打得難舍難分,蔣遠舟把彆墅逛了個徹底,隻有三樓的臥室沒去過了。
走下樓,像是沒看見兩人打架似的,招來女仆給他倒了一杯水,坐在一旁觀戰。
直到外麵有保鏢進來,緊接著,vai和葉欣走進來,藺世辰跟在身後,語氣嘲弄:“喲,你們打招呼的方式還挺特彆。”
兩人凶狠的看著對方,停手。
洛淮揚揉了揉手腕,問他們:“你們怎麼回來了?”
vai聳肩:“剛上快艇,就被攔下來了。”
蔣遠舟看了看葉欣:“洛淮揚你不解釋解釋,我十安妹妹怎麼在這?”
洛淮揚冷笑:“你知道她不是。”
今朝和藺世辰對視一眼,果然不順利。
他們兵分兩路,觀察過這個島的地形,由今朝和蔣遠舟吸引注意力,藺世辰帶人包抄,果然在後山,看見一輛快艇上有人想要出島,被他攔了下來。
蔣遠舟又開口:“那你解釋解釋,你身邊怎麼有長得和我妹一樣的人。”
洛淮揚翻了個白眼:“養個替身玩玩不行?怎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事情進行的不順利,今朝莫名的煩躁,他想搜島。
“既然大家都在,就一起吃個晚飯。”
洛淮揚一臉坦誠,忽略臉上的血跡的話,讓廚師準備晚餐。
今朝他們不會善罷甘休,這是一場耐心戰。
洛淮揚裝模作樣的打個哈欠:“你們隨意,我得上樓補個瞌睡,嗯~昨晚一夜沒睡。”
前半句還正常,後半句就有點意有所指。
蔣遠舟見機:“三樓那個房間的視野不錯,我去看看風景?”
洛淮揚白了他一眼:“我這彆墅你都搜遍了,至於嗎?”
蔣遠舟快步跟上他:“我倆從小一起長大,我去你房間看看怎麼了?”
洛淮揚懶得理他,任他跟在身後。
“你還挺會享受,這麼大的海景房。”蔣遠舟在房間裡晃悠。
“還有女人的衣物?”
洛淮揚癱在沙發上:“很奇怪?你養女人不花錢?還是他今朝養女人不花錢?我花點錢讓我女人過的舒服一點,沒什麼毛病吧。”
蔣遠舟立在窗前,背著光影,聲音含著怒氣:“我之前有沒有讓你不要輕舉妄動?”
洛淮揚沒接話。
蔣遠舟問:“你確定要因為一個女人和阿朝鬨成這個樣子?”
洛淮揚摸出煙,扔給蔣遠舟一支,自己點燃一支:“我不是好好的祝福他和十安了?”
“他們在一起時,我沒鬨,十安和許亞柯領證我也沒鬨。”
“十安出意外,他帶著彆意,管著一大家子人,我還是沒鬨。”
“你說世界上最愛十安的人是他,我從未否認。”
“可是十安受的傷害都是他帶去的。”
“十安摔進醫院那次,你們知道原因嗎?你們不知道,有人給十安寄去了他的豔照及一支驗孕棒!”
“轉眼,他要和顧家聯姻的消息便鋪天蓋地。”
“還有,十安為什麼出意外,也是看見了他的花邊新聞。”
“所以,我鬨什麼了?”
洛淮揚的意思很明白,他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時間線,他都理好了。
蔣遠舟看向他:“我們在說世愛的事情。”
洛淮揚嗤笑一聲:“彆墅你們搜了,架也和我打了,怎麼還想搜島?”
“你們應該清楚,這是私人島嶼。”
蔣遠舟深深地看著他:“你若一意孤行,你們的情分也就到此為止了。”
洛淮揚不在意的聳肩。
蔣遠舟目光掃過茶幾上的書:“十安看書有個習慣,不喜歡折,也不喜歡用書簽,但她喜歡,用自己隨身的東西卡住,比如手鏈……”
話畢,他便走出屋內。
洛淮揚坐在沙發上,沉思了一會兒,翻開茶幾上的書,果然裡麵夾著一條細的鑽石手鏈,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習慣,竟然沒變。
蔣遠舟走下樓,對今朝輕輕搖頭,今朝握緊了拳頭,洛淮揚敞開大門讓蔣遠舟隨意走動,就是篤定蔣遠舟找不到藺世愛,或者說藺世愛已經被他送了出去。
可是不應該啊,他們來的及時,根本就不是vai說的一小時,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到了,他並沒有充足的時間把藺世愛轉移走。
彆墅沒有,那就在後山,山上全是森林,不時有野獸出沒。
洛淮揚換了衣服從樓上下來,蔣遠舟問他:“你這島上能打獵不?”
洛淮揚扭了扭手腕:“能,要留下來玩玩?前年我在後山打了一頭野豬。”
“你要留下來玩玩,我就陪你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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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遠舟聳肩:“不了,下次有機會。”
洛淮揚問:“隨你們,我要出海釣魚,你們一起?”
“我們不是來遊玩的。”今朝看向他:“我有事和你說。”
洛淮揚微抬下巴,示意今朝出去說。
直到天色漸黑,兩人才從外麵回來,沒人知道他們談了什麼,隻知道他們回來時,傷的挺重,兩人的衣衫也被扯破了。
蔣遠舟拿出兩把手槍,放在他倆麵前:“都打成這樣了,要不同歸於儘吧。”
“你倆放心,我和世辰會照顧好世愛的。”
“你們可能不知道,其實世辰是世愛的童養夫來著。他的名字就是隨著世愛的名字起的。”
兩人目光一同瞪向藺世辰。
“……”
藺世辰此刻覺得自己有些冤,但還是忍不住拱火:“遠舟說的沒錯。要不是世愛走丟,我就會以義子的名義養在藺家。”
兩人對視一眼,火冒三丈,恨不得再打一架。
洛淮揚覺得自己提出的要求並不過分。
今朝覺得是個男人都不能忍,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蔣遠舟好奇他們到底出去談了什麼:“你們到底談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