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這邊睡的要死。
周家就沒那麼好了。
四口人,全部被虎頭蜂蟄的滿臉是包,周國軍正在為媳婦陳蓮花挑著蜂針。
蜂針拔出來,立馬從陳蓮花的口中發出詭異的聲音。
“嘶嘶——”
“疼疼疼,你輕點,輕點!”
周國軍滿臉苦澀:“媳婦,我已經很輕了,這針在肉裡麵紮著,我要是太輕了,針,出不來的。”
陳蓮花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你乾的好事!”
“知道有虎頭蜂,還不拽住我一起跑!”
“孩他娘,誰知道那個包裹裡麵裹著的是虎頭蜂蜂窩啊,我還以為是咱仨兒子誰掉的衣服呢。”
“你眼瞎啊!”陳蓮花惡狠狠的說:“奶奶滴,彆讓我知道是誰乾的!”
“我曰他八輩祖宗!”
周國軍不敢吭聲:“……”
但旁邊的周財心中卻浮現一個可能。
會不會……是徐峰乾的?
隻有他瞅見他們仨兄弟了,剛好下午自己家就被扔過來了一個虎頭蜂蜂窩,事情也太巧了吧?
“大哥,幫我挑一下,太疼了……”
旁邊三弟周廣進的聲音把周財拉回到現實,周財白了他一眼:“讓老二給你挑。”
說完,他自己照著鏡子給自己挑了一下,臉輕輕一抖,發出顫聲。
“嘶——”
周家整個院子便是。
嘶——
嘶——
嘶嘶嘶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家中進蛇了呢。
…
隔天一早。
徐峰從炕上起來,瞅了外麵天色一眼,太陽才剛剛升起,估計才八點左右。
徐峰沒從炕上起來,繼續呼呼大睡,反正今天沒啥事,不急著起床。
睡了有一個半小時,徐峰從炕上起來,走到廚房,從留有餘溫的鍋中拿出來菜,掰著白麵饃,吭哧吭哧吃了幾口。
吃完後,利索的走屋內,背上蛇皮袋子,背上獵槍,牽著花狗。背簍就不背了,太沉了,出門便往師傅周炮家中的方向走去。
很快,徐峰便來到了師傅家。
一進家門,周炮便樂嗬嗬的瞅著徐峰:“來了啊。”
“來了來了。”
徐峰嘿嘿一笑:“師傅,咱們今天乾啥?”
“陳早走吧,我下午還得跟我媽去我二姐家一趟。”
“行,那等我收拾一下,我去拿槍和木板夾子,等會就走。”
周炮進屋去拿槍,拿木板夾子,這時,徐峰突然察覺到有一道目光在自己背後。
轉身望去,剛好瞅見臉色發紅的周莉,周莉張了張嘴型,沒有聲音,但瞅這樣子,說的是“流氓”兩字。
徐峰老臉一紅,自己不就是看見一次嘛,咋成流氓了。
徐峰當做不熟的樣子,打著招呼:“周莉姐,乾啥去了啊?”
周莉冷哼一聲,裝不認識了?
“沒乾啥,溜達去了。”
語氣冷淡且陌生,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徐峰:“周莉姐,昨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