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周炮笑著說:“這感情好啊。”
“但你現在身上有傷,能喝嘛?”
“嗨,又不是什麼大傷,小傷小傷,不礙事不礙事。”
劉炮朝著屋內喊了一聲媳婦,讓劉嬸子抓緊去做中午飯,好招待徐峰和周炮倆人,徐峰暗自慶幸,還好自己留了一點肚子,要是吃飽了再來,那咋吃的下去?
劉嬸子應了一聲,鑽進廚房忙活去了。
這時,劉軍瞅著徐峰,說:“徐峰,你小子把背簍放下吧,在家吃個飯,再進山也不遲。”
“咦……”
“這是鷹具?”
懂一點的劉軍看著徐峰背簍裡麵的鷹具,一下子就說了出來。
“周哥,啥情況?”
“我記得你是打溜圍啊,咋還教徐峰抓鷹?”
“這是準備熬鷹的吧?”
徐峰嘿嘿一笑,接過話,“劉叔,我師傅不教我抓鷹,是我自己手癢癢,想熬鷹試試,打打鷹獵,有了鷹,打其他獵物,也會更加方便一些。”
“這些鷹具全是我二師兄的,我就借過來使使,等把鷹抓到了,馴服了,我再把這一套熬鷹的工具還回去。”
“哦哦哦,我說是怎麼回事呐,差點忘了周哥還有個二徒弟呐,周哥,你那二徒弟現在在縣城林場混的可以啊。”
“已經是林場民兵的大隊長了。”
“每年都下鄉來咱們屯看看你,哪像我那些徒弟啊,一個個,忘恩負義!”
談話間,劉軍的眼神中充滿了羨慕。
他也收過徒弟,但徒弟跟徒弟,也是有差彆的。
他自認為自己教的還算可以,可這些徒弟們,沒一個來看望他的。
最近一次有徒弟來看他,還是三年前,本以為是過來喝喝酒,嘮嘮嗑,結果沒喝幾口,便是開口借錢。
劉炮能願意?氣的劉炮把這個徒弟趕了出去。
常年不來看望,一來就是借錢?
當自己是什麼啊?
“嗨,這事全憑良心,咱們做師傅的,能做到問心無愧就行,剩下的,就看他們的良心了。”
“有良心的,肯定會孝順咱們,沒良心的,再怎麼要求,他們也不會孝順。”
劉軍認同的點點頭:“周哥說的在理。”
…
兩小時一過。
到了中午十二點半。
三人坐在劉家炕上,吃著肉菜,喝了一點小酒。
這次師傅周炮沒跟喝太多,他知道下午還得帶著徐峰進山抓鷹呐。
一說到進山抓鷹,劉軍突然想到了啥,連忙囑咐一聲:
“徐峰,你還記得前些天,我自己去山外圍轉轉的那天嘛?”
徐峰被問到,仔細回想了一下,想到前三天,自己從山裡麵出來,劉炮要進山,“知道,劉叔,咋了?”
“你在山上遇到青皮子了?”
倆人遇到時,徐峰還叮囑了劉炮一聲,山裡麵亂,小心點,尤其是附近的青皮子。
“我要是遇到青皮子了,還能活著回來?”
“我沒遇到青皮子。”
“但我在山外圍瞧見了不少青皮子的腳印和狼毛。”
“還有它們啃食獵物的痕跡。”
“錯不了,現在就有一群青皮子,在山裡麵轉悠。”
“徐峰,周哥,你們聽我一句勸,要不進山抓鷹這事,緩幾天?”
“等我傷再好一點,我陪著你們去抓鷹,咋樣?”
周炮笑著說:“劉老弟,你是瞧不起我的槍法啊,就青皮子?”
“我一槍崩一個,它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