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徐軍倆人把魚竿收起來,放在一旁,拿著手電筒,慢悠悠的往苞米地走去。
苞米地裡麵的陳厲已經把褲子脫下來了,前幾天被虎頭蜂蟄的滿臉是包,疼的他嗷嗷叫。
他後知後覺明白了,這個事情八成是周炮乾的,既然對方已經乾這件事了,代表他們間的仇一筆勾銷了。
今天陳厲剛好身體好了一點,加上從外麵借了一些錢回來,在屯裡麵找了一個寡婦來鑽苞米地。
寡婦見陳厲馬上要脫完,她舔了舔紅唇,笑著說:“陳厲,你小子這麼猴急?”
“等會,你身上咋這麼多紅逗?”
“你身上有病?”
寡婦往後一退,雖然她想掙這個錢,但她不想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
陳厲聽到後,也是一愣,隨後連忙說:“不是不是...我這是被虎頭蜂蟄的,被虎頭蜂蟄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
陳厲急吼吼的說道,可不能讓到嘴的魚跑了。
“陳厲,要不算了...這一單,我把錢還你,我不做了。”
“乾嘛不做?”陳厲急了:“我加錢,我加錢!”
“加三塊!”
“行了吧?”
寡婦點點頭:“行。”
陳厲把褲子一脫到腳跟,沒一會...苞米地便傳來聲音。
…
“徐峰,真去嚇他?”
“咱們要嚇他,不會把那玩意直接嚇萎靡了吧?”
徐峰嘿嘿一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叔,你就在這邊吧,我自己去喊,苞米地裡麵那個人是陳厲,我的死對頭。”
“這蹚渾水你就彆蹚了。”
徐峰轉身,拿著手電,小心翼翼的摸了上去,聽到苞米地裡麵的動靜,徐峰打開手電的同時,立馬夾著嗓子喊道:“乾什麼呢!乾什麼呢!”
“大半夜的不睡覺,鑽苞米地偷情呢!?”
“誰,誰?給我出來!”
三聲吼聲,把陳厲立馬嚇得腿發軟,寡婦聽到後也沒了興致,連忙說:“咱們得走了,萬一被屯裡的人瞅見了,我兒子明天能殺了你。”
陳厲都要哭了,自己這是什麼吊運氣啊!還沒爽一分鐘呢,就被嚇了出來,這下好了,徹底結束了了。
“那...能不能退一些錢給錢??”
寡婦白了陳厲一眼:“你想屁吃?”
這時,外麵的徐峰故意跺了跺腳,陳厲和寡婦兩人聽到後,跑的更歡了。
沒一會,苞米地裡麵沒了動靜,徐峰自顧自的笑了笑:“這小子估計腿都被我嚇軟了吧?”
乾這事,要是被後麵的人嚇一次,估計這輩子都有心理陰影,要是嚴重一點,可能此生都不舉了呀。
乾完這事,徐峰往苞米地扔了幾塊土塊,這才安心的往回走。
“二叔,搞定了。”
徐軍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陳厲被你這麼一嚇,能嚇個半死。”
“誰跟你小子有仇,那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