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欣欣氣得鼓起腮幫子,一個人坐著生悶氣,見厲嶸去拿西瓜吃,她故意說:“我舔過的。”
“沒事,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厲嶸毫不在意地拿起西瓜,啃了一大口,誇道:“很甜,果然是沾了毒的東西更美味。”
“你說誰毒呢?”
駱欣欣聽出了話外之音,板著臉問。
“你不是舔過的嗎?”
厲嶸又咬了一口,不緊不慢地回了句。
“我舔一下能有多少毒,肯定是你嘴太毒了!”
駱欣欣冷笑了聲,就沒見過比這家夥更嘴毒的男人了,頓頓吃斷腸草下飯的吧?
“也可能。”
厲嶸笑了笑,三口兩口將西瓜啃乾淨,又拿了個水蜜桃啃,和這凶女人鬥嘴挺費口水,得多吃點補補。
駱欣欣撇了撇嘴,也拿了個水蜜桃啃,桃子香甜多汁,吃完一個桃子,她的火氣也沒了。
秦競雄已經醒了,和丈夫在旁邊看戲,看得直樂嗬。
外麵的天黑了,六月的晚風有點涼,駱欣欣關了車窗,隻流了一點縫,保持車廂裡的空氣流通。
忙活了一天,駱欣欣乏了,早早地就上床睡了,秦競雄夫婦也睡了,房間裡很安靜。
厲嶸沒睡,他等下半夜再睡,出外執行任務時,他每天隻睡三四個小時。
火車上的日子很無聊,前兩天駱欣欣還覺得有趣,隻當是體驗綠皮火車了,可第三天她就受不了了。
哪怕火車停下,她去站台上散步,耳邊都是‘咣次咣次’的聲音,根本安靜不下來。
“還要幾天到?”
駱欣欣向厲嶸打聽,前世她去敦煌玩,坐飛機‘嗖’地就飛到了,快的很,實在受不了這慢吞吞的蝸牛速度。
“三天。”
厲嶸回答。
火車明天到慶陽,上一站他打電話詢問,慶陽的所有的鐵路段,都加強了防守,雖然還沒抓到敵人,但敵人想炸火車的陰謀肯定得逞不了。
車上的敵人應該很快會收到消息。
所以,這幫人肯定會在車上提前行動。
現在他還不確定,車上是不是隻有六個敵人,所以他不僅不會製止,反而會給這些人的暗殺提供機會,到時候一網打儘。
“你爺爺奶奶要是死了,你怎麼辦?”
厲嶸忍不住問了句。
他沒足夠的把握保證駱為安夫婦的安全,先打個預防針。
“死有輕如鴻毛,重於泰山,他們二老的死重於泰山,我隻會為他們驕傲!”
駱欣欣挺起胸膛,回答得特彆大義凜然。
【提醒宿主,爺爺奶奶是宿主逆風翻盤的重要環節,死不得】
係統突然出聲,它實在聽不下去了。
“死了會怎樣?”
駱欣欣用意念問。
【我們一起噶】
“噶就噶吧,隨便!”
駱欣欣根本不怕,這天崩開局的破穿越,死了才好,她重新投個白富美的胎,狗係統甭想威脅她。
【請宿主文明用語,初次犯錯,電擊三秒,下次加倍】
駱欣欣的身體突然抽搐,雖然隻有三秒,可身體卻像是被抽乾了力氣,手腳都軟綿綿的。
“你羊癲瘋?”
厲嶸好奇地看著她,剛剛抽的那幾下,極像羊癲瘋。
“沒錯,以後少惹我,我瘋起來咬死你!”
駱欣欣沒好氣地衝他齜了齜牙。
“原來你還有狂犬病,節哀順變!”
厲嶸慢悠悠地回了句,再啃了口黃瓜,從駱欣欣那搶的。
“沒錯,我就是有狂犬病!”
駱欣欣突然抓了他的爪子,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直到嘴裡有了血腥味才鬆開。
看到厲嶸手腕上鮮紅的一個‘手表’印,她得意地笑了。
“現在你也有狂犬病了!”
駱欣欣冷哼了聲,甩了甩頭,傲嬌地回了房間。
厲嶸平靜的表情龜裂了,抬起手腕看,都流血了,這女人下嘴可真狠!